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此刻便如帶露的玫瑰花瓣,吸引著他的目光,他的指尖禁不住輕觸上去,碰觸那柔軟的溫熱的溫度
手指的觸感直傳到心裡,讓他的心也在一剎那柔軟起來。
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妻——
他在人間幾乎是要什麼便有什麼,幾乎忘記自己還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但懷中這個女孩卻讓他因為終於擁有而讓一顆死寂的心欣喜狂跳
只這麼靜靜地看著她,便覺得滿心歡喜,身上的某處似乎又有了反應。
他苦笑了一下,她的情毒已解,總不能讓她太累
儘管他還想要她——
微微吸了一口氣,將她擁的更緊了些,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和她來耳鬢廝磨
這懷中有她,這紅塵也終於不再寂寞了罷?
洛青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午。
紅日西斜,有日光自窗簾的縫隙之間斜射進來,在地上留下斑駁的日影
古藤木的案几上有花瓶,花瓶中有幾朵花在默默地吐著芬芳,一室靜好,室內不染纖塵。
洛青羽僵了一下,這室內的佈局她自然熟悉,這正是大國師的寢室!
她那一次喝醉酒就曾被大國師抱到這間室內,還在這裡迎來了她的月經初潮——
一場洗床單惹來麻煩無數——
而她此刻會在這裡是因為——
她身子又是一僵,剛剛睡醒的懵懂的頭腦終於回憶起來一切!
記起了昨夜的瘋狂,昨夜的一切
她和他真的有了夫妻之實
昨夜的她在那藥的作用下,貌似主動了好幾次——
她揉了揉眉心,坐起身。
全身痠疼的像是被拆開了又重灌過,害得她剛一坐起,便恨不得再躺回去,一根小指也不想動——
該死,他昨夜到底和她做了幾次?
中了春藥的明明是她,怎麼他更是那個需索無度的?
害得她很沒出息地中途就昏睡過去——
她低咒了一聲,眼眸又在屋內轉了一圈,他呢?
這種事,最累的不應該是男人麼?
他果然是神仙啊,精力無限充沛,昨夜的瘋狂看來對他並沒有什麼——
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她身上不知道何時已經弄得很清爽,還穿上了乾淨的軟滑絲綢衣裙,整整齊齊的,彷彿昨夜的歡愛根本不存在
她微微閉了閉眼睛,昨夜在魔宮的逃跑經歷又像過電影般重放了一遍。
昨夜她被春藥之毒攻得滿心煩亂,前期的事她尚能記得清楚,後期的事便是一片模糊,只記得一鱗半爪——
她只記得風蕭尋說她已經被他玩過,她想反駁但被春藥控制了大腦神經,什麼也說不出來。
一急之下,頭腦便暈眩了,當時大國師到底是怎麼回他的?������������������������������������������������������������������
☆、他確實盡到了一個丈夫的責任
她恍惚記得他好像說了八個字,可是卻無論如何也記不清他說的哪八個字了
再後面的事她更是一片混沌,零星記得幾點,也串聯不起來。
他在她最落魄的時候救了她,還不嫌棄她的身子已髒親身為她解毒——
他確實盡到了一個丈夫的責任
可是,他真的是一個好丈夫嗎?
顏池和那個小謙的身影又自腦海中閃過,恍惚又記起了那一日他無情的驅趕,那一日一夜在融雪谷外無望焦灼的等待
他應該是愛著他的妻子和孩子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設結界隔絕一切人的打擾,全心全意享受那種天倫之樂
她在京城裡和滄海國皇帝周旋了好幾天,而他始終沒來。
不用問,他還是和他的妻子兒女在一起——
他愛自己,洛青羽知道。
可是他肯定也愛著他的妻子兒女
那一日一夜她站在融雪谷外,無望的等待。他呢?是不是也在這張床上和他的妻子翻雲覆雨?
心尖處猛地一疼!一陣酸澀夾雜著難言的妒忌直湧上來!
她猛地搖了搖頭,洛青羽,你妒忌什麼?
你才是第三者,才是最該被唾棄的那一個!
你有什麼資格妒忌人家的正牌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