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男子,最終咬咬牙保證道。
“沒那個必要,你是我都道具,只需要聽從我的吩咐,下次她如果失敗,就殺了她,不必顧慮。”仁慈?那種東西,不需要。
“可是!”無風還想說什惡魔,但是卻被男子打住了:“沒有可是,也不準可是。去照顧好她吧,這次的事情不需要她來參與其中了,她只會讓我覺得礙事。”不滿的打斷了無風的話,男子悄然離去。
徒留下無風一臉不滿的站在原地,最終值能咬咬牙,嘆了口氣。算了,若是他不願意再守護的話,那麼便能由他自己一人來守護。
翠色成峰,在極為古色的小院內,燈光閃爍,男子看著院落中的假山,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這種日子還有多久?
只要他死了,鳳心也便可以自由了吧?
“少主,畫琴公子來訪。”門外,長髮白衣少女恭敬跪在地上,腰間佩劍,不敢抬頭看屋子中的人。那人,是她們炎家的神,雖然身子孱弱,可是卻抗著整個炎家。
眾人只知道炎家現在強大,殊不知,一切都是由他在操作,哪怕是沒有了鳳凰令,他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
“嗯,讓他進來吧。”屋子中,青衫少年淡淡的開了口,似乎帶著一絲期待,好多天沒有見到他了,畫琴現在來此處,應該是有了新的曲子了吧?
他們之間相處的方式便是如此。雖然說是好友,但是若非是因為正經事情是絕對不會相見的,消遣的時候也只有他有了新的曲子,自己有了新的畫作,眾人都道說他和畫琴公子只是萍水之交,殊不知,在這萍水之交下,有著的是怎樣的聯絡。
人說這樣的交情不能信,可是比起發小,最能瞭解他的人,卻是這畫琴。
“怎麼,還在為你那個鳳凰令傷心?所以我就說你將她寵壞了啊。、”畫琴抱著琴走了進來,看到的便是他的好友正一臉鬱悶。
不由得無奈,自打那日的事情發生之後,這人便再也沒有真正的開心過,也不知道一個非人類的傢伙到底哪裡吸引他了。、
試問這天下間女子有很多,為何偏生要在意那一個?
當初不惜求他讓他幫忙將鳳心帶出去,結果現在卻給他這幅表情看,若是知道的話,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他啊。
這個人,總是如此笨拙,想要為了別人著想,卻忽視了他自己。
“畫琴,你來了啊,快進來坐坐吧,這些天可是悶壞了我,鳳心她,也不知道怎麼的,一點兒訊息都沒有,探子們也都沒有回來。而且,她從來都不用我的精神來做事,真是擔心。”炎少主一臉鬱悶,尤其是之前無雪曾經找過他一次,並且說了現在鳳心的問題。
為什麼不用忙呢?他本來就已經命不久矣,根本不差那麼一點兒時間。
“你這個人,就算是死了,也是操心死的。鳳心既然沒有用到你,就說明她是擔心你,有這樣一個好下屬你還求什麼?
還是說,從一開始你就希望你會死在她的手上?”
畫琴不耐,每次見面只會聽到他提起鳳心,結果每次自己想要知道更多的時候他就戛然而止,幾次下來,再怎樣的好脾氣也會發怒。
“鳳心她不是下屬,她是我喜歡的女人。”難得的,炎少主反駁了好友的話。
“女人?她是鳳凰令,天下人爭搶的物件,哪裡能算是女人?清醒一點兒吧,當時你之所以決定要將她送走,不就是因為這個嗎?
身為男人卻如此不確定自己的心情,我看,阿炎你比起那雲橋姑娘更加像是女人。
之前雖然只見到幾次,但是她卻給人一種拿得起放得下的感覺,不像是你”畫琴無奈的說著男子,拿著他和雲橋一對比,發現這倆人完全是挑選錯了性格啊。
一個不像是女子,一個不像是男子。
這倆人互補的話,或許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絕配。
“快些不要寒蟬我了,那雲橋姑娘哪裡是一般女子可以比的?莫說是我這不像是男子的男子,縱然是畫琴你,也一樣吧?”
炎少主在笑,絲毫不覺得畫琴的話是在侮辱他。
“呵!你倒是想得開,不過也的確是如此。對了不知道你是否有聽說過?她的孃親似乎被臨魔宮給掠走了。”
畫琴好似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輕聲詢問。
“沒有,這一陣子我一直在修身養病,哪裡會知道這些?”炎少主不解。
真的是因為這個才不知道嗎?真的不是因為你太關心你的鳳心?“整個京城都已經知道了,大概唯一一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