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國家當什麼?兒戲嗎?因為他是你的兄弟所以你不好意思去開口撤了他?吼!我服了你們。
白玉邪很是無奈,抿唇笑道:“那你覺得軍中有適合做元帥的人嗎?沒有是不是?能做到你那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又有幾個?沒有幾個人可以真正的下狠手!”
冷笑著搖搖頭,挑眉道:“我告訴你,吳拓絕對比他強,吳拓的心夠狠,倘若有一個好的軍師,再給他絕對的權利,白玉邪,相信我,你這江山才能保全,你自己考慮去吧!”
“你。。你的意思是把傅雲撤了,讓他的手下吳拓繼承他的位子?不行不行,這樣他一定會自刎的!”連自己都看不起他的話他要情何以堪?那還算兄弟嗎?
某女頭冒黑線了,隨便你們吧,我會在我有能力時幫你們擊退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至於以後。。。傅雲。。。非要去教訓教訓他,不打爛他的屁股就不叫凌非,或者調教調教也是個可造之才,就看你蠢到什麼程度了。
“不說他了,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你很重情重義,我很欣賞,可白玉邪,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回去吧!”吳拓雖然武功不是很高,可是每次自己說的計劃他都很興奮,根本就沒像傅雲那樣想過對方可不可憐的事,傅雲在的話,完全將吳拓給打壓下去了。
你都開始不想和我多說點別的了嗎?站起身淡笑一下走了出去,你做的決定我無法阻擋,但是我不會讓你一個女人去冒險。
望著那孤獨的背影很是無奈,別弄得一副我欺負你一樣好不好?你一個皇帝去做什麼?我們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你肩負重任,絕對不能有半點差池,否則軍心動搖就後果不堪設想了。
“喲!這麼的戀戀不捨啊?”
背後一陣寒意襲來,緩慢的轉頭看向床上躺著的紅色妖怪,噢!該死的,人嚇人嚇死人:“老兄,下次不要像鬼一樣出現好不好?像午夜兇鈴一樣!”
池冥竹很是性感的平躺在床榻之上,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很是恣意,雙手枕在腦後邪笑道:“午夜兇鈴是什麼?”
“就是鬼啊?一些鬼突然‘噌’的一下。。。”見他劍眉緊蹙就壞笑了一下,吹滅燈摸黑上床爬進裡面開始講道:“話說以前有位準新娘在新婚前夕遭人強暴了,回來後她的母親覺得很可恥,就把她給殺了!”
“切!世界上怎會有這種母親?那個時候新娘一定是最痛苦的時刻,她應該是安慰吧?”還殺?不信。
小嘴彎起,故意側身繼續說道:“因為母親覺得丟人嘛!你知道嗎?那個新娘子很愛新郎官的,當後來知道那個強暴犯人就上新郎請的人後,母親哭了,就把女兒的屍體埋在了新郎和新娘要科的洞房床下!”
池冥竹伸手摸了摸雙臂,喉結滾動,雙目裡沒了笑意,為何感覺突然這麼冷?
“後來不到半個月新郎娶了別的女人,一個他真正愛的女人,入洞房時,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不。。不知道!”該死的,怎麼越聽越慎人了?
凌非呲牙講得如同真的一樣:“當新郎和新娘正在相濡以沫裡。。。突然!”故意將後面兩個字說得很大聲,察覺到身旁的男人僵直了身體繼續趁勝追擊道:“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伸著尖銳的指甲從床下爬了起來,滿臉慘白,就那麼瞪著兩隻大眼看著新郎,當然新郎看不到她,三年,新郎喜歡的女人都沒懷孕,三年後新郎又娶了一個,還是洞房花燭夜,女鬼趴到了床上,望著傻掉的新郎道‘夫君,晚上我還要和你睡!’”
池冥竹瞳孔睜得老大老大,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房頂,什麼叫還要和你睡?莫非那三年和新郎睡覺的不是他的愛人,而是這個女鬼?
凌非突然伸手大叫著推了他一下:“我還要和你睡!”
“啊!”某池嚇得直接鑽進了凌非的懷裡,渾身顫抖,從來沒聽過這麼可怕的故事,從來就沒有。。。
“還有就是一樣的情節,新郎和心愛的女人同房時,突然聽到許多奇怪的聲音,奈何每次都聽不清是什麼,直到十天後,他聽到了。。。。‘我詛咒你撫摸的女人正在腐爛,我詛咒你撫摸的女人正在腐爛。。。’這種聲音不斷的在床下響著,第二日在床下挖出一具完好無損的女屍,身穿紅嫁衣。。。”說到這裡突然瞪大眼,也不斷的吞嚥起了口水,顫聲道:“喂。。。喂。。。那。。。那是什麼?”
“啊?什。。。什麼啊?”池冥竹見她抖,就更加害怕了,該死的,最害怕的就是那種不乾淨的東西了。
“是。。。是一個正瞪著眼一瞬不瞬看著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