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著,“我要你。”
初晴當然知道他要什麼,雖然她也想,很早就想,只不過在這裡是不是太,太,太那個了一點啊?
“不要怕。”胤禛變得沙啞的磁性嗓音低低的在初晴耳邊響起,伴著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臉頰上。
初晴豁出去了,滾燙著發紅的臉,閉著眼點點頭。
胤禛開始溫柔的吻著她,若即若離的觸碰著,手掌撫摸著初晴的身體,幫助她慢慢放鬆下來。
初晴迎合著胤禛,小嘴微微張著,嘴唇像是一朵被澆灌過後的鮮花般紅得嬌美動人。身體卻沒辦法放鬆,隨著胤禛的手的移動而寸寸緊繃,又像是有一撮一撮的烈火燃燒過面板,熱得她難以忍受。
“四四,我們可不可以”初晴的嘴又被嚴嚴實實堵住了。可不可以改天啊,這樣子真的讓她好緊張,放鬆不下來啊。
“不可以。”胤禛就像會讀心術一樣,抽空回了一句。
“那你快一點?”初晴小聲的說。
胤禛語帶笑意,“居然還跟我討價還價。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初晴想,胤禛根本不需要她答話嘛,因為他又吻過來了,這次不僅僅是嘴唇臉頰,還有脖頸都遭殃了。
胤禛喉結滑動,有些舌燥難忍,柔聲哄道:“會有點痛。忍一忍。”
初晴聞言又緊張了,知道是一回事,親身去實踐驗證是另外一碼事啊。還沒等她緊張完,就覺得大腿被胤禛分開,然後是兩個人最最親密的接觸。
忐忑的心情伴隨著緊張感和甜蜜的疼痛紛至沓來,初晴狠狠的咬了胤禛一口。這叫有一點痛?他說話要不要這麼不靠譜不精確啊!初晴被騙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胤禛進入之後,既欣喜又心疼地低頭吻去初晴的淚水,道:“下次就不會這麼痛了。”
“你這個騙子。”初晴氣呼呼的說:“才不要有下一次。”
“敢跟我這麼說話的就只有你。”胤禛埋首與初晴耳鬢廝磨。
然後帶著灼熱急促的氣息,在身體的律動下,肌膚與肌膚相親。兩人之間最後一點距離也消除殆盡。
船不住的搖晃著。
移舟水濺差差綠,倚檻風擺柄柄香。
多謝浣紗人未折,雨中留得蓋鴛鴦。
初晴是被胤禛抱著回濂溪樂處的屋子裡的。所謂初嘗雨露,身體難免吃不消。加上她因為這個難度係數極高的舟中體力活動而精疲力竭睡得昏昏沉沉,胤禛不忍心叫醒她。在她身邊躺著看了她好久之後,發現等不到她自然醒了,於是才移舟登岸。
濂溪樂處裡留守的春花和小高子見狀都要迎上來的時候,胤禛眼光淡淡一掃,兩個人都知趣的退開了。
胤禛對濂溪樂處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啊。抱著初晴徑直走向她的臥房,溫柔的把初晴放在罩著藕荷色紗帳的床上。初晴頭陷在一團軟軟的枕頭上,臉上的表情更加安寧甜美。
初晴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紅霞飛了。流螢在草蟲間起起落落。蟋蟀吹起了草葉的琴瑟。溪水的孱孱聲音越發絮絮如私語。
用手背揉揉惺忪的眼睛,一個習慣性的翻身之後伴隨著著身體異樣的痠軟。
“哎喲!”初晴脫口而出。
“主子醒了?”春花從映日荷花的屏風後面轉過來,頭探出雕花柱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嗯。”初晴應了聲,實在忍不住抱怨的說:“哎喲我的腰!”
“主子,王爺讓奴婢準備了蜂蜜百合湯,您,您醒了之後喝。還有翠玉豆糕。說您一定會餓。”
“哼,四四吃我,我就只能吃吃豆糕、喝喝湯。真不公平。”初晴忿忿不平的嘀咕。
春花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紅暈。
初晴看了看她這個早知人事的心腹丫鬟,忍不住撲哧笑了。
“主子”春花不好意思了。
古代這種忠心耿耿的奴婢就是春花這樣的,主子的事情若說絕對瞞過他們是不可能的,但就算他們知道得一清二楚,也是會一輩子爛在肚子裡藏在心裡面,然後努力為主子描補掩護。
初晴也在這幾年裡慢慢給春花洗腦,講了許多重要的資訊,春花基本上是無異議的,只是會為她可憐的主子的前途命運操心。不過她的主子還是依舊的陽光燦爛,一副屹立不倒的樣子,她也漸漸放心了些。感覺她家主子一直都是和普通人不一樣,總是會逢凶化吉。
“春花,咱們清早採來的蓮花要來做白蓮茶的,器物你都準備好了吧?”初晴漫條斯理換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