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可是金鵬卻不想就此放過他。
強烈得幾乎爆炸的慾火燒紅了他的眼,因激情而透出的金色光澤貪婪地瀏覽著被自己禁錮著的男人,那飽含著只想一挺為快的慾火,徹底地燒灼了四周的空氣。
金鵬那又熱又大的兇器一鼓作氣地衝進文淵仍有些過於緊窒的密穴。
他全身無法控制地緊繃起來,肉壁下意識地抽搐收縮,將已是強行挺入體內的火熱箍得更緊。被金鵬向上撐高的大腿,在兩人劇烈得令人感到天旋地轉的擦蹭下被擠得更高,順勢地讓金鵬的侵挺得更深。身下的案几“吱呀呀”的搖晃著。
金鵬將身體微微向外抽出後,再一個急衝狠狠往內部刺入,深切享受那緊緊夾住自己慾望的緊窒帶來的無上快感。
“啊哈啊”
“嗯哼,哈嗯” 兩人交疊的激烈喘息抑揚頓挫,彷彿協奏一般的低哼,在文淵的耳邊鳴響著。深深插入他體內的碩大物體又硬又熱,在體內完全而紮實的感覺鮮明得幾乎可以見到影像。兩人緊貼的大力磨擦下,身前的慾望也幾乎要控制不住地達到高潮,加上那緊緊嵌在自己身體裡的灼燙也像是要奪去他一切地猛橫攻堅。
“啊!”數不清是第幾回的結合,那總是帶給他痛楚和迷亂交錯的高溫正狠狠燒灼文淵的全身。不斷的衝擊配合著心跳的律動,感覺是如此的鮮明令人眩惑,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所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擦撞,那刺激著每一根神經的快感,毫不客氣地傳遍全身,“啊啊哈,嗯!”他的手指不由緊緊抱住金鵬的脖子,那種蠻橫而瘋狂的索需讓文淵幾乎喘不過氣。
混沌的思緒像是被捲入漩渦似的,意識跌入一片黑暗中,片刻後又被猛地拉了出來,緊接著則彷佛被五顏六色的光圈圍繞。
矇矓的視線失焦地凝視著那雙帶笑的眼眸,模模糊糊地注意到當中的金色光澤似乎越來越深。
“嗯!”猛力的搖著頭,文淵試圖想喚回自己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但是當融入體內又是一陣激烈的強求時,好不容易略微集中的自制力在轉眼間又化為灰燼。
文淵只能無奈的任由意識彌散在一片豔色的火熱中
雲收雨歇,文淵沉沉睡去。金鵬躺在一側,支著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文淵披散的黑髮,墨一般的黑髮襯著文淵的面板有些蒼白,也讓那還未散去的暈紅更加明顯。
窗外月正當空,遠遠的傳來三更天的打更聲,風吹著樹葉在窗子上留下影子。
三更天是一天靈氣最純的時候。
金鵬凝視著文淵的眼裡急湧上一陣波瀾,只是轉瞬便又恢復原有的平靜。伸手將文淵的身體抱入懷中,背靠著床框坐著,手指穿在他的頭髮裡,撫弄著絲滑的秀髮,下巴架在文淵的肩上,臉掩在髮絲間,沉沉的嘆出一口長氣,“唉神魂具滅”低沉的語調,彷彿夢吟一般的話語,讓清冷的夜似乎更加寒冷。
慢慢抬起右手,按在文淵胸口,停在那好一會,手指間慢慢發出金色的光芒,光芒越來越亮,將房間照如白晝。
“啊!”被一陣劇痛從睡夢中驚醒,文淵驚愕的看著沒入自己胸膛內的手,轉過臉看向始作俑者。
金鵬的眼睛一片溫柔,低下頭吻去他眼角的落淚,然後,將自己的臉貼在文淵的臉頰上,“曼卿”手猛地自文淵胸膛中拔出,掏出的手上不是血肉模糊的內臟,而是一團青色光團,隱約間像一朵盛開的青蓮。
“”文淵的嘴張得老大,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艱難的抬起手掌撫上金鵬的臉頰,用嘴唇無聲的說著,“只要你需要,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身體無力的癱在金鵬懷中,雙眼漸漸閉上,合上的雙唇組成一個向上的弧度。
金鵬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文淵的臉,手中的青芒像房間角落的黑暗中一甩,“拿著,老六。把他的元神煉化吧”聲音沉的彷彿來自地底深處。
黑暗中伸出一隻手接住青芒,走出角落的正是米石靈。他看了看手中的青芒,又看了看金鵬懷中的文淵,嘆了口氣,說:“三哥,你捨得?一旦煉化了元神可就真的神魂具滅了!”
金鵬的手指戀戀不捨的在文淵漸漸變得蒼白的唇瓣上描畫,“快去!”
米石靈臉上露出一絲愧色,“都是我不好!至今無法全復法力,讓惠正跟著自己的妖氣到這裡了。那該死的天虛怕也離得不遠了!文淵身懷天府宗的道法,既然被惠正知道了,飛泓恐怕也快到了!東離山的花非花,雁空島的路紹波,還有太一老道那些整天叫著‘除魔衛道’的正人君子們也一定會來!”說著米石靈偷偷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