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齊嬤嬤又在她手上抹了血跡,最後在外面裹上一條錦帕,血跡隱隱可見。
林瑾衡一嗅,屋中藥味和血腥味隱約可聞,然後點頭示意可以讓外面的人進來了。
原在木屋外說笑的蕭紫涵等人便往木屋內走,進門就見林瑾衡皺著眉頭坐在木椅上,手上還帶血的錦帕好不惹眼。
蕭紫涵和周穎被唬了一跳,趕緊上前幾步,指著她的手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又緊張地打量林瑾衡的臉色。
“喏,”林瑾衡無奈望著桌上的弓箭,箭頭赫然還帶著血跡,摸著鼻子苦笑,“手癢玩了下,不小心劃到了,還把她給劃傷了。”
眾人才注意到芷蘭也受傷了。
周穎實在不知道說她這麼好,“你啊你,”又關切道,“傷的深不深?”
“我讓韓大夫過來給你看下。”蕭紫涵說著就要命人去請府中的大夫。
林瑾衡出聲阻攔,“不必了,我已經用過藥也包紮好了,可不想再受一趟罪。”說話時還晃了晃手。
蕭紫涵忍不住笑道,“你可真有先見之明!隨身帶著這些東西。”
林瑾衡嘿嘿一笑,不著痕跡去看芷言,見芷言對她微微一搖頭,便鬆了一口氣,這表示隨侯珠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周穎和蕭紫涵沒事就好,與這些姑娘們無關更好。至於是不是因為證據被毀滅了,林瑾衡不願去想,若真想害她,便是這次僥倖逃脫,日後她有了防備,總不會讓對方得手。
“我這手也不能用膳,代我向舅公賠罪,我便先回去了。”林瑾衡對蕭紫涵道。
“你還是等下再走,姑姑和表哥們知道必定擔心你,讓他們看下安心了再走也不遲。”林瑾衡可以因傷退席,重華等卻不好因這個離開,畢竟林瑾衡只是小傷,且梁國公是長輩還是六十大壽。
林瑾衡一點頭,點了小丫鬟去通知重華長公主和林延恩他們。
趁姑娘說笑的時候,芷言不動聲色將隨侯珠給了一個不起眼的藍衣丫鬟,眼角一瞄門外。
那藍衣丫鬟便捧了水盆往外走,眾人也渾不在意。
自進了梁國公府,林瑾衡在這溪水邊停留的時間最長,除了與人接觸之外,便是蒲墊、杯盞、簫和溪水。
可這些東西隨意性太大,誰也不敢保證那麼巧就讓林瑾衡碰上,除非對方抱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心思。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