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孤早就知道你贏不了羽公子。”西虞昊笑著打斷了她,突然在她臉頰上親了口,低聲說道:“就罰這個!”
唐淼摸著臉頰愕然看著西虞昊,臉騰得紅了。
西虞昊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她騰身飛起,空中傳來他的笑聲:“羽公子,咱們營地見!”
小飛原地走了幾步,衝雪龍炸開鬃毛,兇狠的嘶叫了聲,揚蹄展翅追去。
凰羽幽幽地望著天空;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唐淼恐高恐飛,西虞昊帶著她飛得又高又快,她會不會像巴纏著自己一樣他撫摸著雪龍的背輕聲說道:“我對她說,如果西虞昊像對末揚一樣對她,我也不會多看她一眼。我還說,我不能履行承諾保護她了。現在我想食言了。”
但是他能不管不顧的帶她走嗎?能走多遠,能躲多久?綠眸裡的光漸漸變得黯淡。他騎上雪龍,蕭索的拍了拍它道:“草木無情,總能忍下去的。”
雪龍聽懂了他的話,伸開羽翅帶著他飛走。
安靜的樹林裡慢慢走出一個人來。黑色的鬥蓬遮住了他的頭臉。低垂的手露在外面,白皙如玉。他仰望天空喉間溢位輕笑:“有趣。”
彼此算計
裝在精緻藤盒裡的玉蓮閃動著一圈圈淡淡的光華。瓏冰玉的聲音輕柔的傳了出來:“公主有何煩心事?玉蓮願為公主解憂。”
斥退了左右,寬大的馬車裡只有櫻柔一人。含煙柔目射出逼人的光芒,秀眉緊蹙,心事重重。
“一整晚他都對著那匹馬飲酒。以他的性情,一匹雪龍還沒讓他到如此喜愛痴迷的地步!那匹馬,那匹該死的馬!”櫻柔狠聲罵了兩句,眼前又浮現出鬃毛編成了辮子插滿了鮮花的雪龍。這明明就是仙姬所為。他二人究竟在馴馬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櫻柔說完今日之事,瓏冰玉心頭雪亮。凰羽認出唐淼來了。
她的運氣真好。明明是個墜崖身死的人,卻遇到仙門大開,撞開了自己上了渡仙橋。明明是肉體凡胎,卻得了自己全部靈力成就仙體。明明在東荒之地元神撐不了多久,卻遇到東極地重羽宮的羽公子。
識海大戰的痛楚她永生難忘!她當時那樣求他,他卻毫不憐惜打散了她最後一魄。恨意再次從瓏冰玉心裡湧出來。她不會告訴櫻柔實情,她要讓凰羽嚐到無力無助的絕望!她低聲嘆息:“羽公子一定要得到帝尊之位嗎?”
櫻柔哼了聲道:“那是自然。鬼面公子可不是好相與的人!羽哥哥做了帝尊才能護住重羽宮上下。若讓鬼面公子得了帝尊之位,重羽宮多年和黑沼靈地為敵,將再無寧日。”
瓏冰玉輕笑道:“只要羽公子非娶公主不可,他關心誰都不重要。”
“非娶自己不可”櫻柔一震,瞬間冷靜下來,柔美的臉漸漸浮起笑容。
沒有外援,凰羽接帝尊之位,就必須得到雪櫻族的支援。他就算再不願意,也要娶自己。只要嫁給了他,她有的是時間與機會得到他的心。
凰羽曾經待她的溫柔體貼又浮上心間。櫻柔眉間籠起一層迷茫。他偶爾露出的溫情令她貪戀不己。如果他永遠都那樣對她該有多好!
瓏冰玉看著櫻柔沉思的面容,忍不住得意。他親手毀了她的希望,她絕不會讓凰羽得到唐淼!帝尊之位,她真期待能有機會見見東極地的鬼面公子。
“公主對羽公子情深,此事卻是想岔了。玉蓮在天河跟隨西地雲舟不止一回。西地太子殿下重顏面。只要棠棠女仙還是他的仙姬,別人就休想染指。”從此一個在東極地,一個在西地。西虞昊不會忍受唐淼背叛,成了他的仙姬又如何,他心裡只愛她瓏冰玉一人。
一語驚醒了櫻柔。棠棠是西虞昊的仙姬,凰羽此時最盼望和西虞昊搞好關係,就算兩人馴馬時發生了什麼,他能怎麼樣呢?最終他會明白,真正對他有利的,還是求娶自己,得到雪櫻族的支援。
瓏冰玉話峰一轉:“但是公主卻不得不防著那個小凡仙。羽公子曾將鳳紫花冠送給她做護身法寶呢。”
櫻柔冷笑:“西虞昊看起來極寵愛唐淼,連七彩珊瑚宮都送了她。卻沒有納她為仙姬。我應該加把火讓西虞昊也納了她!”
“不行!”瓏冰玉脫口而出。
櫻柔臉色一變:“本宮做事用得著你多嘴?”
只要她一想到姬瑩嫁給西虞昊,瓏冰玉就受不了。因為她是公主,所以她什麼都不做就能和他定親。因為她是公主,所以她跑去認識西虞昊就成了大罪。憑什麼十世歷劫後,她只餘殘魄,她胡鬧著幻身到西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