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次九頭蛇居然救了我一次。只是,這救人的方式,也太簡單粗暴了。
這時候,青龍也一個箭步跨過來:“大力,沒事吧?”
我:“沒事。剛才你想說什麼?剛才你不大正常。我知道你膽小,但是剛才不至於嚇成那樣。”
青龍:“我不是嚇得,我是吃驚。這手電光不正常,所以你看著我也不正常,其實,我看你更不正常。”
我說:“別廢話了行嗎?你到底想說什麼?”
青龍指了指洞頂:“你看,這個洞上窄下寬,像什麼?”
我仔細看了看,搜腸刮肚的想了想學過的知識,生怕答錯了被人笑話,然後猶猶豫豫得說:“這是圓錐體?”
沒想到還是被青龍給笑了。青龍捂著嘴,笑的像個娘娘腔:“哎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文化人答得還挺書面語。不錯,這就是個圓錐體。不過,我覺得啊,這個洞更像是個大喇叭。”
我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青龍說:“如果這個洞,上面有個出口的話上面即使有一丁點聲音,我們在這裡都會震得心驚肉跳。”
我說:“怪不得,哪有聲音那麼大的雷聲。”
青龍看了我一眼:“我以一個退伍軍人的職業榮譽保證,剛才那不是雷聲,是槍聲。”
桃花插嘴說:“是槍聲?難道外邊在打仗?但是這裡很偏僻啊,平時都沒有人來的。”
青龍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我們三個在這說得熱鬧。石室中央也打得熱鬧。
但是這次的戰局並沒有什麼變化。鼠尾雖然靈活,但是吃了身上沒長著嘴的虧,被九頭蛇到處追著打。更何況,自從九頭蛇看出來鼠尾身上掛著跟鐵鏈之後,時不時就拉著鐵鏈使個壞,這樣也太欺負鼠尾沒長腦子了。
俗話說,驕兵必敗。九頭蛇玩鼠尾玩得不亦樂乎,鼠尾現在只剩下抱頭鼠竄的份。現在可真是抱頭鼠竄了。但是它沒有頭。也被辦法抱。
但是鼠尾竄來竄去,居然瞅準機會,一下竄到我面前來。
桃花嚇得花容失色,呆坐在地,青龍忙向後退了一步。這樣正遂了鼠尾的願望,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它用什麼方法知道了我的方位,一下捲到我身上了。
我急的大叫:“哥們,你和九頭蛇打架,可不礙我的事啊,你這是幹什麼?”
我用手想把它撕巴下來,但是這東西太粗了,勁太大了。我試了幾次,始終沒有效果。
青龍在一旁大喊:“大力,抬頭。”
我抬頭,看見九頭蛇吐著九個舌頭衝過來。
“媽呀,我大叫一聲。”在地上連滾帶爬得跑。
突然,背上傳來一陣微熱,我覺得又一股熱流流遍全身。瞬間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
我心想:“莫非這老鼠尾巴自知不是九頭蛇的對手,想在臨死前把內力傳給我?然後讓我繼承它的衣缽,當頭發派的掌門人?”
但是隨即我就醒悟過來:“不對,是子時到了。”
這次同樣是鼠毒發作,但是與以往有很大不同。我能感覺出來,鼠毒已經不流於表面,它已經深入到我的骨髓。
我能感覺到,以往的力量、對世界的感覺,都是模模糊糊得,像是被打了麻醉。甚至不知道疼痛。
但是這次不同,我第一次有了清晰的感觸。
既然這時候是子時,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獰笑一聲:“九頭蛇,你的死期算是到了。”然後一拳向它打過去。
九頭蛇罕見的沒有用毒。可能怕傷到了周圍的蛇子蛇孫。
我已經漸入佳境,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不是常人所能夠比擬的。
九頭蛇幾次把我纏在身上,都被我一拳砸開。
但是,我和九頭蛇越戰越吃力。
我的每一個動作都好像在它的計算之中。每次都到相應的位置,等我出手,然後把我撂倒。
而且這東西九顆頭環顧四周,想偷襲都沒有辦法。
我身上纏著鼠尾,這東西身上拴著鐵鏈,效果相當於我被人鎖在石柱上,然後和九頭蛇對打。
九頭蛇已經從剛一開始的慌亂中醒過味來。可能知道我也是個外強中乾的主。
到了後來,我幾乎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了。
我心中開始有些慌亂了。雖然進入荒山之後,有兩次我的鼠毒一直從子時維持到天亮,但是多數時候還是子時一過就恢復正常。萬一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