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神仙居住過的地方,四季如春啊!
“是啊,以前都沒來過,這一趟沒白來!”
“絃音大師住的哪一家容棧?”
“悅來酒家!”
聽著周圍路人的談話,凌非在心裡不斷的腹誹,神仙?你們見過神仙嗎?四季如春不是神仙,而是自然現象。
“天啊,你看那花!”突然宗原藤衝到了一個城門外的小花壇,被保護得很好:“是胭脂色鬱金香!”
“哪裡哪裡?”凌非一聽也跑了過去,沒看到花,只看到像草一樣的植物:“你怎麼知道是胭脂色鬱金香?”要真是的話,那麼這裡還真是一個寶庫,要知道胭脂色鬱金香很是珍貴的,也很稀有。
‘咕咚’
某宗吞嚥一下口水,興奮的說道:“我見過,也種植過,快快,我們進去看看,有沒亦什麼更稀有的東西!”要知道鬱金香這種東西在古代被發現還就真是不可思認了,應該說古代就不可能會有,快速起身大步走進了城門。
“哇!”
“天啊!”
無數人擠在門口望著裡面的景色,土房的四周長滿了藍紫色的薰衣草,雖然快耍凋謝,可還是能看出它們爭奇鬥豔時有多麼的旖旎,無數鮮紅色的木芙蓉開得正是時候,喇叭一樣的蜀葵一株接一株,最完美的是那些大朵大朵的大麗花。。。
都是相當高聳的珍責之花,融合了太多的香味,沁人心脾,即便不是喜愛花的男子都詩性大發。
“薰衣草。。。別的花我不知道,但是薰衣草來自於沿海的邊緣,宗原藤,你說這個島主是怎麼弄到這些花的?在早期只有國外才有的。”薰衣草其實就是最美的花,因為它一開時,真的會讓空氣都會變成藍紫色一樣,絢麗無比。
“不知道,到時候問問島主不就知道了?”比新加坡要誇張多了,最起碼這裡是真的純無汙染地帶,樸實的瓦房四周長滿了吊蘭,還有許多見都沒見過的,一片的花花綠綠,人們就好像活在花叢中的精靈,穿著也乾淨,幾個孩童在道路上捉迷藏。
不是石板地,腳下全是泥土,被蒸發的水氣在空中如同仙霧撩繞,房子並不像其他地方,很整齊的排成排,甚至有許多像色的植物都直接種在了房頂,順著瓦片掉在下方,半未長,就象是屋簷水一樣。
“真美!”不得不承認,這個龐大的花國城市讓凌非有些痴迷了,遙遠的地方是一座龐大巍峨的建築,也是這裡最為豪華的‘別墅’,被這些小房子襯托著,前方的‘別墅’就像是皇宮了,應該就是那個島主的家吧?
入眼的是十六排瓦房,盡頭可看到許多人在吆喝,遊客們也隨著房屋中間的道路邊欣賞著邊走向那奢華的建築。
‘呱呱呱!’聲總是會不時的響起。
這應該就是最令人掃興的地方了,為何還有這麼多烏鴉而不趕走?
幾個書生搖搖頭,桂花樹上的烏鴉是大家最不想看到的,就連池冥竹都黑著臉道:“是不是有不好的事發生?”
凌非吐血,烏鴉嘴是形容詞,烏鴉的叫聲不是真的會讓人倒霧的,又一次被古代的迷信打敗。
‘啪!’
就在白風白羽要叫凌非可以走了時,旁邊一陣扇子開啟的聲音令大家紛紛轉頭。
偏偏儒雅男子溫柔似水,淡定從容,正站在凌非的身旁搖著扇子笑望著前方的美景,緩緩開口道 “不枉青春年少,此等美景,若再把酒一壺,定願醉生夢死再其中!”
頂發被羽冠豎起,一根玉簪插過中間的小孔,劉海正被輕風吹散在耳後,胸前的兩屢烏絲也正翻飛著,淡黃色,白色兩種造就的衣袍上由綠色絲綢鑲邊,美得猶如從彩墨畫中走出來的溫文之士。
凌非轉頭看了他一眼,笑道:“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香留。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應羞,畫欄開處冠中秋。騷人可煞無情思,何事當年不見收。”
“梅定妒,菊應羞,畫欄開處冠中秋,凌非,你不是男子真是有些屈才了,雖然你才情一絕,但是此刻可不是秋季!”手裡的悠龍緩緩煽動著,那隻大手更是冰肌玉骨,全身都乾淨得不可思議,不用幹農活的人果然身不帶一點泥。
嘴角的淺笑露出了兩個美麗的酒窩,相當面善的一個人。
“白兄不覺得此處與秋季並無差別嗎?”沒想到這小子越來越好看了,看了看他的一旁,挑眉:“鶯鶯呢?”
白玉邪無奈的搖頭道:“淺兒。。就是白某的女兒近日夜夜直呼腿痛,她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