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叫?”
話猶未落,卻見院子裡已經站滿了士兵,一見他出來,整齊地跪倒下來,齊聲道:“大帥,帶我們去炎烈國吧!”
跪在眾人之前的正是年豐,而其他一些人全都是曾在明月關和雲鳳弦交好的軍士,當初陪雲鳳弦同衝炎烈國軍陣而被俘的戰士們,也全都到了。
就連李顧都快步而來,單膝脆倒,朗聲道:“大帥,請讓末將也隨侍在側。”
嚴恕寬心中氣恨,這幫當兵的沒腦子,你這位將軍,也跑來添什麼亂。
倒是莫火離不驚不怒,面帶微笑,掃視眾人一番,這才淡淡道:“我願意帶你們去炎烈國,我們這次,也的確是以救出鳳翔殿下為目的,但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切謹依令偷,不可自作主張,不可衝動,就算鳳翔殿下在你們面前被殺,沒有我和嚴大人的命令,你們也不許亂動一下。”
軍士們一陣沉寂。
良久,年豐才一咬牙,狠狠磕了個頭:“願聽大帥令偷。”
其他軍士也同聲呼喝:“願聽大帥令偷!”
大家的聲音整齊雅壯,剛毅決然,在天地之間,變態迴盪。
嚴恕寬卻站在後頭大生悶氣,答應得倒是很乾脆,雲鳳弦真在他們面前讓人捅刀子,有誰還能記得住現在的諾言嗎?莫火離,你這麼多年將軍白當了。好吧好吧,本來完成的就是一個不可能任務,還帶上這麼一堆長手長腳就是不長腦子,行動永遠比思考快,而且一個個對雲鳳弦忠心耿耿,整天想著為她死而後已的傢伙,這下子,熱鬧可真大了。
一行人馬,在皇宮的側門停下。
燕將天上前,出示了令符密旨一類的東西,又和守門的人低聲交談了幾句,便迴轉身來,走到雲鳳弦和古奕霖面前。
“鳳翔公子,請隨末將入宮面見聖上。”
雲鳳弦微微頜首。
燕將天覆對古奕霖道:“聖駕之前,不可暗藏利刃,夫人那把匕首能否。。。。。”
古奕霖淡淡一笑,自袖中取出匕首,交到燕將天手中:“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利器,燕將軍是否不放心,要搜身?”
燕將天淡淡道:“夫人言重,末將豈敢不信夫人,剛才無非重任在身,對夫人有冒犯之處,還請恕罪。”他接過匕首,遞給身邊從人,又道:“宮闌重地,你等不可擅入,在此等侯我出來就是。”
眾人凜然稱是。
燕將天就此領著雲鳳弦和古奕霖,大步行入宮門。
宮門內早有兩個管事太監執拂而立,身後分別放了兩頂小轎,轎旁自有太監侍立。
兩人見了燕將天,一起行了個禮,“皇上已經等了很久了,燕將軍請隨奴才來。”兩名太監復又對雲鳳弦和古奕霖施下禮去,“皇上知鳳翔公子與鳳夫人一路鞍馬勞頓,甚是辛勞,已備小轎代步,請二位上轎。”
雲鳳弦與古奕霖本來還想借這個機會細看秦宮佈局、道路、侍衛所在,以備他日所用,此刻計劃落空,都有些無奈,卻也不再多說,相視一笑,各自上了轎。
前面轎簾放下,即刻把眼前景物遮得嚴嚴實實,然後被抬了起來。一路上也不知過了多少路徑,穿過多少門戶,又經過多少殿宇,只是覺得悶在轎中的時間很長很長。雖然轎子輕軟舒適,轎中置有夜明珠,大放光明,又焚了檀香,讓人聞之舒暢,但是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困在這小小的方寸之間,的確讓人大覺不耐煩。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轎子停下,轎簾被掀起來,外面傳來太監特有的陰柔聲音:”鳳翔公子、鳳夫人,請下轎。”
雲鳳弦探身出轎,看到一旁古奕霖也徐徐自轎中而出,二人相視一笑,注意力即刻被眼前這座四周佈滿守衛,雄偉森嚴的殿宇所吸引。
有太監在耳旁輕聲道:“皇上在殿中等著呢!二位請。”
雲鳳弦正要舉步,忽見前方緊閉的殿門,倏得開啟。
雲鳳弦心中一凜,立定步子,凝眸觀看。不過出來的,卻不是那個以不大感之年登基的皇帝陛下,而是一位華服盛裝,身姿如柳的女子。隔著尚遠,一時看不清容顏,只覺那女子嫋嫋垮垮,如柳迎風而來。
那女子徐步下階,殿外七八個宮女即刻隨侍過來,眾星捧月地下殿來。
女子遙遙望來,似是發覺有宮外生人在近處,急急轉了身,微微側臉,四周宮女圍繞過來,即刻把雲鳳弦的視線隔斷。
殿外諸人無不行下大禮:“參見公主。”
燕將天也急急拜倒施禮。
人群之中,女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