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騙你,我曾經問過你,若是瘋子死了,你會怎麼辦,我不想你死。”
黑薔薇綻放著如同跗骨之蛆一樣折磨著夜恨天,林夕夕摟著他已經泣不成聲。
“夕,下一世,我要早點遇上你。”黑薔薇收攏成花苞,便再也沒有綻放過了,黑的深沉,黑的了無生氣。
林夕夕抱著夜恨天冰冷的身體默默地流著眼淚,撫摸著他綢緞一樣柔滑的長髮。
“姐姐,我好怕,天天好怕,你帶我離開這裡。”
“姐姐不要走,天天不睡覺。”
“姐姐,爹爹和孃親都丟下天天走了,天天好難受啊”
抬轎子的四個黑衣人單膝屈起跪在水池邊,寒芒閃過,鮮血流了一地,蜿蜒而下,像是紅色的脈絡一般,捲起柔軟細嫩的花瓣流淌進池水中,渲染開
他們一生忠於一主,即使主人已經給了他們自由,但是他們依舊陪著主人。
一個人失魂落魄的朝著三王府的大門走去,林夕夕的步履有些沉重而緩慢,像是一個蹣跚而行的老人一般。
林夕夕仰頭,將又要奪眶而出的淚水逼回去,深吸了一口氣,看到貼著大紅喜字的大門和挽著紅綢的牌匾時,身子陡然僵硬住。
“你是誰?不認識,快走,快走。”守門的家丁不耐煩的擺手搖頭道,催促著將林夕夕趕出去,作勢要關門。
“喲,這不是林夕夕嘛。”沈慧蝶一身大紅的嫁衣,長長的裙襬拖在身後,在眾人的擁簇下款款而來,神情高傲的像只開屏的孔雀。
那守門的家丁見到沈慧蝶,便立刻換了笑臉,點頭哈腰道:“參加王妃娘娘。”
“你還有臉回來?怎麼,在外面和野男人過的不好?”沈慧蝶掩嘴嬌笑道。
“我要見軒轅楓。”林夕夕的眼前一陣陣發黑,頭暈目眩道。
“王爺他不想見你,今日是我和王爺的大喜之日,所以恕不遠送。”沈慧蝶滿意的看著林夕夕慘白的臉色和搖搖欲墜的身子,真是讓人享受啊。
林夕夕感覺到自己一陣耳鳴,腦袋漲疼的厲害,眼前虛影重疊著。
在倒地前落入了健碩的胸膛中,軒轅澈抱起林夕夕的身子,對著沈慧蝶譏諷道:“野雞就是野雞,換了衣服也成不了鳳凰,你連小夕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還敢在這裡滿嘴噴糞。”
在沈慧蝶氣得猙獰的面孔下,軒轅澈冷哼一聲,抱著林夕夕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第七十八章 真相大白
夜色清涼如水,一輪彎月似鐮刀般懸掛於空,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使得皎潔的月光彷彿也塗上了妖異的血色。
馬蹄聲劃破了夜的寂靜,沉悶的噠噠聲伴隨著整齊一致的腳步聲,還有那盔甲之間摩挲的鏗鏘聲,火光映照著每個人臉上肅殺的神色。
淒厲的嚎叫聲刺透蒼穹,動人心絃,刀光劍影,最後一切慢慢的迴歸沉靜,好似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只有空氣中殘留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第二日,幾顆頭顱披散著長髮懸掛於城牆之上,其中有兵部侍書蕭燦和他那個家中男女侍寵無數的兒子蕭瑀,以儆效尤。
從沒想過一直溫文爾雅的帝王今日也有如此狠戾的手段,這也給了某些蠢蠢欲動的人們當頭一棒,帝王永遠是帝王,別試圖挑戰帝王的權威。
不過百姓們都拍手稱快,一來是蕭瑀這個人人得而誅之囂張跋扈的蕩子終於死了,大快人心,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亂臣賊子,通敵賣國,罪不可赦。
“蕭燦估計泉下有知,也會被他不成器的兒子氣死。”說起蕭瑀軒轅澈即好笑又好氣,和林夕夕上街的那一天也是他此生最開心的日子。
“真是一舉倆得了,即是除了這些細作,將兵部侍書蕭燦盤根錯節的勢力連根拔起,又除了蕭瑀這個混蛋。”林夕夕靠在床背上掖了掖自己身上的錦被笑道。
“蕭燦這個老狐狸真的是深藏不露,一直潛心蟄伏了這麼多年,平日一片正派之風。”說起蕭燦,軒轅澈眼中寒芒一閃而過,似那剛剛出鞘的寶劍。
看到軒轅澈這個樣子,林夕夕不由的說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聽到林夕夕誇獎他,軒轅澈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臉色微郝,轉移了話題說道:“蕭燦讓蕭瑀從家中的密道逃脫,暫時混入城中的乞丐當中,本想保住這唯一的血脈,他哪會知道之後蕭瑀自己出來了,那日蕭瑀和豬圈裡的母豬春風一度後,便一直在尋找當日的始作俑者,將他套入麻袋之中的人,奈何苦苦尋覓無果,我只是用這件事作誘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