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於是連聯姻物件是誰都懶得打聽,便果斷地逃了。
這種丟臉的事他是絕不會對紀十說的,可以預料,如果被她知道後,必然又是一番嘲笑。
紀十眼珠一轉,雖然沒猜到原因,但想到以他這樣嬌生慣養的脾性,會甘於藏在這裡過清苦的日子,只怕也是跟自己一樣,不是被追殺,便是在逃避什麼,不得不為之。想到此,她不由嘿嘿笑了兩聲,直嚇得奚言少華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心裡升起強烈的不祥感,恨不得馬上逃離此地。
紀十才不去理他有什麼反應,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又搶了奚言少華的一套乾淨衣服,再搶了他的床,睡了一個難得的好覺。然後,在第二天太陽出來的時候,看著那個從柴房鑽出來頂著兩個黑眼圈看上去必是一夜輾轉難眠的少年,她宣佈了一個讓他差點自盡的決定。
“這裡風光極好,我決定住在這裡了。”又隱秘,又有好欺負好使喚的美少年,到哪裡去找這麼好的地方?
“你住這裡,我住哪裡?”奚言少華憤怒了,覺得對方簡直是欺人太甚。這裡就一張床,雖然他覺得不是很舒服,但也勝過柴房啊。
“你想去哪裡?”紀十眼神一厲,冷笑道:“想跑?敢跑就打斷你的腿。”
此話一出,奚言少華便萎了,但眼中卻仍然閃動著憤怒不服的光芒。紀十知道萬事不能太過,否則會逼狗跳牆,於是又漾起了一慣的甜笑,“昨晚是意外,你還住你原來那房。不是還有空房間麼,打掃乾淨,我住。”事實上一直住在別人住過的房間,她也不安心。
聽出她沒有要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