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時,眾人皆羨慕得紅了眼。那寶劍竟然是罕見的冰魄鐵鑄成,不僅薄如紙張,還能隨意彎曲摺疊,更是削鐵如泥。就算是溫瑾軒和葉隨風的寶劍與之相比也要稍遜一籌。
三大家族在這次祭劍聖典上又出盡風頭,尤其是劍家再次拔得頭籌,取得了最好的寶劍。
正當眾人羨慕嫉妒恨的時候,那劍十一居然聲稱此劍易主,當即沒把一干人活活氣死!
只見那人提著剛剛得來的絕世好劍,撥開人群慢慢走到一個美貌少年面前,將劍捧到他面前,嘴角微微勾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聲音也褪去了往常的冷意,道:“闕兒,這是我為你求來的寶劍,你來取名可好?”
秦闕皺眉看著眼前的男人,看到那雙漆黑綴冰的眼裡竟然罕見地出現了希冀,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接住了。剛接住劍心裡又開始後悔。
當著眾人的面把劍給他,這究竟算個什麼事?!
“闕兒,以後這劍就是你的了。”劍十一的目光在他接劍的那一刻變得十分柔和。
秦闕抿了抿嘴,淡淡嗯了一聲,“那就叫冰魄好了。”
眾人見狀無不嫉妒得牙癢癢,這小子心裡一定是樂壞了,還裝什麼鎮定?
劍家幾位族中長輩得知此事後,也氣得差點噴出一口鮮血,竟然是那把劍!那可是五十年前四國最有名的鑄劍大師薛老頭用冰魄鐵鑄成的寶劍,祭劍場裡的寶劍每四年自動移位一次,有的寶劍會沉入岩漿,有的則有從沉睡中甦醒,漸漸從岩漿裡鑽出。
經鑑定,四年前的銀絲韌劍便是裡面極上乘的寶劍之一,而四年之後的現在,劍十一再度求得了一把上乘寶劍,可這小子竟把如此寶劍轉送外人,在劍家長輩眼裡,這小子有自負的資本,卻也是個敗家子。
四年一次的祭劍聖典就在眾人的羨慕嫉妒和叫罵聲中過去了。
水依畫得知此事的時候拍桌大笑起來,“真看不出劍十一還有這麼浪漫的時候,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表白情意。我要是秦闕,一定會倍受感動的。”
姬沐離連忙扶住她笑得亂顫的身子,不悅道,“畫畫如果想要,我可以去裡面取出所有的寶劍擺到你面前。”
“算了,我可沒有用劍的習慣。”水依畫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笑容柔和。自從有了身孕之後,她很少再去摻和這些勞神勞力的事情,心態也變得平和不少。
兩人正抱著膩歪的時候,老管家忽然來報信兒,聲稱有王妃的舊友前來拜訪。那人一身白衣,長得十分俊美且氣質優雅。
姬沐離瞄向水依畫,沉著臉道:“畫畫,溫瑾軒什麼時候成了你的舊友了,我怎麼不知道?”
水依畫無奈一笑,“來者是客,你總不能因為不喜歡溫瑾軒就將人拒之門外吧?”
客廳中,溫瑾軒低頭淺啜茶水,姿態從容雅緻,也難怪眾人都稱他一聲墨玉公子了。
見到姬沐離謝水依畫而來,溫瑾軒朝兩人頷首示意,“炎啖王,水姑娘。”
“溫公子,好久不見。”水依畫朝他笑了笑,看起來客氣有禮卻不生疏。
姬沐離在心裡暗暗得意。
溫瑾軒卻不在意,笑意柔和,看向姬沐離,目光帶著徵求,“王爺,不知在下能否與王妃單獨說幾句話?”
姬沐離微微一眯眼,冷笑道:“墨玉公子有話直說吧,有什麼事非得避開本王不可?”
溫瑾軒有些意外地揚了揚眉,似乎沒想到炎啖王對他的態度如此糟糕,懷著明顯的敵意。
笑了一聲,道:“既然炎啖王不介意,那在下便當著王爺的面跟王妃說吧。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這次前來是為一個人帶幾句話。”
略頓了頓,聲音清朗道:“睿王上官玄墨叫我帶話給水姑娘,過去是他錯把珍珠當魚目,錯過了一段好姻緣,如果時間能夠倒退,他一定會牢牢抓住緣分。可現在,他只能祝福水姑娘跟所愛之人白頭偕老、恩愛一生。還有他睿王正妃的位置永遠留著。”
說完這些,溫瑾軒掃了一眼姬沐離漸漸變得青黑的表情,淡笑著離開。
姬沐離冷笑三聲。上官玄墨?都到這份上了,你還不死心?
世上哪有後悔藥,你自己眼瞎了錯過了畫畫,能怨誰呢?
哼!
☆、134 兄弟相認,二國交戰
祭劍聖典過後,眾人並未馬上離開火羽國,而是在火羽國又停留了幾日。而就是在這幾日,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暗中跟著墨玉公子溫瑾軒的幾個溫家暗衛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