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這裡礙你的眼了。”她緩緩道,臉上不見了可愛的酒窩,眼中卻也沒有怨恨,只剩一潭深水般的幽沉。緊了緊手中的雙劍,確定自己不會出現虛弱的搖晃後,才抬步穩穩地往外面走去。
有人不甘就這樣放她離開,躍躍欲試地想要上前阻攔,卻被她如蛇蠍般的狠毒目光一掃,聯想起之前她殺長老都如切瓜般容易的兇悍狠辣,因為看到她笑話而鼓起的些微勇氣頓時撲地一下滅了。正好族長正暗自擺手示意不必攔阻,於是那些剛剛踏出一兩步的勇士便又順勢退了回來。
看著她毫不留戀越走越遠的背影,子萬眉不由皺了起來,並沒有鬆了口氣的感覺,本來便不好的心情反而越加的壞,但也沒想過將人叫住。在他看來,以她偏執桀驁的脾氣,是不可能真就這樣放手的,大約又是在玩什麼把戲。最主要的還是,他認為自己拍出的那一掌力道有限,根本不足以對她造成傷害,故而她因這個原因離開未免太刻意了些,或許是感覺到奚言豫的威脅,想要勾起他的歉疚。卻不知女人的心思從來跟身體所受的傷重傷淺沒什麼關係,何況還是思維方式比一般女子更怪異極端的紀十。
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開,他再也沒有耐心跟奚言長庚虛與委蛇,直接走過去扯掉閉著眼對周遭一切不聞不問的奚言豫身上的繩索,將傷痕累累虛弱得連站起也困難的男人打橫抱起。奚言豫一驚,抬眼看向他,蒼白的臉浮起尷尬的紅暈,卻終究沒掙扎,或者沒有力氣掙扎。
“我要帶他走,以後只要奚言家的人不再來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