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不錯的人便是丐幫,沒點武功也站不住腳。
劉志恨大聲道:“我們不是惡人,剛才和幾個姑娘開個玩笑,想是嚇著她們了,把這個什麼豬草的丟下了,現在特意送回來,快快開門,我們進去歇一下就走”
木巴仙上前道:“你是哪裡的漢人,到這山裡來幹什麼?”
嚴春心策馬而出道:“大膽,叫你開門就開門,哪來的這許多廢話,道你這門關著我們便進不來嗎?要想進來也不難,只是到了我們自己動手時,你這寨子裡的人怕就沒幾個能剩得下了!”
木巴仙一驚,暗道:“果然是惡客,這個丫頭竟是連連與我族招惹這不能惹的大敵,說不得真就今晚動手了!”他邊上一人道:“族長,這才幾個人,不如我們下去通通殺了,便是神仙也不知道他們的去處,誰還能來這山裡找人,便是找到我們這兒,又能得出什麼,咱來個死不認帳也就是了。”
木巴仙卻是個有見識的,道:“盡說胡話,漢人中不知多少有本事的,真真惹來了不能對付的對頭,你便是我族滅族的罪人!”對下道:“貴客稍待,我這就開門。”
不一會,寨門開了,木巴仙上前正要說話,那帶頭公子卻是笑道:“我聽人說山裡人又橫又兇,想見識見識,不想,寨主卻是個小心的”他說得是小心,但木巴仙卻如何不知對方是說他膽小,他也不以為怪,族內闇弱,這也是沒法子的事,便是他年青時有的傲骨,這些許年下來也盡數消磨掉了,當下道:“誰說我們山裡人橫來著,那是對那些什麼事都不幹,只管找我們收錢的官府對於一般的漢家客,我們是歡迎的很吶幾位貴客裡邊請”說話間他偷眼打量這幾人的馬,卻匹匹都是好馬,他卻是不知,這全是劉志恨一路行來,但見到好的,順手搶來的,他橫行得慣了,這些許事,他才不放在心上,卻是不知,南方馬貴,非大富之家不得好馬,便是有也是騸過的弩馬,只能犁地拉田,他們山裡人便是看人的馬,便知人富貴。
木巴仙暗道:“果是貴人,不可得罪了!”
他少年時遊於漢地,也去過太和城,自然知道這些看上去富貴子弟,實是有著無窮無盡的能量,當真是一點點都不能得罪,也只有山裡建國的大王才能提高抗衡得一二,但真真是惹得人上了火,也是要出事的,所以來往之間,都是你幫我,我幫你,卻不是真真的在鬧,漢人在山裡出事,也不過是些沒權勢的,但教他有權勢,誰又敢真得罪?想到了這兒,木巴仙道:“招呼村子裡,晚上大會,迎接貴客”自有手下聽話的人去辦了,他卻是領著劉志恨一行到了他的家裡,這也是沒法子的,這裡也就是他的家還好一點。
一入院子,六月于娜就出來道:“阿爸,回來了咦?”卻是見到了劉志恨,她心裡一急,正待發話,卻是劉志恨身子一讓,幾個丐幫僕從過來,手上正是抓著她們打來的豬草。
劉志恨身微微一笑道:“我們沒有惡意的,這真是來還這豬草的不過我問一下,豬真的是吃這草嗎?”
六月于娜搶過豬草道:“真是笑話,豬不吃豬草吃什麼?”
她這番說話,木巴仙與嚴春心一併叫了起來,只是木巴仙叫得是:“怎麼跟客人說話的,我木獨裡也和那些野蠻的山人一般不識禮數了麼?”
嚴春心卻是道:“大膽,竟敢這般與”他的話卻是讓劉志恨攔下來了,劉志恨道:“這小姑娘心地不惡,說話又直,我喜歡”這只是一句平常的客套,便如大人說小妹妹不錯,我喜歡一般,實是一種誇讚,卻無半點的不軌之心,那六月于娜卻是臉上一紅,心道:“都說漢家郎君知禮守節,怎麼這個人卻是這樣放肆?倒像是我們山裡人一般。”
木巴仙更是暗道:“不好!他真是衝著我的女兒來的!”雖說劉志恨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了,但木巴仙深深知道,很多山裡妹子受了城裡人和漢人的騙,白白失了身子不說,還受盡了無數的苦楚,更有賣入那勾欄院裡的,真真是死都回不得家了,便是她家裡人知道了,也只道她死了。山裡妹子招郎哥失了身子不希奇,怕得就是這般迎來送往,白白的丟人。
劉志恨點點頭道:“木獨裡這裡是個什麼樣的寨子?”
那本地的丐幫路引於萬里七袋長老道:“這是個小部族,族裡多有些美女,卻是會惹一些勢大的部族找上門,不過他們這寨子易守難攻,倒也沒出得什麼大事,不過真正的原因是這裡沒什麼強力的部族,不過那谷支族夾山寨的近來勢大了起來,部族已經過千了”
木巴仙心道:“果是惡客,果是惡客,他把山裡打聽得這般細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