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不能早點想通?你這個笨蛋,為什麼做事總是那麼極端?嗚嗚嗚。。。你這個笨蛋。。!”小手不斷捶打那結實的後背,為什麼要把自己變得這麼痛苦?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來折磨你?
見她哭,也痛苦的抽泣了起來,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身體裡,不斷磨蹭著對方的髮絲,我也不知道,我也好後悔,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為什麼那麼衝動,只知道要不擇手段,從小就沒人真正認可過,二十多年了,竟然落得個如此下場。。。
“對不起。。。。對不起!以前我真的很自私,幾次都差點害死了你,凌非,其實我每次都好痛好痛嗚嗚嗚嗚。。。我真的很愛你,可是看到你和母后一樣只向著他就好難過,你走了後我就再也沒有笑過了,每天都在等你突然會回到皇宮,每天都會去嶺嵐殿,希望醒來時能看到你。。。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要怎樣才可以像以前一樣做個正常人?誰來告訴我該怎麼辦?
“嗚嗚嗚嗚我也不。。。知道!”哭聲想止都止不住,該怎麼辦?真的不知道。
小小屋子裡男人隱忍的哭音和女子低聲抽泣將氣氛降低到了零攝氏度,更是被痛苦和淒涼緊緊纏繞著,永遠也無法去擺脫。
直到中午兩人才一人抱著一個孩子走向了廟堂與方丈道別。
慈愛的眼神看向嶺藍卿道:“老衲早就看出你遲早會離開,希望這幾個月裡你真的已經領悟到喜怒哀樂的真正意義,仇恨只會讓自己永遠痛苦,去吧!”
“無緣拜別師傅!”說完便跪了下去,知道三個響頭完畢後才起身接過孩子。
凌非瞅向懷裡的妮妮道:“大師!這。。。就是那兩個孩子!”當日是你開路讓我去找絃音的,如今孩子都這麼大了,光陰由於白駒過隙,一直就在不著痕跡的奔走,任何人也挽留不住。
蒼老的大手撫摸著引以為傲的白雪鬍鬚,點點頭道:“希望施主的孩兒能一生平安,不過這孩子頗有佛緣,身上靈氣逼人,不知施主是否有意。。”
“師。。師傅。。。他們還小!”嶺藍卿趕緊尷尬的打斷,他怎麼就沒看到這倆孩子有佛緣?
凌非也差點嚇到,趕緊搖頭:“我們走了,大師再見!”該死的,自己的兒子做什麼也不能讓他做和尚。
見他們都一溜煙的跑掉,大師只能惋惜的搖搖頭,繼續撫摸著那垂於胸口的銀絲,對於他來說,這鬍鬚是威嚴,是命,是一切,如同相愛夫妻的另一半。
“霸王疾風!”
“嗖嗖嗖!”
“啪啪啪!”
還沒進到百花谷嶺藍卿就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這就是你們生活的家園嗎?好美。凌非,當知道你跳崖後,我心裡真的好難過,原來老天還是眷顧好人的。
“我草他媽!就不信打不中!”某宗幾乎要將那習武的靶子射穿,卻還是隻能掌握三根,氣得快要吐血,感受到有人進來便轉頭看了過去,握緊武器緩慢的走過去禮貌的笑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嶺藍卿也很是有修養,抱著孩子彎腰。
宗原藤瞅向那包袱頓時明白了什麼,屋子裡就三張床,他要睡哪裡?本想直接問凌非的,但是又見嶺藍卿通紅的眼眶就轉身走進草屋看著淳牙道:“多了一個朋友,我把床擴大一下,咱們三個一張!”該死的,怎麼這麼多男人?
以後不會還來嗎?
霧兒倒是很開心,人越多越好,只要是友她就不介意。
就這樣,嶺藍卿住了進來,給這小山谷又增點了點生氣,或許這樣日子過得才像樣一點,以後沒什麼事還是少出谷的好,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十日後
等到幾乎都要上床入眠時,霧兒才端出一簸箕的紅色藥丸送到了凌非手裡,臉色很是蒼白,見她不解就甜蜜的笑道:“這是用血做的丸子,一共一百顆,你們每天吃一顆,差不多吃完後等到了武林大會時就可以到九層了!”
為孩子將棉被蓋好,起身盯著裡面蠶豆那麼大的圓球就吞嚥了一下口水,驚慌的端過放在桌子上,抓去對方的小手,挽起袖子,無數條傷疤讓人震驚,蹩眉道:“誰讓你這麼做的?”
“嘶!沒事!又不會死人!是我自己害怕你們去了武林大會就回不來,沒事!凌非,只要你記住,霧兒的心裡不想你受到傷害!”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然後再歪頭無邪的笑著,露出了可愛的兩排白牙。
凌非深吸一口氣,低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只能將她抱住:“以後沒我的允許不準再傷害自己,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