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在下棋,師公和那個男子正各執著黑白兩色棋子,就如同是外面的那些人一樣,對峙著。
但是這原本不該是什麼稀奇事,可是——
如果這各執了一方棋子的男子分別手中都拽住那個居中坐著的人的手,
這事兒就真的詭異了!
劉洋被愣在了當場,結果更讓他崩潰的事情發生了——
“娘,娘,抱!”
那原本安安穩穩坐在男子膝頭的小丫頭不知道怎麼的忽然開了口,朝著師傅就扒了過去。
劉洋看到師公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神色,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卻似乎完全不肯放開那隻被他拽在手心裡的手。
而那個不認識的男子臉上卻露出得意的神色;這,這,這莫不是——
爭風吃醋?!
少年被震在當場,卻忽然看大那位被一左一右的人分別綁架了一隻手的師傅大人,這會兒抬了眼正看著他,對他露出了個笑容之後又轉回當場。
劉洋不知道自己這是呆在那裡呆了多久,直到被人一巴掌拍在腦門兒上,這才回過神來。
胡雅拽住那個丟人現眼的傢伙,一把拖著就往屋子外頭走。
小小鷺不肯放棄的叫娘聲,最後還是打動了自己那幾乎被兩個男人給瓜分了的娘。
巫瀛那兩隻被分別拽住的手同時動了動,卻無奈的發現自己這幾乎沒了功夫的力道跟著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相比也沒得什麼優勢,最終只得:
“你們鬆鬆手好不好,我又不會現在就死。”
無可奈何的察覺自己的兩隻手都忽然被人握得緊緊的,她的視線分別在兩人面上流連,終於為自己的雙手爭取到了自由。
而終於得了自由的女人忙不迭的就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一把抱住小七膝上的孩子,整個人便往窗戶邊上走了過去。
她快瘋了!
那天佛緣到了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對於這兩人見面到底有多麼的所料未及。
這宅子外頭那個被毀成沙的大廳就是事實最好的見證。
她也不知道小七是從哪天把唐門的人給招來的,只知道佛緣到的那天,兩批人幾乎把這院子給拆了。
如果不是後來自己說她已經沒幾日活頭,再掙再吵也不過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她只想和自己在乎的人多帶一會兒這還不知道到底會鬧到什麼程度。
那院子裡的兩幫人馬,這些日子就一直杵著。
巫瀛知道,自己死去的那一天,這座院子裡的人可能都會跟著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