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眯著美眸,隨意抄水洗著,溫熱的誰暈染了她的肌膚,將她的肌膚頓時染上淡淡的粉紅色。
南宮昕走進屋內,今日該是他陪她的時候。
他已然沐浴過了,神清氣爽地走進房內,見她還在沐浴,便大起色心,笑嘻嘻地走到浴桶邊站住。
他的手探上傅雲若的肩膀,輕柔按摩著:“雲若,舒服麼?”
傅雲若看了他;“繼續按,我今天累死了。”
“若這麼辛苦,你不如不做了。在家裡,我們也可以養你。何必每日這麼繁忙?”他說著,手指已經不老實地探上她的胸口。
“你往哪兒按的?”她翻個白眼瞪著他。
他邪魅一笑;“怎麼不能按了?這裡似乎更該按按吧?”
傅雲若嗔道:“你啊,根本就沒那個心要給我好好按摩。”
南宮昕拿起旁邊的長毛巾,將她抱出浴桶,給她包住身子。“我可是誠心的,你可不要冤枉我了。”
他將她放到軟榻上:“你不是累了麼,我給你按按吧。”他給她細細按摩著肩膀和雪背,
傅雲若舒服地呻吟一聲。
他的力道不輕不重的,倒是舒服自在的。
忽然間他的手拿開,換成了他的唇舌吻上她的肌膚,細密的吻,潮溼的曖昧。
“唔”傅雲若嬌吟一聲。
南宮昕吻住她細白的腳趾,沿著光潔的小腿而上,她渾身泛紅,“;討厭,壞傢伙——”
“真的討厭?”他舔了舔唇瓣,壞壞地問,一口吻住她的朱唇:“討厭嗎,我的娘子”
傅雲若與他熱吻著,在他唇瓣中嚐到了自己的味道,這更讓人情難自禁。
兩人熱吻纏綿著,毛巾早就被丟到了一邊。
傅雲若攬住他的肩膀,兩人在軟榻上一滾,結果翻身掉到了地上。
南宮昕笑了起來:“傻瓜,你真的是夠狂野,這麼想要我麼?”
傅雲若捶了他一拳,他大笑著抱起她,兩人翻身到了床/上躺下。
他不耐地伸手揮下紗帳,那低垂的紗簾便頓時將這無限春情全部遮掩住。
她細細的呻吟和他不耐的喘息頓時在空氣中迴盪開來。
夜風正爽,送入窗欞,撩動輕紗起落,偶一得見交纏的身影纏綿悱惻。
直到纏綿方休,她趴在他懷中喘息。瑩白的指尖在他胸口繞著圈圈。
南宮昕捉住她的手:“小妖精,你這麼做是在勾/引我嗎?”
傅雲若撅起紅唇,哼了一聲:“誰會勾/yin你啊,切。”
南宮昕笑了起來,他將她摟入懷中:“睡吧,不愉快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你還有我們在你們身邊。”
傅雲若知道他是意有所指,也不想說什麼反對的話。
是的,逝者已去,來者可追。
她仍然在意,然而,她會學著不去在意。
她不能一直沉浸在過去的事情當中。
因為她還有他們。、而她不願讓他們為她擔心煩惱。“嗯,我知道了。”
她閉上眼睛,很快便沉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醒來,傅雲若吃了早飯,便由南宮昕護送,去了店裡。
那些員工也已經吃了早飯,一起正在說話。
懂得梳漂亮髮髻的走梳頭的人正在教不懂的人盤髮髻,眾人其樂融融,好不自在。
傅雲若給他們的待遇很好,他們自然願意為她賣命。
“夫人!”王二眼見她來了,笑道:“夫人,小的們都正在等你呢。”
“憶姐來了嗎?”
“水夫人來了,她正;在樓上。咦,您看她下來了。”
水憶從樓上下來,笑“我正說你何時能來,這就到了。”
她走到傅雲若身邊;“今天氣色不錯?”
傅雲若笑:“我也不能總是苦著一張臉,對不對?”
兩人說笑著,便開始了今日的培訓工作。
傅雲若一連培訓了七日,感覺也差不多了,便跟眾人一起起了個名字,叫悅容齋。
她讓南宮昕寫了字刻了,裝裱起來,掛在店門前,選了個黃道吉日,便準備開張了。
到處散發的小廣告自然有了成效,因為今日全免費,城中的不少婦人還真的來了。
那些走梳頭的也不遺餘力地跟人宣傳這件事情。
“人來得不少啊。”傅雲若捂住耳朵,外面的鞭炮聲震得她耳朵快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