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怎麼做,他並不在意,如今他有了在意的人,更是不會允許別人來操控他的人生。
“夜梅,做的不錯”溪憐幽聽著那下方的吵鬧聲,對夜梅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是溪主子的計劃好”赤琉國發生的這一切幾乎都是按照溪主子計劃的方向,一切都那麼順利,若是不出意外,半個月後,這赤琉國自然就會自動衰敗,已經有很多人想混進荒州做百姓,如今人人都把那荒州當聖地,期待可以入荒州,期待公玉寒雪可以做他們的女帝,這人都是這樣,曾經公玉寒雪是赤琉國女帝的時候,他們不珍惜,如今卻又希望她回來,想著,夜梅嘴角便勾起一個冰冷的笑意,如今就算是請公玉寒雪,也未必能請回來,百姓很多無知,她們曾經還罵公玉寒雪暴力狠毒呢。
“嗯,繼續下去”溪憐幽整個人的氣息似乎不再是曾經優雅從容,反而冰冷凜冽。
“外面什麼聲音”聽到樓下的吵嚷聲,溪憐幽眉頭蹙起,淡淡的問著,說著,溪憐幽便蓮步輕動,走出雅間。
“掌櫃的,我們這茶還沒喝呢,怎麼就趕人了”
“如今虧損嚴重,這茶館也開不下去了,作孽呀”掌櫃的無奈搖頭,有些頹然的道。
“這世道,如今喝個茶都沒地方喝”
“可不是,都是公玉窩罪孽深重,殘害自己的姐妹,將前太女害死了,自己登上女帝,如今她的女兒公玉月錦也是殘害公玉寒雪才坐上女帝”
“那公玉月錦還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呢,也沒人出來主持公道,那公玉月錦還活的好好的呢”如今他們也不管了,現在人人都不忌諱是不是稱呼女帝的姓名,反而連名帶姓的說,如今幾乎人人都這樣。
“還是懷念前太女,還有她的女兒,都是女中豪傑”
“可不是,你看那荒州如今可是繁華鼎盛,哪是赤琉國能比的,人家地方雖然小,但卻趕上我們整個國家了”
“我一個遠方的親戚就在荒州,以前那荒州簡直沒人願意待,不說混亂,都吃不上飯,如今這荒州的繁華是沒的比,還安寧祥和,人家過的那個幸福,還來信說,那信我們左鄰右舍都搶著看,沒見過,想想也算是一種安慰呀”
“真希望我們也能去荒州”
“如今這荒州都封城,我們都進不去的,人家荒州里的百姓也更不願意出來”
“掌櫃的你也知道”
“如今誰不知道荒州,我正打算拖家帶口進荒州試試呢”
“人家不一定要,以前我們對女王什麼態度,唉,現在都沒臉去呀”
溪憐幽聽著下方的人說公玉寒雪好,他聽了心裡一暖,比說他自己都高興,“去叫那掌櫃的過來”
“是”夜梅說完後,一會就把那掌櫃帶到二樓。
“客官,抱歉,如今這茶館要”
“這是兩萬兩銀票”溪憐幽將兩萬兩銀票啪的放在了桌子上。
掌櫃的看著那兩萬兩銀票,眼睛都直了,但感覺到溪憐幽身上散發著冰寒之氣,給人的壓迫感很強,讓他都有些戰戰兢兢的,知道這人絕對不能惹。
“客官,您”
“掌櫃的,你這店不用關,半個月後,保準這女帝換人,你用這些錢好好將茶館裝修一下,按照清雅的風格裝修,待新女帝上位後,當天的茶水全部免費,為了慶賀新女帝”溪憐幽淡淡的掃了掃那兩萬兩銀票,他也只是隨行而為,只是剛剛想到公玉寒雪或許喜歡喝茶水,才想到了為她做點什麼。
“客官,您的意思是?”
“別的你別管,這新女帝必然會是好的,這話你也別出去亂說”夜梅知道溪主子的心思,然後冷冷的對掌櫃發話。
“是,是”掌櫃的心裡一喜,其實這錢雖然多,但不足以讓他動心,主要是溪憐幽說那個新女帝,會不會是公玉寒雪,那樣他就太開心了,心都激動著。
待掌櫃的離開,溪憐幽也無聊的起身,可剛起身,目光不經意間掃到街道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月奴?想也沒想,溪憐幽踏空飛出,如閃電般追上月奴的身影。
溪憐幽的速度飛快,他所過之處,一陣風旋起,可他的速度快,月戎的速度也快,在溪憐幽剛要抓上他肩膀的瞬間,月戎身體一側一轉便避開了溪憐幽。
“月奴,果然是你”溪憐幽紅衣妖嬈,在風中搖曳,他冷冷的看著月戎道。
月戎秀麗的眼眸微微一轉,然後一笑道“我不是月奴,我是月戎,你認錯人了”說著,便轉身要走。
“既然碰到了我,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