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依畫和北堂洌兩人對視一眼,快步朝城門外走去。眼看著已經透過城門了,不遠處忽然趕來一隊士兵,為首之人大喝一聲,“火麒王有令,把那兩人扣下!”
水依畫一聽這話頓覺不妙,拽著北堂洌就往城門外跑,哪料這一跑好似更是坐實了細作的名頭,剛才還未散去的巡邏兵也一齊看了過來。
“師妹,他們為何認為我們是雪璃國細作?”北堂洌就算身處險境,依舊好奇地問了一句。如今來了中土,凡是有不懂之事,他都會請教水依畫。
水依畫踢開兩個撲上來計程車兵,橫他一眼道:“我哪裡知道,難道是因為我們穿著打扮不正常?都說了讓你換下這一身詭異的衣服,你死都不肯。”
北堂洌哂笑,“穿了這麼多年,忽然換下有些不習慣。既然這樣,下次我還是聽你的換一身吧。”
水依畫沒想到他還真相信了,剛才明明是她瞎掰的。這群人哪裡是因為他們的穿著才扣下他們,分明就是有人刻意指示的。
端木碎風那死變態!
“再不束手就擒,別管本王出狠招了。”士兵隊伍慢慢讓開一條路,剛才去而復返的人此時坐在高頭大馬上,冷冷盯著反抗的兩人。
憑水依畫的本事,想要突出重圍簡直輕而易舉,在蠱疆的一個月,便宜爹爹軒轅幽冰不但讓她學習蠱毒蠱術,更是送了她兩本與她體質十分相符的武功秘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她便練成了六七成,武功和輕功都進步神速。
但是北堂洌不同,這傢伙雖有軒轅幽冰那個什麼都懂的師父,但是他身為蠱疆之人,自幼是以煉製蠱毒蠱術為主,這內功心法和武功什麼的也就是平日無事才練上一兩個時辰,跟中原的那些武林高手相比簡直是小蝦米。
如今北堂洌尊師命來中土歷練,除非萬不得已不得動用蠱術和蠱毒,否則將會被剝奪中土歷練的資格。水依畫帶著這麼個武功只能算中等的“拖油瓶”,顧慮也越來越大。
若是這端木碎風讓弓箭手放箭,就算她能避開,那北堂洌呢?好歹也算個便宜師兄,可不能丟下他不管。
“師兄,別打了。”水依畫停了手,淡淡地吐出一句。
北堂洌聞言收了手,心裡頗有些感慨。頭一次用身上所學的武功打架,竟有些上癮的感覺,難怪中土武林那麼多武功高強之輩總喜歡挑戰別人。這種感覺真是不錯。
水依畫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鐵定要吐出一口血。她為了他著想不得不束手就擒,可是這混蛋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啊?!
看著被士兵包圍住的兩人,端木碎風嘴角一點點兒揚了起來。
那兩人都身穿黑色衣袍,但是他的目光卻直落落地打在了水依畫身上,此時那人低著頭,顯然是在躲避端木碎風的打量。
“好久不見啊,白、衣、畫。”
水依畫確定自己從他擠出來的這句話裡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本王找你找得可真是辛苦,沒想到你自動找上門了。”端木碎風輕笑道。
在水依畫看來,那笑容有些涼颼颼的。
靜默了片刻,那低垂著腦袋的少年緩緩抬起了頭,看向高頭大馬上的男子。馬上之人一身紫色束腰錦袍,腳蹬暗黑色長靴,頭髮以玉冠豎起,可謂風流倜儻、英俊多姿,但在某人眼裡這就是個變態。
身著黑色勁衣的少年有些畏懼地盯著他,一雙眼水濛濛的,看起來無辜又可憐,整個人就像一隻戰戰兢兢的小鹿。
“家兄跟我說,他無意惹火了東耀國的火麒王,叫我避開皇城走,我還當家兄是開玩笑的,沒想到是真的。”似乎是鼓起勇氣說完這一句,那少年立馬又垂下了腦袋,藏在了北堂洌的身後。
端木碎風臉上略有些得意的笑在看到這幅景象後,一下子煙消雲散。等再細細打量那人後,端木碎風整個人都僵住。
那人哪裡是白衣畫了?那羞澀的模樣,那柳葉小眉,粉嫩小嘴兒這人分明就是個長得像白衣畫的小丫頭!
------題外話------
大姨媽來了,肚子難受,今天就碼了這麼多,希望明天能多更點,妹紙們別嫌棄沙子呀。愛你們
☆、103 何人偷窺本王沐浴?!
端木碎風看著那女扮男裝的人良久,直到旁邊一個下屬出聲才回了神。
“殿下,這兩個細作要如何處置?”
“細作?”端木碎風笑著重複一聲,那笑意卻有些不懷好意。
“誰說這兩人是細作了,他們可是本王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