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是很愛美男的嗎?自己不夠英俊嗎?不可能,那是為了什麼?要不是知道她好色的話,也不會先給她解決了,見她穿戴整齊後才蹙眉沉聲道:“去叫個女人進來!”
望著屋子裡的設施,就是一個奢華無比的寢臥,而且面積龐大,也可以說是一個宮殿,沒有門窗,放眼望去,全是不同顏色的上等紗帳,迷宮一樣,那些紗帳幾乎都是從最頂上方垂掛而下,五顏六色,床鋪前是一張小桌子,上面有著一盞小油燈,該死,哪邊才可以出去?
沒有人的氣息,更沒有路,如果亂走的話,就有一種會越走越遠的感覺,光怪陸離,紅木床榻下是花紋編制出的地毯,“啪啪”聲傳來,是狂風吹亂了紗帳的聲音,伸手掀開最前面的紗簾:“哇塞!”
乖乖,這伶人館用不用這麼大啊?簾子中間居然是一座龐大的浴池,四四方方,幾盞燈籠掛在架子上,照的那清澈的水面波光粼粼,無數花瓣飄在水面上,這是人住的嗎?更有著迷人心智的詭異芬芳,伶人館真的比妓院還要
“啊”
循聲望去,床上的男子真的好像很痛苦一樣,嘴角抽搐,走過去瞪眼道:“你就不會自己解決嗎?”
“才不要!”痛苦的說出了三個字,平躺著,雙手張開抓著下面的被單,任由那讓人臉紅心跳的某處獨立,倔強的模樣也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在某人身上見到過,不過倔強嘛!幾乎都有,沒什麼好奇怪的。
“這樣吧,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就幫你,說話算話!”環胸歪著頭顱欣賞著美男痛苦的畫面,莫非自己有虐待人的傾向?
男子搖搖頭:“你走吧!”眼裡有著後悔。
這麼頑固,盯著唇瓣看了一會在無奈的坐在床邊將手伸了過去。
“唔舒舒服”
不管你是誰,今天就只是一場夢,朋友呢以後還是朋友,敵人以後還是敵人,見過嶺修閻和白玉邪的身體,不是這樣的,冷夜的不是,花錯雨不可能,他不會打了孩子,傅雲眨眨眼轉身望著他輕啟的薄唇,吞嚥一下口水爬了上去呲牙道:“你是傅?”
男子愣了一下,眼珠轉了幾圈,想了許久才點頭:“沒錯,我是傅雲!”雙頰緋紅一片,只是眼裡有了點點的失落。
呱呱呱
一群烏鴉飛過,凌非搓搓手臂呲牙道:“哥們,你不是吧?你還真去學豔舞了?”你這樣我會覺得很奇怪好不好?
“你快幫我!”硬拉著她的手為自己解決了起來。
“哦,好好的!要不要我去給你找個女人來?”自己絕對不能陪他瘋,戳到寶寶可不好。
“啊哈。。。不。。不要。。。親。。。親親。。。!”渾身都顫抖著,想要更多,這樣根本就無法發洩。
啊?親。。親?老大,你不用這麼誇張嗎?這真的是傅雲嗎?有點懷疑了,不過中了春藥的人一般都不能用常人的邏輯翻車魚思量他,紅著臉尷尬的轉頭道:“你。。你自己親吧!”
雖然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可不是自己特別想的情況下,是不會給別人這麼做的,如果剛才自己還沒釋放時來個六九還能接受,現在不但知道他是兄弟,還沒了慾念,根本就不想做。
男子雙目赤紅,再不發洩就真的會死人了,渾身也燒得厲害,理智一點點被吞噬,祈求道:“女人。。快去找女人。。。嗯哼。。。!”一把將對方開啟,坐起身不斷的運氣,想要將那媚骨逼出,有機體根本就不可能。
“你沒事兒吧?老兄?”拍了拍他的肩膀,見他開始冒煙了,嘴角有血液流出,焦急的說道:“你待著,我去給你找女人!”說完就翻身下床,根本就看不到出口,而且一旦趕往那些花花綠綠的帷帳裡就會眼花繚亂,最後迷失方向。
“嘔。。!”
見他都吐血了卻還在練功,這麼難受嗎?那充血的地方有些發紫了,他是傅雲吖!自己用嘴給他。。那。。那個會不會有點奇怪?宗原藤都可以,可是傅雲。。。總覺得有點難以接受,畢竟這小子中邪了,要不他無緣無故從元帥就變成鴨子了?最後還來挑逗自己,還給自己親,真的是傅雲嗎?
“好。。好吧!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第三人知道了你就死定了!”豪邁的過去一把將他推倒:“別練了,一會該走火入魔了!”就當是禮尚往來吧。
鳳眼裡水霧泛出,苦笑一下:“快點,親親!”真的快爆炸了,好想被包容:“嗯吸。。。天。好爽。。摸。。摸摸。。。!”霸道的拉過對方的手放在了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