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鈺盯著樓驕近在咫尺的臉,眼中有憤恨的光。
腳步聲已經近了,最後一層紗帳被撩開,露出偌大的金籠。金籠裡有兩個男人,鳳肆只叫了一聲就被嚇呆了一樣的愣在了原地。
樓驕沒有轉過頭來看鳳肆現在的表情,而是伸著手去撩蘇鈺身上那一層薄薄的白紗。
“住手!”蘇鈺紅了眼睛。
“昨天我這樣,你可沒有叫我住手。”樓驕只是輕輕一扯,那本來就輕薄的紗一下子被扯開了。
鳳肆像是被那裂帛的聲音嚇回了神智,撲到金籠面前,“蘇鈺哥哥——”
蘇鈺聽著那聲音,似乎這幾日混沌的神智都回來了些,“樓驕,你若是恨我不守承諾,這些日子的折辱也該是夠了。”
“折辱?”樓驕覺得這個詞實在是刺耳,“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折辱你呢?”
那話說的有幾分虛假的深情,讓蘇鈺恨的直咬牙,“你對我這樣,不過是因為我幾次從你手上逃脫,你心中不忿才”
“我當你是知己。”樓驕打斷他的話。
“知己?知己你這般對我?”蘇鈺身上無一處不是痛的,如今推拒著樓驕的靠近,後腰處更是傳來了如同骨頭被拆卸了一樣的痛楚。
樓驕抓著蘇鈺的胳膊,輕而易舉的壓制住了他的動作,“放眼天下,能與我比肩之人寥寥,你算是一個不過,天下唯我樓驕一人足矣。”
蘇鈺恨得咬牙切齒,“我又不與你爭。”
“無關爭與不爭。”樓驕的手掌順著蘇鈺的肚臍一路往下,“你不覺得,讓一個和你同樣出色的男人在身下哭泣是一件很讓人愉悅的事嗎?”
蘇鈺抓著樓驕還欲往下的手,“樓驕,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樓驕反問一聲,已經掙開了蘇鈺的手,順著他的兩腿間往後。
站在金籠外的鳳肆似乎是要哭出來了一般,“蘇鈺哥哥——”
蘇鈺被那聲音弄出了幾分羞恥感,幾日來任著樓驕為所欲為,今日卻又再度反抗起來。
不過他的反抗向來都是無用的。
樓驕攬著他的腰,將他擺成一個跪趴的姿勢。
那意圖已經太過明顯,反抗不能的蘇鈺只能扭過頭對著望著這邊的鳳肆低吼,“出去!”
鳳肆被蘇鈺那含淚的一眼瞪的往後退了幾步。
“出去!”蘇鈺又叫了一聲。
鳳肆卻不動了,站在那裡,眼裡含著淚望著蘇鈺。
樓驕的整個胸膛都貼在了蘇鈺的背部,聲音卻是放肆的帶著笑,眼睛望著鳳肆那邊,“小皇帝,你可知道這人曾是我帳下的軍師?”
鳳肆聽到這話先是一怔,然後反射性的望向了蘇鈺。
蘇鈺眼眶已經紅了,閉著眼伏在地上。
樓驕繼續說,“只不過他見著你可憐,竟為了救你對我拔劍相向,真是讓我寒心。”
鳳肆不想聽樓驕說話,他只是望著蘇鈺。
“初來我以為他是個山間隱士,幫著雲散敗我五千兵馬,後我許他高官厚祿,嘖嘖。”樓驕捏著蘇鈺的下巴將他低下去的頭抬了起來,轉向鳳肆那邊,“沒想到,他居然在破城那一日,突然救了你跑了。”
鳳肆看著蘇鈺狼狽的模樣,只覺得眼中發酸。
“當皇帝像你這麼天真的,也是少數。”樓驕說話卻是有幾分尖刻的,他對這小皇帝向來是不喜的,“他救了你,卻反倒被你牽累又落入我手中,我真替他感到悲哀。”
鳳肆一下子睜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樓驕說的一般,“你你胡說!”
“你以為我現在還留著你做什麼?”樓驕親著蘇鈺的肩膀,“因為你在,他不敢跑。”
鳳肆蓄在眼中的淚一下子掉了出來,“蘇鈺哥哥——”
蘇鈺覺得身後壓著的樓驕動作越來越放肆,咬著牙對著鳳肆又喊了一聲,“滾出去!”
鳳肆雙手抓著金欄,“蘇鈺哥哥,是我笨,是我傻——你不要管我了,鳳肆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鳳肆怎樣都不要緊”
蘇鈺突然痛極的叫了一聲,是樓驕突然撞進去了。
鳳肆看著蘇鈺這痛極的模樣,心裡只覺得難受,眼淚都跟著流了一臉。
卡著時間託管身體的蘇鈺站在半空中,看著鳳肆哭的那麼悽慘,心裡也不是滋味起來。
都說了不要看了
至於下感官和本能的身體很快就發出哭泣一樣的呻*吟。
蘇鈺站在上面,看著明顯比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