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軒轅隱,但是為圖安穩,還是及早離開了此地。
“怎麼有人在叫軒轅隱啊?聽聲音很耳熟啊。”風寂坐在院中喝茶,忽然聽到外面牆外有叫聲,雖然聲音不算大,但他仍然能聽得清楚。
“我沒聽錯吧,師父。”他回頭看了看水憶。
水憶正在忙著剪枝,淡淡道:“那你出去看看咯,是不是小兩口吵架了,怎麼又吼起來了。”
“要不就是軒轅隱那傢伙欺負雲若。”他越想越覺得可能,當即茶也不喝了,足尖一點飛將出去。
風寂飛了出去,看來看去也沒看到什麼東西:“奇怪,剛剛好像聽到什麼聲音了的呀。怎麼這會兒都沒人了呢。”
要麼就是他聽錯了。
風寂搖搖頭,他不會是年紀太大,幻聽了吧?
他轉過身,忽然腳上踩到了什麼,咔嚓一聲脆響。
他低頭一看,但見薄薄的泥土中埋著的一方絢爛的五彩鐲子閃閃發光,被他一踩,成兩半了。
“這是——”風寂看得出那是好東西,低頭拾起來一看,原來這鐲子竟讓他覺得十分眼熟。
“怎麼好像見過?這是誰丟的鐲子?”他站了會兒,卻也沒看到什麼人,當即翻身回到園子,“師父,我在外面撿到這個了,你看——”
水憶一見那鐲子,心中詫異:“這不是雲若的鐲子麼?”
“是雲若的?”他恍然大悟:“難怪我覺得熟悉,這琉璃鐲子世上只此一對,都在雲若手上,為何單獨一隻出現在外面,掉進土裡?”
“不對勁——雲若怎麼會把鐲子丟了呢?你去到他們府中找他們,問問到底怎麼回事。”水憶立刻說。
風寂傻眼了:“難道雲若出了什麼事不成?”
水憶搖頭:“你先去查探下,若是出了事,大家再行商議。”
風寂趕忙心急火燎地離開。
這邊廂,傅雲若被夏焰抱上馬車。
夏焰將她摟進懷中,點住她的啞穴,“我看你還怎麼叫。”
傅雲若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張開嘴依依呀呀的卻說不出話來。
夏焰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一吻,狠狠地佔據了她口腔內的所有空氣,直到她快要溺斃,他方才放開她。
但見她嬌喘微微,鬢髮橫亂,面帶芙蓉,頓時呼吸一窒。“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嗎?傅雲若,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為什麼你可以跟他們三個在一起,卻不肯容忍一個我呢?”
傅雲若翻個白眼,丫的,他有完沒完?
男人輸也要輸得有點風度好不好,他這樣沒完沒了的,簡直太過分。
傅雲若最煩這種糾纏不清的,大家早就說清楚了,他也說了寧肯她死也不要讓別人得到她。當初他真的要了她的命,都死了一次了,他還想怎麼樣啊。
她指指自己的嘴,示意他解開啞穴。
夏焰笑了起來:“想讓我解開啞穴?要是你再亂喊呢?你可不是會乖乖的。”
傅雲若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再喊了。
夏焰才不肯相信她的話,“等到出了城,再說吧。”
傅雲若頓時小臉一跨,對他使用媚術,她正在練習媚術的高層,拿他做實驗。
可是他紋絲不動,簡直太過打擊人了。
“別再直盯著我看了,我告訴你,這沒用的。”他拍拍她的小臉,被傅雲若伸出手拍開。
她坐了起來,想要伸手掀開簾子,卻被他扯進懷中,直接點了穴道,這下,她連動也不能動了。
男人好色的魔爪頓時伸向女子的豐潤,他的呼吸撲在她耳畔,輕吻慢捻抹撫挑,直接滑入她衣襟內作亂。
該死的,他去死啦!
傅雲若惱得咬牙切齒,卻不能動彈,這混球,丫的等她自由了砍他一萬個透明窟窿!
“雲若,你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地好,讓我真懷念當年與你那一夜春風一度,可真是人間極致享受。”他的吻滑落她的頸項,她已經衣衫散亂,被男人按倒在軟墊上。
“好你個頭啊!”她在心裡默唸:“你去死好了!”
夏焰自然不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麼,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之中。
他並沒有佔有她,但這個色鬼中途把她的身子都摸遍了,氣得她快吐血而亡了。
傅雲若在心裡把他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光,又把他的後面子孫罵得一遍,這才算解氣。
正文 誰的幸福
直到出了安康城,馬車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