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十指纖巧,靈活如蓮花綻放。
“額娘福晉清安!”
初晴過去,春花幫她除去身上的狐狸毛鶴氅。
烏拉那拉氏指著水仙花笑道:“冬天屋子裡乾燥,擺一盆水仙,清香宜人。回頭春花拿幾顆去你主子屋裡養著。”
春花領命。
第 17 章 。。。
一會兒,秋月帶著小丫頭們把早膳端上來。熱騰騰的玉米糊,蕎麥梅花捲,滾燙的牛奶子,還有花生餡兒的小包子,豆腐韭菜餡兒的小包子。
初晴開心的大口大口吃著,很快便覺得心口發燙,背上也微微出汗了。
烏拉那拉氏看著初晴吃,嘴角微抿。初晴去了圓明園後小臉上的肉又回來了,一口一口嚼東西的時候,單邊的小酒窩更深了,可愛的讓人想掐一下。身上穿著的玫瑰紅織金的衣裳明豔豔喜洋洋的,襯得她越發像觀音座前的金童玉女了。
初晴覺得自己好像一隻圓乎乎的小肉包,快被福晉的視線吞下去了。埋怨的看著烏拉那拉氏說:“額娘福晉吃太少對身體不好啦!”
小手操起一隻小包子,張開嘴道:“啊——”她知道她現在這種年齡做這種動作是很招人喜歡的。
烏拉那拉氏一愣,旋即露出一個溫婉欣慰的笑容。
蘭煙替她用小銀碟子接過來放到碗邊,烏拉那拉氏笑道:“我們家晴兒體貼人,又乖巧,不知日後誰能享這個福啊?”
初晴沒由來的尷尬起來。一口稀飯嗆得她咳了兩聲。她第一次產生了“我是來搶人家老公的人”的覺悟。烏拉那拉氏看她眼睛閃爍,當她是害羞了,含笑把話題帶過去了。
快要過年了,四福晉自然又是王府女人中最忙的一個人。初晴不在這裡打擾她太久,只是陪著坐了一會兒,就退出去了。
走到屋外,望了望寒冷清脆的天空,呼吸著冷冽的空氣自我疏導一番:“我這不是還沒搶成功嘛?搶成了以後再內疚不安好了。反正不搶白不搶,搶了也白搶。。。”
想起府裡小道訊息已經在流傳,皇上要將年遐齡的女兒指給皇四子,以充添子嗣。明年估計就能嫁過來了。初晴心情複雜的回到海棠苑。
*
海棠苑裡,秋蓮把高高的一盤雪放在石桌上,跺著腳哈著氣等初晴她們回來。初晴看見她後搖頭笑道:“雪不怕冷。你也不怕冷麼?”
秋蓮只是笑。初晴讓春花把秋蓮帶到耳房去烤火,自己開始在瓷盤上拍拍打打堆雪做戲。
等春花出來,手裡捧著一蓋碗建蓮剔心紅棗桂圓茶,初晴手底下一隻長頸項玉淨瓶已然成形。瓶身的雪被壓得緊緊實實的,中間被初晴用髮簪掏空了。
春花遞茶過去,小心的問:“主子。。。這個該不會是您的回禮吧?”
初晴手正冷僵硬了,忙忙接過茶碗來捧在手掌裡暖著。
“集創意與心意於一體一向是你主子我的特色嘛!”
春花吞了吞唾沫,心想,主子是集小氣和吝嗇為一體吧。
初晴用簪子再在瓶身上細細摳劃出“一寸光陰“的字樣。收工!
“嘖嘖,主子您的字像畫畫兒,真好看!王爺若是見了一準喜歡。”
“得了吧。為了圖他一個喜歡,他過生日的那副‘山居秋暝’我寫了多少遍?哼,結果還笑話我沒長進。”
“王爺這麼說,應該是怕主子您一得意就犯懶的緣故吧?”
“我是那種受了稱讚就自滿的,浮誇浮淺浮躁的人嗎?”
春花忙狗腿笑道拖長了尾音,“主子您不是——”那誰是?
初晴叫來秋蓮,“去看看三阿哥在忙什麼。得便我一會兒去看他去。”
秋蓮腿腳勤快,很快就回來了,道:“三阿哥還有大格格都在二阿哥屋裡下圍棋呢。”
初晴猶豫片刻。她很少見弘昀,這樣才能免去日後的傷逝之情。只不過做的太明顯也不好。
春花卻開口勸道:“主子,雪瓶兒還是奴婢送去吧。夏嬤嬤說讓主子不要和二阿哥走動,免得沾了病氣。”
是啊。只有自己過得好才有閒心去管別人吧?人之常情如此。夏嬤嬤這樣不知是不是福晉的意思。是誰的意思也倒不重要,畢竟這個年代,小孩子養大不容易。誰家的孩子不是肉做的?
初晴還是決定去一趟。她想自己穿越一回難道就是過來送死的?應該不可能啊。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觀眾了。煦爾嘉的身體底子再差,也被她調養得差不多了吧?雖然說離體校水平還有很大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