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毛小白吧。沒錯,是他,凍的只打哆嗦,活該自找的,誰讓你拿我書了。
“書呢?”我走到他跟前。
“在家呢?”
我非常惱火的說道:“毛白痴你有病啊?你是沒長腦袋,還是腦袋長黴啊?你把書帶來我不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去我家坐坐唄,半學期的同學了,你都沒去我家坐過。”
“是同學難道就非得去你家坐坐麼?不去,你自己回家把書拿我,我今天沒心情和你鬧騰,今天已經被你弄的夠鬧心的了。”
“外面多冷啊,去我家坐坐暖和暖和再回家不咯,有什麼了不起的哎,我又不吃了你。”
“笑話,我還怕你吃我?拉到吧你!”外面好冷呃,毛白痴你就把書快點給我不就完事了麼。
“哎呀,你身體也不好,就別站在著了,你我站在著都成什麼了。”邊說著毛奕朋就拉著我的胳膊肘往他們家方向走著。
“還真去啊?”我很不好意思,因為年底了他父母都在家,我比較怕人。
“那難道還假的啊?”
“你父母在家麼?”
“不在。”
“年底不在家幹什麼?你們家不準備年貨?”
“去我舅奶家了,明早回來。”
“那你為什麼不去?”
“我討厭我舅奶,一副死樣子,就知道疼孫子,不知道疼外孫。”毛小白一副委屈的樣子。
毛小白的家很寬敞,設計的也很概念,採光也比較好,哎,不愧是有錢人家呀,羨慕。毛小白的房間以暖色調為主,東面的牆上是壁櫥,床是東西向擺著的,南面的陽臺看著是舒服,北面的牆放著書架和電腦與電腦桌子,我最喜歡這種房間了。
“房間不錯麼,不愧是有錢人哎!”
“什麼麼,不都一樣是平民百姓。”
“謙虛”
“到客廳坐坐吧。”
有錢人就是不同,臥房電腦電視,客廳還要放著一臺32寸的液晶電視,而且進他們家的時候還要脫鞋,最煩人了。
“喝咖啡麼?”
“恩”
“加糖麼?”
“不需要。”
“看樣子你常喝咯?”
“你怎麼知道的?”
“喝咖啡都不加糖一看就是老手了。”
“個人喜好,青菜蘿蔔各有所愛。”
“嘴還這麼硬,還不承認。”
“我有不承認麼?”我與毛奕朋就這樣喝著咖啡坐在客廳裡一言不語的看著電視。
儘管我想簡單的活著,單純的愛著,但有時我不得不承認,生活是一場舞臺劇情節跌宕起伏出人意料。
“你困麼?”
“不困。別吵,看電視。我還要一杯咖啡。”
“我去倒給你。”
我喝完了第二杯咖啡的時候毛小白又開始問我困不困的煩死人了。
“困麼?”
“不困,別煩我,看電視呢。”
“你怎麼會不困呢?不應該啊?難道少了。”
“什麼不應該啊?我為什麼要困啊?什麼少了?”
“沒什麼。你繼續看電視。”毛小白怎麼疑神疑鬼的。
一集電視劇看完了,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所以就向他要書回家,可他倒好又問些白痴的話。
“書呢?我回家了。”
“我去拿。”毛小白說話怎麼有點打結?
“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找到。”我很焦急。
“來了來了”
“書呢?”
生活就是這樣讓人別無選擇,如果可以我希望曾經給過我的溫暖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不知道是毛小白沒有聽見我說話,還是毛小白根本就沒有去找書。他一把摟住我說:“想你想了四年了,好不容易我們現在是同學,又不容易等到現在請你到我家,更不容易我現在能把你摟在我的懷裡。”
“毛白痴你發什麼羊角風啊?”我在拼命地掙脫著,可惜我體弱沒有什麼力氣,所以最終沒能掙脫他的懷抱。
“洪亮,我愛你,從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在想盡辦法想把你搞到手。”啊?毛小白不會不會也是同志吧?
“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明白你說的。”我只能裝作不知,我也是同志但我不能在他面前說出自己的身份,其實我也很想吻他的嘴唇,因為他的嘴唇真的很誘人。毛小白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直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