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院子很破敗,四周的圍牆鬆鬆垮垮,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塌,到處都是殘垣斷壁,院子裡只有一口古樸的水井,長滿了青苔,曾經很整潔的院子現在也落滿了枯葉,被修剪的很是整齊的小草也凌亂的瘋長了起來。
“這是你曾經住的地方?”軒轅楓蹙眉看著眼前破敗的院子問道。
“不然呢?剛開始在三王府時住的院子又比這個好上多少呢?只不過是從一個地獄挪到了另一個地獄中去。”林夕夕斂眉說道。
給了人家希望又給人家絕望的人是最殘酷的,從高峰到低谷的落差往往會讓人奔潰,當那唯一的信念斷了,對於生命的渴望也將不會強烈,而軒轅楓你便是那殘忍的儈子手。
聽到林夕夕的話,心裡驀地抽痛,一種害怕的情緒瀰漫在心中,當時做這一切事情的時候對於他而言,毫無感覺,別人的感受對於他而言就如浮雲一般,他從沒有考慮過,軒轅楓猛地捏住了林夕夕的肩膀,盯著她的眸子問道:“你恨我嗎?”
林夕夕笑了笑,“不知道。”以前的林夕夕已經離開了,她不知道她恨不恨軒轅楓,而她自己,軒轅楓並沒有對她怎樣,她的心裡對軒轅楓就和任何人一樣,是一灘死水,沒有起任何漣漪,沒有恨也沒有愛。
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以前的林夕夕,為了她和她的某種淵源,也許她是她的前世,亦是一種責任,就當她用了她的身體的報酬。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林夕夕將肩膀上的大掌移開,幽幽的說道。
一個人閒庭漫步在丞相府的院子裡,林夕夕慢慢的踱步上了彎彎的拱橋,望著水裡拱橋的倒影,似是一輪彎月。
“萱兒,你那裡不是還有春風散,借我點用用。”假山後面,林初白撐著石塊靠在林如萱的身上。
林如萱一把打掉林初白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嘟著嘴說道:“又是看上哪個丫鬟了?”
“這丫鬟們都等著爬上本少爺的床,還用春風散嗎?好些日子沒見著林夕夕了,沒想到這妞越長越水靈了。”林初白一想到林夕夕玲瓏有致的身材,傾城的面容,尤其是以前在他面前那種眼裡噙著淚水我見猶憐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猿意馬。
“你想要林夕夕?她可是你妹妹!”林如萱一想到林夕夕那張絕美的面容心下一陣妒忌。
“假正經,你不也是我妹妹。”林初白颳了刮林如萱的鼻子說道,手指滑進她的衣服,惹得林如萱一陣嬌嗔。
“可是她是三王妃,這要是被三王爺知道,說不定將你閹了,你要是死了沒關係,可不要連累我們。”林如萱推著身上的林初白說道。
“這麼沒良心,看本少爺怎麼懲罰你。”林初白說著將手在林如萱的身子上游移著,低頭埋首在林如萱胸前的柔軟。
林如萱嬌喘著,“嗯會被人看見的”
之前因為林夕夕有婚約在身,所以林初白不敢真的對林夕夕怎樣,現在林夕夕已經嫁為人婦了,不是處子之身,所以他到時候真的對林夕夕怎麼樣了,誰都不知道,林夕夕一定不敢也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別人,說出去她受的影響可比他大多了。
“這件事對你也有好處,我們相當於抓住了林夕夕的把柄,以後可以叫她乖乖地聽我們的話,若是她反抗的話,就恐嚇她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對於她而言,到時候不僅會丟了三王妃這個高貴的身份,還會掛上勾引兄長亂倫的罵名,她再笨,也會知道怎麼做的。”林初白眼中閃過一絲志在必得的光芒說道。
林如萱眼珠子咕嚕轉了轉,若是她有了林夕夕的把柄,林夕夕就受制於她了,到時候她也可以給三王爺使用春風散,然後讓林夕夕說服三王爺娶了她做妃子,到了三王府後,林夕夕不過是一個她手中的木偶,那時候她就成了三王府真正的女主人了。
倆人一陣竊竊私語後,便傳來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林如萱放浪的叫著,林初白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塞到她的嘴裡,自己也悶哼著喘著粗氣。
大夫人就生了倆個女兒,她一直以她們為驕傲,指望著她們嫡女大小姐,二小姐的高貴身份找到一個位高權重的夫君,她的希望都託付在她們的身上,她一定不會想到自己親自嚴格調教的女兒此刻卻在和自己的兄長行著苟且之和。
趴在拱橋之上的林夕夕起身離開,腳步輕盈,如來時一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春風散?倒是一個好東西。
坐在亭子裡,林夕夕託著腮幫看著亭下色彩繽紛的花叢,五彩斑斕的蝴蝶在花叢中上下翩飛著,蔚藍的天空中雲捲雲舒,一個舒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