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靜靜品了會兒茶,南宮笑傲才開了金口道,“聽說,今兒你二哥找你了?”

南宮繭僅是嗤笑一聲當作回應。

南宮笑傲難得擺出一副正經的臉孔,並未在意南宮繭此刻的無禮。“你有想要知道的事,可以問我。”

喲,突然大發慈悲?南宮繭不由冷笑,“放心!你那笨兒子還嫩得很,挑不起多少火苗!”

“她畢竟還是你孃親。若果你要追究,我不會干涉。”南宮笑傲忽然擱下句類似承諾的話。

南宮繭掩在面具下的笑意加深,抬眼直視對方深沉的眼眸。

“你以為?你現在玩得動我?!”

一個又一個,自以為可以藉著他的手除去那些閒雜人等。可惜,好歹也該先過問過問爺他有沒有這份心!

“你不必多想!”南宮笑傲儘量緩和了臉色,“我只是給你應得的!”

南宮繭不耐挑眉,“不必了,我不需要!”

“那麼,關於你娘,南宮家會好好安葬她。”

“人死如燈滅!隨便你折騰,這事本就與我無關!”

南宮繭起身,站到窗旁。院子裡那顆不知年限的大樹,最近越來越常出現年邁的趨勢。樹上零星幾片枝葉,襯著光禿禿的樹杆越顯蕭索。

“你,恨過她嗎?”靜默了好一陣,南宮笑傲居然還不離開。

南宮繭回首,眼裡帶著熟悉常見的似笑非笑,聲音裡是特有的嘲諷語調。

“喲呵!您還真把我當您兒子了?”

南宮笑傲眯起眼,用臉上的微笑壓下內心深處隱隱升起的怒氣。這些年來,他似乎不止忍受了一次兩次南宮繭無禮的挑釁。他自問並無菲薄之處,對方為何非得對他如此刻薄不成?

南宮笑傲忽然又想不起,上一次見到南宮繭的臉時,是什麼時候?對方似乎,自戴上這個面具,就從未摘下?

這些念頭讓他愈感不快,他似乎,還未夠了解眼前這個謎樣的小人兒。

想到這裡,南宮笑傲心一擰。他怎麼會,想要了解南宮繭?作甚?!

對方之於他,不過是種趣味的消遣罷了!他以往,可從未對玩物如此上心過。

南宮繭頗感意外的對上南宮笑傲直直望著他的視線,等了許久,卻不見他對他的挑釁作出反應。

“總之,你好自為之!”南宮笑傲緩過神,收斂起心思。臉上表情沈的嚇人,留下這句類似關懷的話後匆匆離去。只有他自己知道,這迷亂的一刻,他逃得有多狼狽。

待南宮笑傲走後,南宮繭喚出木然,趁著今日不快的心情打算毫無顧及的跟他過過招。

木然是刺客,身上暗器一堆。但其實,他最擅長的是用刀。可惜,一年間他不見得能用上幾次刀。

南宮繭有時候會想,如果木然遇上的人不是南宮笑傲,他或許,能在江湖上闖出一片名堂,可以堂堂正正的耍他喜歡的刀法。

但也正是因為木然遇到了南宮笑傲,他和思然兩人才不至於在家鄉鬧饑荒那年給活活餓死。死了,他也學不了現在一身武功。

所以,木然本身,應該是心存感激的吧。也許,人,不應該不信命。

南宮繭慣用的武器,是匕首。不是劍,不是刀,也不是槍,僅是一把如小孩用來玩家家酒的匕首。

因為他喜歡,呆在迎接死神最近的地方。

用匕首,還可以在一瞬間了斷一條性命。離去的人不及痛楚,留下的人痛快舒暢,多划算。

也許,他可以考慮,獲得自由身後當個殺手來玩玩。如果有那麼一天!

再次被木然的暗器打趴在地上,南宮繭已經數不清,這是學武后的第幾次了。反正,他這個當徒弟的,想要打贏師傅出師,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實現的願望。

木然跪在一旁一臉木然的道歉,南宮繭依然躺在地上,有點不想起來。頭上,天,很藍。

“少爺。”思然的臉忽然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南宮繭閉上眼,抬手揮退仍然跪在一旁的木然。在心裡低嘆了口氣,終於道,“說吧。”

“奶孃的夫君,最近又開始出入一些賭館和妓院。”思然報告完畢後就站在一旁,靜等指示。這是南宮繭最欣賞他的一點,思然似乎從來不會,妄加揣測上位者的想法。

南宮繭想起,奶孃原先就是被她那位好賭的夫君藉著生不出兒子的名義賣進南宮府的。可見,狗改不了吃屎是千古不變的硬道理。

“我給過她機會。”良久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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