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他懷裡,他抱著她,肌膚相貼,呼吸可聞,雖然誰也沒有再開口,但彼此的心意卻都明瞭,無需用語言來表達了。
說來也怪,洛青羽原本有些餓,但喝下那碗粥後,那飢餓的感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胃裡暖暖的,身上也暖暖的,讓她滿足的像只饜足的貓,慢慢閉上眼睛——
半晌,洛青羽像想起了什麼:“師父,阿淺如果以後能復活,那——緋月是不是也能用相同的法子復活?”����������������������������������������������������������������������������������
☆、他口味真重
半晌,洛青羽像想起了什麼:“師父,阿淺如果以後能復活,那——緋月是不是也能用相同的法子復活?”
帝釋音身子微微一僵,眼眸深邃望著她:“為什麼忽然想起了她?”
洛青羽嘆道:“我只是想,如果緋月也能復活,或許便能讓風蕭尋少造些殺孽,畢竟一直儲存著她的身軀不腐爛是需要大量生魂的”
風蕭尋的性子這麼陰晴不定的,又殘暴兇虐,對帝釋音又像刻骨仇人似的。
如果任由他這麼下去,終究是個心腹大患,不得不防。
如果緋月復活,能少造孽不說,還能籠住他的性子,讓他把注意力從帝釋音身上移開些
帝釋音眼眸在她臉上逡巡一圈,便已將她的心思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有些欣慰,抱著她的手臂又微微緊了一緊。
嘆息一聲:“緋月和葉淺不同。緋月雖然也曾為妖,但她畢竟是人,魂魄是人的魂魄,一旦魂飛魄散那便再難聚齊。而葉淺卻是桃花妖,草木成妖的話,只要用楊枝甘露救活她的本體,那麼便能用她的本體去感應她四散的魂魄,從而慢慢聚齊。人類的魂魄散了以後是無論什麼也感應不到的”
他的眸光落在遠處某一點,似陷入沉思:“風蕭尋的本事不比為師小多少,他如果有法子也早就使出來了,又如何會無助到現在?”
他的眸子又落在了洛青羽的臉上:“緋月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是風蕭尋告訴你的?”
緋月的故事洛青羽是透過夢境得知的,但她做這些夢卻從來沒對帝釋音說過,聽帝釋音一問,她頓了一頓,並不想說實話。
如果她是緋月的轉世,那麼她今生對風蕭尋已經沒有了一絲愛戀。
前生是前生,今世是今世,她可不想前生今世攪在一起,混為一談
這一世她是洛青羽,不是任何其他人,她也只想做自己!
愛自己所愛,想自己所想,不受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縛
她含糊應了一聲:“嗯,他大體說了一些。”
她像想起了什麼,一句話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師父,當年的緋月真的給你做了鼎器”
一句話出口,她又急忙縮口,頓住不說。
自己這是怎麼了?
說好了不在乎他的過去,只在乎他的現在和將來,怎麼會忽然問出這麼一句沒大腦的話來?
她看了一眼帝釋音,帝釋音眸光深邃,正似笑非笑望著她,她心中一跳,自己笑了一笑:“算了,師父,這句話當我沒問,你不必回答。”
帝釋音微微一笑:“青羽,你終於問出來了,其實,為師等你這句問詢很久了。沒想到你直到現在才問。”
洛青羽:“”
她睜大眼睛望著他,一顆心不知道為何悄悄揪緊:“師父,你——你肯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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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誰的第一次
“這有什麼不肯的。為師和緋月原本就沒什麼,只不過是讓風蕭尋誤會一場,卻沒想到會直接害死了她”帝釋音聲音裡終於有了一絲絲遺憾和後悔。
“誤會?那——那晚你和她明明——明明有了夫妻之實,也,也不全是誤會吧?”洛青羽想起了關於緋月的夢境
“那晚哪晚?”帝釋音不動聲色將她抱緊。眸底卻漸漸深邃
“就是她給你下春藥的那一晚”洛青羽隨口回答。答完心中卻又是一跳!
糟了!緋月給大國師下春藥的事就算是風蕭尋只怕也矇在鼓裡,緋月定然也不會向他提起。
而大國師也不是那種嘴碎之人,這件事只怕也只有緋月和大國師兩個人知曉。
自己這麼貿貿然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