慢慢的緩過來,等他能說話的時候,抱著腦袋來了句:“這酒後勁真大。”
吃晚飯的時候,唐凱麗一個勁得使眼色,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發現下毒的人。不過,我拿眼睛瞪了瞪坐在我對面的水生,告訴唐凱麗,我懷疑她。
沒想到,水生警覺的很,瞪著眼問我:“你為什麼看我?”
我瞠目結舌:“我”
楊念魂接話:“看你好看唄。”
王天驕說:“怎麼?程大力,你也看上她了?”
我說:“你這個“也”字,用的很成問題啊。首先,我沒有看上她,我之所以剛才看她,是擔心她逃跑,把她看緊點。其次,莫非你看上她了?”
王天驕大言不慚:“她逃跑不逃跑的就不用你擔心了,我就是看上她了,沒錯,所以吧,你根本不用擔心她會逃跑。”
我點點頭。那就好。
我們吃過晚飯之後,早早的睡了。
這個村子裡不流行點燈。我躺在黑暗中,聽著周圍的鼾聲,眼皮直打架。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困得要命。於是我在黑暗中坐起來。我告訴自己:“不能睡著,千萬不能睡著,今天是關鍵時期。”
但是越害怕睡著,情況就越怪了。平時我可以一夜不睡,但是今天越來越困。不得已,我想去找點冷水洗洗臉。
大半夜的,我走到院子裡。天上只有幾個星星,微弱的星光根本不足以把院子照亮。
我仔細回憶著水缸在哪。好像是在牆角的位置,我摸索著走過去,卻怎麼也找不到。
罷了罷了,我想起來看門人白天的時候曾經去村口挑水。那裡有一口水井。
這裡說是村口,其實也就是一個衚衕的距離,誰讓這個村子這麼小呢。
我摸索著走過去,周圍影影綽綽得,只能分辨出哪裡是房子,哪裡好像是樹,其餘的就再也看不清了。
我摸索著走到井邊,用繩子繫著水桶,滿滿得吊上來一桶水,我把手伸到水桶裡,卻摸到一個涼涼的東西。在我手裡來回扭動。
我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忘了害怕。仔細把它抓在手裡,摸了摸,忽然我心裡一抽,把它扔到遠處,那是一條蛇。
這口井,難道和千眼井一樣,養了無數條蛇?
想到這裡,我越來越害怕。轉身就想逃,沒想到腳腕被纏住了。緊接著,手腕,脖子,全都被纏住了,整個人動彈不得。
我心想,這下可完了。
我奮力得掙扎,但是怎麼也動彈不得。我感覺有一條蛇爬到我的臉上,開始用尾巴甩我的臉。
我心說:“這條蛇怎麼像是在打耳光呢?”莫名其妙的我開始懺悔:桃花,對不起。我還沒治好你媽。桃花,對不起,千眼井的鄉親們生死未卜。
那條蛇卻沒有理我這一套,尾巴在我臉上甩得啪啪響。我忽然覺得整張臉越來越疼。猛然間,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大喝:“麻痺的,你也中毒了嗎?”
我睜開眼,看見外面天光大亮。而我剛才只是在做夢。
我心有餘悸得站起來,擦擦額頭上的汗,心說:“壞了,正事給忘了。”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看見唐凱麗又在給青龍把脈。而青龍,雙目緊閉。嘴唇烏青,一看情況就不大妙。
☆、第三百三十五章 治病
我看著青龍,問唐凱麗:“又又中毒了?”
唐凱麗點點頭:“和上次的情況一樣,劑量不致命,剛剛好。”
我說:“真是邪了門了,這個人到底想幹嘛?咱們是不是想錯了,或者不是有人想害他嗎,是他自己身體過敏什麼的。”
唐凱麗說:“不是過敏。再說了,哪有專門晚上過敏的?”
我充分開動腦筋:“有的東西就是晚上活動的啊,比如小飛蟲什麼的,咬上他一口,自然就這樣了。”
唐凱麗搖搖頭,問我:“昨晚上你是不是睡著了?”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太困了,實在沒抗住。”
唐凱麗點點頭:“這裡空氣很好,而且不點燈,容易使人沉睡,不怪你。其實不僅你,大家都睡得挺好的。”
我問:“你睡了嗎?”
唐凱麗說:“我向來睡覺很輕,一有什麼動靜會馬上醒過來。不過”
我著急的問:“不過什麼?”
唐凱麗站起來說:“不過,我還是睡著了。”
我一拍大腿:“哎,又讓這個下毒的得逞了。”
唐凱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