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真真就高興死了啦!”
劉志恨便是皮再厚也覺得不好意思了,他是掛名了的李莫愁的丈夫,若是打去了龍姑娘的主意,真是有些太過份了點,當下著惱道:“沒得胡說,人家冰清玉潔的一個好姑娘,可是能這樣亂說的麼?沒得損了人家的名節,那就是大大的罪過了”說罷一嘆道:“龍姑娘也是可憐,我與黃藥師來這裡時,就見她一如死人一般地生活著,師父叫做啥,她才去做啥,直到上次我來了,這才一點點改善了她的生活,我只望著她能活得快樂,過得開心就行了,可不是打人家的主意,妹子,你老哥出手無情,殺人太多,渾身上下都是血腥味,真是和人家在一起,沒得汙了人家,這話以後可莫在說了,不然,我與龍姑娘連面都不好見了”
他只是這一番無心的細說,卻是不想龍女於外間的盜聽,龍女一顆心兒幾欲飛起,心道:“他是說我,他是說我冰清玉潔,他竟是這般看重於我,又是這般憐我,敬我,卻是不知我這一顆心已然在他的身上了罷了罷了,我也不要他知道只在心中默默地愛他,只盼著他好也就是了”
龍女痴痴地迴轉自己的洞穴,那孫婆婆立時道:“姑娘,你沒事吧?”
龍女卻是不自覺地笑道:“我能有什麼事?”
楊過卻是驚叫起來道:“天!姑姑笑了,姑姑竟然笑了!”這真真是了不得的大事,自楊過入得這古墓,幾曾見過龍女有過別的表情,這一番吃驚之下竟是叫了出來。
龍女頓時大怒,收了笑意道:“怎麼,我便笑不得嗎?我走之時讓你睡覺,你還沒睡,是不是不把我這師父放在眼裡?”長袖一舞,水雲袖頭拂開了楊過的穴道,卻是提過了他,用邊上掃帚連打了十數下,卻是一下比一下輕,放開楊過道:“瞧你還敢放肆!”
楊過得了脫也不叫喊,只上了寒玉床老老實實地躺著。
龍女大奇,她素知這小子機靈搞怪,嘴裡道:“這小子怎麼這般乖巧了,難道我方才打得重了?讓他知道了怕麼?”
楊過卻是轉過頭笑道:“姑姑打得一下比一下輕,我怎麼會痛,只是想著姑姑心情這般好,我也得了趣,還不配合一點,沒得壞了姑姑的心情,那就罪過大了!”
龍女嘆道:“罷了,由你吧!”說著,躍上了繩子,只一會便從容睡去,臉上卻又是浮出了笑意。
到得二日,劉志恨開始一如他從前做得對陸無雙進行武授藝了,他此時武功大進,對於武功更有了新的一層認識,當真是教而得其法,只一會,陸無雙卻又有了精進。便是一邊的藍小蝶,木青萍,龍女,楊過,連帶上孫婆婆,也是大受裨益。
劉志恨索性將九陰真經整本都交於陸無雙,他已然相信陸無雙此時有足夠的自控力控制好修習進度,順便同時教了龍女與楊過,他對於武功卻是不自珍,不同於財物。
那孫婆婆卻是和山下的人熟,從墓中提出大筆錢財來招人修建古墓山門,劉志恨畫了草圖,這山門畫得是上有小城下有地道,這等地基,莫說是武林中的對頭來攻,便是一隻軍隊等閒也輕易下不來。好在古墓中財物不少,卻是無虞。
於這時間,劉志恨也寫下了自己的體悟劍譜,名為《九疑劍訣》。取名九疑,便是劉志恨認為劍無定理,招無永恆,武功一道,必須不斷創新,便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般,這九疑的用意便是讓後人於這劍法中不斷找出不足不對的地方,方才為劍術的上理。
這一日,劉志恨正在指點陸無雙劍理,陸無雙忽然道:“師父,你是不是要走了?”
劉志恨嘆道:“我答應的事終是要做的”
陸無雙道:“可是我也想跟著師父去!”
劉志恨連連搖頭,道:“真真是胡鬧,你這時間正是武功大進之時,於此時中斷,其蠢無比”他再一嘆道:“我知道你捨不得師父,只是這只是小離別,師父不是一去不回,但你不能一直依*師父,師父還指望你來當我的順昌逆亡大將軍,到得那時,你我師徒聯手,這世上,便再沒什麼人和事能分開我們了”
陸無雙臉上一紅,心道:“是了,便是這許多事,才叫我與師父分開,我當好好練功,習藝有成了之後,誰再撓了我師父,我便殺誰!這樣便能永遠和師父在一起了”劉志恨見陸無雙一臉發紅地想著什麼,便道:“無雙,你想什麼呢?”
陸無雙這才道:“啊我想什麼?我沒想什麼啊!”
劉志恨嘆道:“練功這般分心可是不行!”
陸無雙只得道:“徒兒錯了”
劉志恨大笑道:“這便錯了麼?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