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上的她未著寸縷,姿態妍媚,玉手正扶在玉女峰上,神態似痛似喜,彷彿正陷入歡樂之中。
再往下看,那畫上的還是她,每一張都是她,基本上都是沒穿衣服的,有的很多都是畫的她在床/上歡情時刻的神態動作。有的猥褻不堪入目的。
丫的,她竟不知道他居然畫了這麼多不能見人的她。
這混蛋!
要是讓別人看見,那不成豔畫門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你個南宮昕啊,看你平日裡作畫的時候挺正經的,不知道腦子裡居然有這麼多那個啥東西——
傅雲若哼了一聲,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把盒子往他面前一放:“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南宮昕一看那盒子,臉色頓時一紅,“我只是畫娘子你啊——”
“死南宮昕,你居然敢給我畫這種東西?要是哪天你畫稿丟了,或者被人偷走了,讓別人看到我這些畫像,我是不是不用見人了?”她雙手叉腰,怒道:“你還打算留著傳世啊?”
南宮昕摸摸鼻子,有些心虛地說:“因為我愛你嘛,自然想畫下你的一舉一動。你放心,我會好好儲存,不會讓人發現的。額,我會把它藏在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傅雲若翻個白眼:“那我是怎麼看到的?你趕緊把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都給我燒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南宮昕拿出一張紙道:“畫上的你這麼美,我怎麼捨得呢?何況,這本來就是你在床/上的風情啊,我畫下來做欣賞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將盒子藏起來,“我在牆上做個機關,把它藏進去,這樣別人就看不到了。”
傅雲若惱道:“你燒不燒?”
“不燒,那是你的畫像,我才不捨得燒。”他抬眸,“雲若,這可是我的心血。”
“靠,誰讓你畫這個的啊?你——”她瞪著那盒子:“那上面的才不是我呢!我怎麼會露出那種表情?”
南宮昕曖昧地眨眨眼:“當然都是你了,你在床/上的時候熱情極了。”
傅雲若臉頰染上一抹可疑的暗紅:“切,才不是我!”她哼了一聲,“反正你要把那些畫銷燬掉,要是被我看到還有,我跟你沒完!我去找東凌霄他們,看他們怎麼說。”
她轉身出去,這傢伙,縱然讓他畫了兩次畫像,也都是半遮半掩的,沒想到他居然畫了那麼多出來。
她雖然豪放,還沒興趣讓別人觀賞她的身體。
南宮昕眨眨眼,心想,叫他們來,他們會怎麼著他嗎?未必吧?
大家都是男人。
他可是很瞭解另外兩個男人的心思的。
傅雲若去叫人把軒轅隱和東凌霄過來。
待兩人來了,奇怪道:“雲若,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傅雲若惱道:“還不是南宮昕,他做的好事!哼,你們跟我進來!”
她將他們拉進屋裡,南宮昕還好整以暇地坐著畫畫。
“他是做了什麼事情惹得你火冒三丈的,還把我們找來?”東凌霄問道。
“這傢伙——他太過分了,他畫了很多我不堪入目的畫像,你說這要是傳出去了,被別人看到了我的身體,可怎麼辦?”她氣沖沖地走到桌邊,“那個木盒呢,給我拿出來。”
東凌霄挑眉:“上次我們也畫過你的裸像。”
“上次是上次,那次是為藝術所畫,這傢伙畫的是,是床/上的事——”她瞪著南宮昕,南宮昕無辜地眨眨眼:“畫自己的老婆也不行啊?”
東凌霄眸光一亮,他看到軒轅隱也有同樣的目光。
“南宮昕,那畫像給我們看看。”他說道。
他倒是很好奇他畫出什麼來。
正文 血光之災
軒轅隱無奈地看著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這個小妖精——”
語氣如此無奈,聲音裡卻是無限寵溺。
誰讓她是他的最愛。
這痛苦,他無論如何也得忍受下去了。
儘管軒轅隱一向體力充沛,這些日子下來,也受不住了,昏昏沉沉睡著了。*
早上醒來,她一動彈便噁心起來。
軒轅隱趕緊服侍她孕吐,每當這會兒她的脾氣都糟糕透了。
“都是你們,害我這麼辛苦!”她氣憤地嚷嚷著。
就是啊,她快死了。
軒轅隱拍著她的背,“對不起。”
傅雲若撇嘴,怎麼吵他們,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