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提點下武功越發地精進,兩人也從最初地打駕變成了一對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漸漸地,小道士對那白衣少女漸漸生出愛慕之心,一次交手,小道士甚至還傷到了那少女,小道士大驚,忙用自己的手帕給少女包紮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女來得少了少女對那小道士言道,她遇到了一個傷者,在照顧他小道士不疑有他,但是就在一日那小道士前往找那少女之時卻發現少女身邊多了一個男子!”
青銅面具男子說到這兒忽然憤然而起,一掌向旁擊去,只聽一聲響,一株小樹給其掌力生生地劈斷!經此一發洩,青銅面具男子這才好過一點,他嘆了口氣,回過頭去,才接下去道:“那小道士心想:‘等再見之時定要問個明白!’待過了兩日,小道士再度去找那白衣少女卻發現他的那隻手帕竟然已經到了那男子手中那男子無論相貌,家世,都非小道士能比,一時間小道士萬念俱灰,他收拾一下,便自下了山。”
說到這兒,他才打住好一會兒,陸無雙才道:“那個小道士就是您?”
青銅面具男子點了點頭。陸無雙已然醒悟道:“那你說得那個白衣少女定然就是赤煉仙子李莫莫愁了!那個男子也就是我大伯陸展元了,是不是?”
青銅面具男子道:“是!”
陸無雙道:“既然這樣,你拿我交給李莫愁,不就可心和舊情人和好了?”她雖得了這人相救,卻沒想到這人竟然就是她仇人的舊情人,這讓她如何不發作?
青銅面具男子嘆道:“你這樣想我?我要真想這樣做,又何苦救你?”
陸無雙一滯,說不出話來,她也知道這青銅面具男子對自己實是一片好心,對自己可說是呵護倍至,可家門大仇,卻要她如何不報?
忽然,那青銅面具男子一拍雙掌道:“有了,有了,這法子妙!”
陸無雙道:“什麼法子?”
青銅面具男子道:“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知道李莫愁的師門了?”
陸無雙道:“莫不是那座活死人墓”
青銅面具男子道:“正是,她正是出自這一門這一門不出江湖,故而江湖上對它認知不多,但那開山祖師林朝英的確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堪稱一代宗師”這堪稱一代宗師在這青銅面具男子眼裡也就還不是宗師,只是這一點,他卻也不去說明,只道:“這門派武功頗有獨到之處,李莫愁這一身武功,便是在這活死人墓中打下的底子,由此可知,其門中武功的確是不同凡響,便代那李莫愁,收你為徒,你可答應?自此之後,你便是古墓派的傳人,你與李莫愁同出一門,這樣,你們縱有舊仇,也可不再相互殺伐了,你說好不好?”
的確,要是青銅面具男子代李莫愁收下陸無雙為徒,那她和李莫愁就有了師徒之名,古人最重上下之分,一旦成了定局,陸無雙的確是再難復仇了。
陸無雙當即道:“我不幹!”
青銅面具男子道:“這事可由不得你不幹!”說著一把提起陸無雙,可憐陸無雙,在這青銅面具男子只如嬰孩一般,什麼反抗也用不上,只能任他施為。
好容易來到木屋之中,青銅面具男子拉著撅嘴生氣地陸無雙進了裡間。
在內室,有一張畫像。陸無雙當場驚呆了,那張畫像是以粗碳繪製,但一筆一劃,一線一勾,卻是無不把年輕時的李莫愁給勾了出來,便好似時刻要從畫中跳了出來似的,那裡的李莫愁,一身白衣裙,手提一口劍,卻是一臉的恬靜,當真如人間仙子一般,陸無雙看了又看怎也不能把這畫上的李莫愁與那日追殺於她的李莫愁想在一起。同時好感到奇怪,這人明明對李莫愁念念不忘,卻是出手和她作對,明明自己是李莫愁要殺之人,他卻偏偏救了自己,還要教自己武功,雖然他明言不讓自己報仇,但這功夫一學成,還由得他做主嗎?到時,自己殺了李莫愁,縱然是讓他再殺了,也是無妨,只當是把這條他救的命再還與他是了。
當下,在那青銅面具男子的強制之下,陸無雙心不甘情不願地拜了三拜,這才起得身來。
青銅面具男子這才道:“由於是我代師授徒,故而你且也記住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劉志恨,雖然這還是我在全真教時的名字,但那也不重要了,總之,你記住,江湖人稱銅先生的,便是我了,我目前並無弟子,你的師父是李莫愁,但你師父已經有了一個徒弟,所以,最後便由你來接我的衣缽,我這一門乃是自創,號曰‘九疑’,你日後在江湖上行走,便以我九疑劍派開山大弟子居,不過,你主要還是你師父李莫愁的徒弟,你可明白?”
陸無雙老實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