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將一身的武藝交給了自己,之後,她便失去了蹤影,他一直待在狼谷裡等著她,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再回來,可是他一直等,卻始終沒能再等到她,直到前些日子
他看了看花千骨,嘴角勾起,“如何,反正順路,可否讓我同車?”
花千骨略思索了一下,“好吧,不過,到了城裡,我們便各走各的!”她對他始終心懷芥蒂。
“什麼,你說三哥他們回來了!”天吏恆聽聞這個訊息,立刻飛身上了城樓,遠眺而去,果然看到一群的人正騎著馬朝這裡飛奔而立。
“去,開啟城門迎接恆王!”天吏恆吩咐道,當他的目光一轉,再度撇向他們時,卻是一頓,垂在兩側的手緊緊地握起,眼裡流轉著一股暗流。
“王爺?”徐忠見他神情似有微變,便上前問道,“可有何不妥?”
天吏恆搖搖頭,“沒有,開啟城門,迎接恆王!”
“開啟城門!”徐忠領命走了下去,大聲喝道。
沉重的城門被數名士兵緩緩的拉開,沉重的聲音,夾雜著馬蹄聲,與揚起的塵土一同捲起一陣的狂風。
瘋狂中,天吏恆始終站在城頭,如同雕塑般,雙眼緊盯著湧進來的人群中,那一抹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
眼裡一閃而過的戾氣,被揚起的塵土掩埋,放於身側緊握住的手,又慢慢地放鬆。
元石貞!你居然還敢來朝歌!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
你不該來!
元石貞也感受到了在滾滾的煙塵中,那一道冰冷的目光,他騎在馬背上,朝城頭望去,卻只見得在滾滾大煙中,一道堅毅的身姿隱隱而現。
滾滾煙塵落下,當他看清煙塵掩映中的人影時,心頭一驚,雙目睜大。
是他!
元石貞驚詫地看著站在城頭上的人,雙手緊緊地抓住了韁繩,天吏恆那張輪廓相似的臉,玉飛狐那雙神似的眼,在他的腦海中徘徊,深深地嘆氣,該來的遲早都會來,逃也逃不掉!
天吏恆從城頭走了下來,雙眼緊盯住元石貞,眼裡卻是看不清的神情。
“五弟,你怎麼來了?”天夜祁歡喜地看著天吏恆,“五弟,三哥還有事要辦,一會兒再和你談!”說著調轉馬頭正欲離去,卻見元石貞停在原地,目光直直地看向前方。
“元先生?”天夜祁看到他正看著天吏恆,疑惑地問道。
“哦,我們走吧!”元石貞調轉馬頭,身後那道冷厲的目光卻一直跟著他,心頭一嘆,卻也沒有再回頭。
“王爺!”徐忠靜候一旁,看著主子,心頭嘆息,“我們也該走了。”
天吏恆斂起眸,看著元石貞消失的方向,許久,最後放於身側緊握的雙手,緩緩地轉過身,淡淡一扯嘴角,只道聲,“走!”
語氣冰冷,猶如寒天一氣,驚得人心怵慄陣陣,徐忠一怔,正疑惑主子如此的轉變,卻只見他早已轉身離去,慌忙上馬追去。
天邊的風雲捲起,萬馬奔騰,氣勢宏偉,風波雲詭,只卷得風聳雲動,攪亂的這天下竟是要換番景象。
花千骨坐在車內,夜天凌趕著馬車一路朝南奔去。
“小姐,他信的過嗎?”雖然沒有和夜天凌過多的接觸,不過桃兒始終對他不太相信,也許那晚嗜血的狼群太過讓人恐懼,這讓夜天凌在她的心底落下了很差的印象。
花千骨靠在車內,靜靜地看著車外,嘴角緩緩地勾起,“他只是個死心眼的傢伙,隨他去吧!”
他在她的面前,百般面孔,但她卻看的清,因為他的心其實清澈如水,故而,他要用百般的面孔來迷惑他人,但一旦你看穿了他的心,你就會明白,其實他很簡單。
只是
花千骨掀起車簾,往外看去,那一抹耀目的紅髮飛揚,天邊的餘暉習染,徒留一頭的金輝如血,心頭一顫,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眼皮直跳,看著那一抹殘陽如血,眼前卻晃過一道鮮血淋漓,猛地搖頭,卻見眼前的那抹紅髮離自己越來越遠。
“夜天凌”花千骨禁不住低低地喚出一聲。
“怎麼了?”那一聲的呼喚卻是突然的溫柔,夜天凌疑惑地轉過頭看著她,卻只見身後的女子一臉淡淡的哀傷,看著自己,眼裡隱隱透著擔憂。
“沒,沒事!”他那揚起的一笑卻是如此的明朗,如此的真實,頓時心頭一霽,扯起嘴角笑了,“好好趕你的馬車!”說完便放下簾子,又靠回了車內。
“莫名其妙?”夜天凌被她喚得奇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