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想個什麼兩全其美的法子才好。
一夜無話,張容兒修煉一夜了。
第二天,她出門的時候,陳家兄妹早已去挖礦去了,這一次,兩人並沒有叫上她一起。
等張容兒到達黑石峰的時候,黑石峰上早已忙碌起來。
這一次,張容兒想了想,卻是一邊挖著礦,一邊盤算,假如能夠一邊挖礦一邊吸納靈氣就好了。
張容兒這邊想著,心念一動,便有了催動心法的打算。
就是心法催動以後,這才發現,這一切,卻並不是想象中那樣容易的,催動心法良久,張容兒由於身形是維持著挖礦的狀態的,真氣的流轉,難免和平時不同,而最關鍵的運動著打坐,便要分心,稍微不注意,便會走火入魔,一旦走火入魔,可以想象怎樣的結局。
也是張容兒修行以來,一直無人指點,不然的話,也不會這般大膽的嘗試了,要知道但凡知道一些修行界的常識的人,都不會在喧鬧的環境下有打坐的想法的。
張容兒反覆嘗試了多次,卻是一點靈氣都沒有吸納入身體內,相反,由於在喧鬧的環境下吸納靈氣,有好幾次,竟險些走火入魔。
張容兒嘗試了數次,不得其法,心裡難免有幾分抑鬱,不過,她是一個並不服輸的人,她想了想,暫時並沒有繼續修行,卻是仔細回憶一邊挖礦一邊吸納靈氣的每個步驟,反覆總結和歸納,得到自己的優缺點,總結出吸納不到靈氣的主要難處。
如此下來,嘗試了幾天以後,還別說,還真給她摸到了一些門道,而就在她打算再次嘗試的時候,這一天傍晚,陳牛忽然來到她身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她道,“張姑娘,這個給你!”。
他說著話,遞給了張容兒一個小包裹。
張容兒愣了愣,詫異的看向他道,“這是什麼?”
陳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是我從家裡帶來的紅薯幹,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好歹能抗餓!”
看張容兒定定的看向他,他的目光有些閃爍,道,“對不起,我我妹妹”
說了兩句,卻是說不下去,只能扭頭便走。
待走了幾步,他的聲音再次傳來,道,“如果沒有了,你再來找我把,每天三十擔子,怎麼也不可能完成的。”
陳牛說著話,實在忍不住,對張容兒道,“張姑娘,你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張容兒早有猜測,此時,又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怕張倩如早就和外門這些管事弟子熟悉,畢竟她是白長曆的弟子不是?
以白長曆在奉天門的身份地位,那些外門弟子為能學到更加高深的功法和法術,必然會想著法子巴結內門弟子的,張倩如只怕稍微透露一下這樣的意思,便有人上趕著來欺負張容兒了。
張容兒苦笑一聲,沒有和陳牛多說什麼,當下轉身走了。
到了次日,張容兒再次嘗試挖礦的同時,吸納靈氣,這一嘗試,因為手裡握住一小塊紫金礦,卻一下子的,身體裡便感受到了靈氣吸入身體的感覺。
成功了,她真的成功了!
張容兒心裡一喜,卻是一點不敢分心,遙遙看去,只見她在烈日下,正在木然的挖著礦石,可事實上,真氣如風如霧般朝著她的身體滲透著,經脈得到靈氣滋養,一點一點,正在改變著,雖然著改變的細微之處很小,但經年累月,相信累積到一定時候,便會有所大幅度改變。
自從閒言慢語漫天飛,在幾天以前,張容兒的身邊,便如毒氣一般,沒有人再靠近她了。
到如今,張容兒一副木然的樣子,看在有心人眼裡,只當她被打擊到了,心裡不由的樂得不行,當然,不夠,對於有些人來說,這樣的折騰,依然不夠。
轉眼一月過去,看到張容兒雖然一副神色木然的樣子,但依然還活得好好的,那人心裡,就更加不舒服了。
因為幹滿了一個月,雖然沒有完成任務,但是每個月,還是能夠去領取紫金礦和丹藥的。
張容兒雖然對這點東西不在意,但是也覺得有總比沒有好,便也一個人慢悠悠的在發放丹藥的日子,朝著物資發放處走去。
那發放物資的子弟,依然白著臉下巴高高的,不過,物質倒是完好無誤的發放到了張容兒手裡。
就是張容兒領取紫金礦和丹藥後,在朝著礦山走去的同時,忽然,在偏偏處,旁邊跳出來幾個臉色陰沉的男子。
這幾個男子把張容兒圍攏後,二話不說,冷哼道,“師妹,把紫金礦和丹藥交出來吧。”
張容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