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五顏六色的騎軍出現了,這正是自杞國的鐵騎大軍。來人不下於三千,已經損折了一千餘的高部如何是對手,再者,高阿機都跑了,他們還打個什麼勁!
但自杞國卻是支生力軍,他們幾個回籠,幾輪飛射,便讓一個個高氏騎軍落下馬來。
高阿機正在跑著,忽然身後“嗚——”的響,他也是久戰的人了,忙把頭一偏,“噗”地他卻是從馬上栽了下來,那一箭沒射中他的後心,卻鑽入了他的肩胛骨中,立時痛得他從馬上翻落了下來。一個騎士縱著馬過來,那馬已然與他通了心,落蹄狠下,當即踏斷了他的一雙腿骨,高阿機巨痛之下,竟是昏死了過去。
領著這支騎軍的卻是兩個娃娃,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一個卻是個十三四歲左右的女孩,男孩有些瘦,頭上包著黑巾,上有三根雞羽,身上一副牛皮甲,他邊上是那女孩,面板髮出健康光澤的麥色,披散著一頭長髮,對那男孩道:“阿哥,他們也太不中用了”
男孩笑了下道:“還說,不讓你來你偏來,只抓到這點魚蝦!他們看來已經是敗了,軍無鬥心,不然,還不一定會這樣簡單地拿下來。”他看看劉志恨的大軍道:“你且在這兒待著,我去看看那個王爺是什麼樣的人”
女孩皺了皺眉道:“他要真是王爺,卻是個老頭,我也要嫁他嗎?”
男孩笑了道:“這是阿爸給我的任務,一旦將來談好,你就要留在王爺的身邊了不過漢人一向看不起我們,他雖原是段氏家人,但段氏歸漢久矣,他自己又是在中原長大,想來唉!”他嘆著氣,卻是止住了部下,自己騎著馬,獨自一個人過來了,別的不說,單就他這份膽量,已然是非常人所有了。
剛一會,男孩又聽到身後馬蹄聲,他回頭一看,那個女孩卻是縱著馬兒向他而來,幾個部下在邊上,一臉為難地看著他笑,男孩也是無奈,直到女孩到來,才道:“你怎麼就不肯聽阿哥的話呢!”
女孩笑道:“我的男人,我要自己看著,你不要說話,他要是不好,我這就騎著馬兒到大宋去,都說那裡繁華,也不知是個什麼樣子”
兩兄妹說說笑笑,行到了劉志恨軍的陣前。
六月于娜策馬來前,道:“你們是什麼人?”她一出來,身後武三通泗水漁隱等人也一併過來了,連黃蓉見了,也策馬過來。
男孩撫胸行了個禮道:“我是自杞國王子那句,這是我的侍女,我是聽說了高阿機這條瘋狗到了東川來想對鎮南王爺不利,就親自帶三千人來幫忙,我沒想到你們不僅來得這麼快,還打完了,這裡的人應該告訴了你們我們要來的事吧!”他說到侍女的時候,女孩也知機地行了禮,只是她的表情與動作不符,如何能瞞得過智機過人的黃蓉的眼睛,她微微一笑道:“好漂亮的妹子呢,怎麼是個侍女?”
女孩卻是笑道:“哪裡,姐姐才是漂亮呢,比我白多了”她心直口快,說話直白,卻是讓黃蓉心下暗喜,這卻是個會說話的,她到底是個女子,眼見年華逝去,心裡的擔心若是說沒有,真真是怪了,只可恨,郭靖軍務纏身,往往一些月半月的也不問她,便是一月與她歡好一次,都是少有卻,讓她覺得是自己老去,得了這話,自是開心的了。
六月于娜道:“原來是王子真是失禮了,王爺還在戰場上,一些傷員正在得到王爺的救治,我這就去通報。”
黃蓉笑道:“哪這許多的規矩,跟我來吧!”她身份非比尋常,徑自帶著這兄妹二人到了軍中。劉志恨正在烏里那丹的右營之中,此戰得勝,右軍出力不小,傷損最多,他雖做不了別的,但少許的止痛止血還是可以做的。對於自己的東西,劉志恨從來都是關愛有加的,他之對陸無雙近似溺愛的關寵,便就是在於陸無雙是他的徒弟。若是旁人,他是連多看一眼的舉興趣也欠奉。卻見黃蓉拉著一對少年男女向他這兒走來,臉上笑盈盈的,竟是很開心的樣子。
劉志恨心念一動迎了上去道:“怎麼這麼高興,這是”
黃蓉笑道:“這位便是方今的護國鎮南王了!”
那句忙將自己介紹了一番,道:“不過我們沒想到,王爺果然是個人物,竟然可以一下子就把高阿機打敗,那句雖然多事,也只得獻上高阿機的人頭與王爺了。”
劉志恨搖頭笑道:“怎麼能說是多事呢,你幫了我的忙,我該謝你才是,那高阿機的人呢?”
那句摘下弓,從箭壺中取出一支鳴鏑箭,對著天射去,箭發出尖銳的響聲,眾人不由都望上那支箭,唯那小女孩卻是盯著劉志恨看。她本是自杞國國王那麼底伯盧的小女兒,自杞國雖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