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受傷之後,失去了武力的震懾,只能靠著平時的威望震懾。只可惜,他的威望明顯不夠。雖然有他爸爸在旁邊策應,但是好像也沒什麼起色。
天足觀的人又吵了一會,慢慢安靜下來。
鼠面人看了看柴教授:“不管怎麼樣,咱們還是得進去。”
柴教授點點頭:“這個是自然的。”
鼠面人又說:“楊念魂有一件事說對了,就是咱們得找幾個人趟雷。我看了看,我們這些人個個有用,不如”
柴教授心照不宣的看了看天足觀的人。
那些村民見大家都盯著他們,自然也知道大事不妙。於是迅速地團結起來,一致對外。然而,這時候的團結已經不管用了,村長已經死了,他們之中再也沒有一個能服眾的人。
鼠面人對武陵說:“兄弟?有沒有興趣當村長?”
武陵傲然道:“怎麼?我現在不是村長嗎?”
這句話一出口,卻引來一片罵聲:“你算個屁的村長,誰規定你當村長了?”“你輩分最高還是工夫最好?”“瞅你那尖嘴猴腮的樣子,還相當村長,做你的白日夢吧。”
鼠面人幸災樂禍:“兄弟,好像有些人不同意你當村長啊。”
武陵像是料到了會有這麼個局面,淡淡然道:“誰不同意?站出來。我讓你當。”
這下卻沒人出聲了。誰都知道村長這位子是個燙手山芋,雖然能吃,但是燙手,不如先放到別人手裡,盯著他別吃,等涼了再搶回來。
武陵說:“既然沒人肯當,那我就當了。”
村民們還是不同意,但是這次的反對已經有氣無力了。
鼠面人積極給武陵出主意:“要想當好村長,就要服眾,恩威並施。”
武陵直了直身子:“怎麼恩威並施?”
鼠面人朗聲道:“有功者賞,有罪者罰。重用親信,打擊異己。”
這句話說得極有道理,但是絕對不適合當眾說出來。
鼠面人把這十六字方針一公佈,村民們全都得掂量掂量。
鼠面人趁熱打鐵:“誰不服武陵兄弟當村長,我第一個不答應。”
柴教授也跟著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帶的這些人,也不是吃閒飯的。”
鐵蛋趁機響應。
現在天足觀的人被我們,完全孤立了。他們的勝算幾乎相當於零。
武陵暈頭撞向,沒太弄明白怎麼回事,坐起來村長的美夢。
看守向來和武陵不和,膽子又小。害怕被當做異己除掉。於是走到我身邊:“那什麼,大力兄弟,你可得幫著我點啊。”
我安慰他:“你放心,沒人動的了你。”
這話卻被武陵看見了。
武陵這小子果然很上道,大聲說道:“大郎,咱們兩個之前不對付。但是那是之前。從現在開始,只要你當我是村長,聽我的命令,我既往不咎。”
看守歡天喜地,立馬錶示擁護。
原本猶豫不決的人,呼啦一下過去了一大半。剩下三五個不肯過去,站在那裡,估計是鐵了心要和鐵蛋撕破臉了。
鼠面人像是不懷好意的帝國主義,主動教武陵:“遇見不聽話的,得教訓一下啊,殺雞給猴看。”
武陵請教道:“您做了大半輩子大哥,您覺得我該怎麼辦?”
鼠面人捏了捏手指,低頭沉思了一會,猶豫道:“咱們得去那個村子,不過,據說挺危險的,所以,我琢磨著找幾個探路的。”
武陵馬上會意,指著那幾個不聽話的大喝一聲:“你們幾個,去前面探路。”
那幾個人脖子一梗:“你算老幾?一個自封的村長,憑什麼讓我們聽你的?”
武陵冷笑一聲,對著手下的村民說:“誰幫我個忙啊。把這幾個人給弄過去。”
那些死忠們還沒有動,剛剛歸附的村民為了表忠心,一個個比兔子還快。下手比殺父仇人還狠。
那四五個刺頭被打得大呼小叫,什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之類的都出來了。
最後,那幾個人還是鼻青臉腫的到前面探路去了。
我們遠遠地跟在後面。武陵更是得意洋洋,認為從此以後,大權在握,把村民們玩弄在鼓掌之間不成問題了。
我悄悄嘆道:“鼠面人真是厲害。”
這話讓柴教授聽到了。柴教授小聲向我笑道:“這算什麼?基本功而已。”
我問:“什麼基本功?”
柴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