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得皇帝寵愛,而玉安郡主,因為老王爺的緣故,也是經常被接在皇宮住下,可以說曹術和玉安郡主基本是從小睡著一個被窩長大的。
玉安郡主雖然不是單靈根,但天賦也不錯,是難得的雙靈根,且曹術也是雙靈根,而玉安郡主的父親隆慶王爺據說是太后收養的路邊的棄嬰,不過隆慶王爺戰功赫赫,且又是先帝就分封下的王爺,其地位也是尊貴的。
玉安郡主和三皇子曹術之間,由於沒有血緣關係,且又從小一起長大,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因靈根相近,皇帝又是看著兩個孩子長大的,便有著等兩個孩子長大後一起雙修。
玉安郡主和曹術兩人都知道皇帝的意思,因為從小到大一起長大,情分自然不一樣,兩人慢慢的,便也有了這個意思。
而那些花前月下的盟誓,在兩個多月玉安郡主認識張倩如以後,慢慢的便有些變了。
玉安郡主是在一個偶然的宴會認識的張倩如的,初時,只覺得這個妹妹長得柔柔弱弱的,連她這個女子看了以後,也覺得憐惜不已,張倩如刻意討好,慢慢的,玉安便和張倩如有了來往,而同時,張倩如也認識了曹術。
而在幾天前,曹術忽然就提議玉安郡主辦賞花會。
想到賞花會,玉安郡主忽然目光銳利的看了看曹術,又看了看張倩如。
張倩如在她的目光之下,有些閃躲,身形卻越發變得怯生生惹人憐惜起來。
曹術面對玉安郡主的目光,覺得很不舒服,他臉色有些鐵青,冷哼道,“玉安,你辦的什麼賞花會?就任由人這樣欺負如妹妹?”
玉安郡主初時也沒有多想,不過近十歲的小女孩,怎麼可能?是啊,怎麼可能?
錯覺,一定是錯覺!
只是,曹術的此番冷漠以及毫不給她留面子的呵斥,卻讓她心裡感覺有些涼意。
玉安張張嘴,正要說什麼,而在這時,曹術卻已經靠近了張倩如,而就在他靠近張倩如的時候,他臉色大變,身形快若閃電的從張倩如身邊遁走,他臉色有些難看的道,“如妹妹,你怎麼這麼臭?”
曹術這句毫不留情的話,讓所有不敢得罪張天河權勢的貴族都幸災樂禍起來,而“唰唰唰”,在同一時間,後面走過來的不知道內情的人,所有的眼睛都看向張倩如,那目光好像要把張倩如看出個什麼來似的。
玉安冷笑道,“術哥哥,你方才說我任由人欺負張小姐?我過來的時候,只看見張小姐和白慕公子兩人在花叢裡,而白慕被臭味燻住,第一個走掉了,你說,這裡的人怎麼欺負她了?”
面對玉安郡主的嘖嘖逼人,曹術臉色很是難看。
而抬頭,張倩如那張怯生生的小臉,依然如故,依然那麼惹人憐惜。
只是想到那氣味,曹術幾欲作嘔,連面上功夫也懶得做,道,“既然如此,如妹妹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還有要事,我就先走了。”
曹術話音落,便急衝衝的走了。
曹術走後,旁邊的大皇子和二皇子等人也相續離開。
玉安冷哼道,“來人,送張小姐回去吧,至於張小姐何故體臭,這就要問張小姐自己了,張小姐自己的事情,我們自然不得而知。”
張倩如眼淚一滴一滴,直接往下掉,對玉安道,“嗚嗚玉玉姐姐,你也不理我了嗎?”
那楚楚嬌態,好像玉安犯了多大的錯誤似的。
只是,因為男人們都走了,所以,也沒有人欣賞她的柔弱了。
玉安冷哼一聲,淡淡道,“張小姐何出此言?張小姐有病,就要在家裡好好養著,你出來逛逛,本來沒什麼,但是你燻著了上京的貴女公子們,便是你的錯了。”
玉安說完話後,冷笑一聲,帶著一眾貴女往一邊去了,而旁邊的貴女,看向張倩如的目光,全是嘲笑之色。
張容兒站在花叢裡,看著張倩如又羞又憤,出盡醜態,被人嘲笑的樣子,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嘴角的笑容,笑得那麼甜蜜。
張倩如,你終於也嘗試到了這種丟盡臉面,被人嘲笑唾棄的滋味嗎?
滿打滿算的張倩如,此時正失魂落魄,憤恨不已,她是張天河的女兒,她是難得的單靈根,那些人為什麼嘲笑她?憑什麼嘲笑她?有什麼資格嘲笑她?
不過都是低賤的下人吧!
張倩如越想心裡越恨,她既恨玉安郡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其實不過是一個路邊棄兒的女兒而已,又恨那些所有嘲笑她的人,發誓要讓那些人也一定出醜。
而就在這時,張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