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明顯還有被捏紫的指印。沈燙認得這個人是和他一起進來的其中一個,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兒進來的,判了五年。
徐堯一句話也不說,那個男孩自己跪了下來,正在吃飯的徐堯突然端起盤子站了起來,換了一個位置坐下。
男孩臉色煞白,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沈燙擰眉,正在疑惑怎麼回事,身旁的周梟跟他解釋,“徐堯又不是來者不拒,他雖然不看臉但也要求是那些長的過眼的正常男人,又不知這些娘兮兮的小白臉。”
男孩退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又走了一個男生過來,這個男生長得有幾分英氣,五官說不上俊朗卻也算看的過眼,徐堯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男生跪了下來鑽進桌子下面,拉開徐堯的褲子拉鍊,伏身去取悅這個人。
上次是因為坐在一個桌子上,沈燙沒好意思彎下腰自己去看,如今徐堯就坐在他對面的位置,只要眼睛的餘光一掃就能看到全部。周梟也是側著眼睛看了幾眼。
徐堯慢騰騰的在吃飯,身下的男生用手捧著含不住的地方,亮晶晶的涎水順著嘴角沾溼了徐堯的褲子。
沈燙本來就是個少年,看了一會被刺激的身體發熱。
周梟清了清嗓子,臉色也有些不自然。
正在吃飯的徐堯突然放下手中的勺子,目光有幾分挑釁的掃了一眼正抵著嘴唇咳嗽的周梟。
周梟看那目光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徐堯的手按在男生硬扎扎的短髮上,“周梟。”
周梟,“有事?”
“看你還可憐的用手,讓你嚐嚐味道。”
周梟那一下子快從座位上彈起來,“徐堯,你特麼”
話還未說完,徐堯突然伸腳將腿間的男生踹開,唆使他道,“去,給周哥弄弄。”
周梟看著那個男生向他爬過來,臉都黑了,“你麻痺的徐堯,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不會進來之後都一直用手吧?”徐堯這話說的大聲,很多人都轉過頭來了。
在監獄裡用手自己紓解一般都認為是沒有實力的人。
周梟對面子還是挺在意的,看著挑釁的望著他的徐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嘴唇紅腫的男生爬到他的腳邊,叫了一聲‘周哥’。
周梟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開!
徐堯褲子上的拉鍊還沒有拉上,特別無恥的把那個勃發的部分袒露了出來。尺寸還非常可觀,活像在嘲笑周梟不行一樣!
周梟雖然打不過徐堯,但是骨子裡的血性還是有的,被徐堯一激,居然任憑那個男生拉開他的褲子拉鍊,含住他胯間鼓鼓囊囊的一包。
徐堯側著身子坐著,神情帶著幾分玩味兒。
周梟心裡是排拒的,但是和自己的手帶來完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