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子染悄悄打量他，望著他有些蒼白的臉，他的臉色沒有深看的話，看不出異樣，但她就是看出他臉上有絲蒼白。
“皇上恕罪！”趙公公身體顫了顫，他聽得出皇上是生氣了，而自己居然忘記了重要的事！
“朕是問發生了什麼事？”望一眼沒有下跪的子染一眼，目光落在屈膝的鄭心如身上，如劍的眉射向跪地的趙公公。
“呃”趙公公身體更加僵硬了，他甚至有些絕望，剛才自己沒有阻止事情的發生，現在後悔已經遲了。
“朕再問一次，發生什麼事？”憑他的內力，聽的清楚，但他想要從她嘴裡說出來，她的委屈，只能讓自己解。
“皇上，染娘娘出言不遜，是臣妾命人去好好的教導，怎知”鄭心如迫不及待的說道，在她認為，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粗鄙沒有禮教，她替皇上好好的教導一番，皇上理應會讚賞她的做法。
小玉一聽，臉上閃過一抹擔憂，這如妃咬著娘娘這一錯誤不放，她知不知道，這樣會害了娘娘的。
趙公公一聽，臉色都變了，額頭的汗也越來越多。
隱身在樹後的林宛悠，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而且她也不能久留，北冥震的武功很高，稍有異動，自己都會暴露，還是先行離開。
“皇上恕罪！”那兩名宮婢嚇得不住磕頭，心裡也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不會動了，現今連皇上都驚動了，那後果她們受不起啊。
“你怎麼說？”北冥震直接對上子染，她依然一如最初見到的那樣，美麗都不足以形容她，絕色的容顏帶著淡淡的笑意，一笑傾城。
但她唇角的笑似諷還嘲，隱隱有些疏離之色，北冥震有些不解她怎麼會有這種表情。
“皇上想說什麼？”子染沒有自稱我，也很少自稱臣妾，保持在一種淡淡的疏離裡，纖細的身軀就靜靜立於北冥震的不遠處，中間隔著趙公公等人。
“大膽，剛才大逆不道，如今還不認罪？”鄭心如快步走到北冥震的面前，將剛才她的話原封不動的說出來。
“你怎麼說？”北冥震眉頭越皺越緊，看著子染的目光充滿質疑，卻還是堅持要她親自解釋。
“皇上想怎麼說？”子染站在沒動，因為一件這麼小的事，鬧得這麼大，這鄭心如真的想要毀掉自己了。
“你”她絲毫沒有為自己辯解，目光清切，沒有任何的雜質，一雙琉璃般的眼越加疏離。
“大膽，皇上准許你辯解，你居然大膽頂撞皇上，該當何罪！”鄭心如快速的說，眼底有著憤恨，她說了那麼多，北冥震居然無動於衷，還讓這賤人為自己辯解！
“如妃，這個問題你應該問皇上才是！”子染淡淡的說道，她看向北冥震的目光裡晦暗不明，似乎沒有一點為自己辯解的意思。
“你”為什麼要問皇上？這賤人想說什麼？
“朕累了，如妃先回去吧。”北冥震感覺背脊的傷開始痛，額頭隱隱有著汗珠，他強忍著那股痛，轉身要走。
“皇上？”鄭心如剛想說話，就聽到他居然一點都沒有要懲罰那個賤人的意思，臉上有著不甘。
“恭送皇上！”小玉立刻恭聲的大喊，只要皇上不追究了，娘娘就沒事了。
“皇上。”趙公公抬頭看向北冥震，卻看到他緊握的拳頭，心下大驚，立刻過去伸手想扶他
子染一直都是看著他的，他眼眸突然閃了下，自然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北冥震的臉色有絲不自然，他好像在強忍著什麼。
“都退下吧。”胸口火辣辣，似有萬馬奔騰，臉色微微變了變，北冥震擺擺手，徑直走開。
“皇上小”趙公公一直走在他身邊，在他走到自己前面的時候，擔心的喚了聲，卻瞬間噤了嘴。
“恭送皇上！”鄭心如氣得跳腳，這麼好的機會白白錯過了，下次想要尋找這麼好的機會就難了。
子染目送北冥震離開，眼底有著一絲疑惑，北冥震的表情很不妥，他是不是有事？
“娘娘，外面風大，不如先回去吧。”小玉擔心鄭心如還想尋機會害染娘娘，小小聲的在她身邊說道。
“嗯。”看北冥震今天也不會有時間見自己了，子染沒打算強行進去，否則就會有反效果。
“哼！”既然北冥震沒有追究的意思，鄭心如也不好越距，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帶著幾名宮女哼了聲離開。
“娘娘小心一點。”小雨盡心盡力的侍候子染，已經不強求一定要參加款待重要人物的宴會，相反，她擔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