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如果您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西夜國怎麼辦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勸慰,就怕他做了什麼傻事。
而凌非則閉目享受著繼續下墜的感覺,疾風真的如一把利刃不斷剝削著她的肉,再怎麼痛也比不上了心裡的傷,我現在是真的要死了,你又在做什麼呢?敲木魚?有想我嗎?
宗原藤,對不起!我相信你也會這麼做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冷夜才消停下來,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你在我的心裡已經這麼重要了,是我錯了嗎?是我逼迫你的嗎?
花錯雨伸手緊緊挨著快要崩潰的頭顱,天地旋轉,慢慢癱坐在地,衝擊太過猛烈,剛才的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凌非不會死的,她不會的,這麼久了,什麼磨難沒經歷過?不會的。
“這麼高,摔下去必死無疑!”
“是啊,你們不要太悲傷了!”
下屬們不斷的勸阻,真怕他們一個一個的都跟著跳下去了,江山社稷為重啊!
“白玉邪!”龍翺盯著已經不見人影的懸崖,冷冷吐出了三個字,好似要將此人拆骨剝皮一樣。
每個人都均是將錯怪在了白玉邪的頭上,卻不曾想如果不是他們苦苦相逼,那個從來就不會輕生的女人豈會真的走這一步?
煜寒捂著心臟顫聲道:“此地不宜久留!他們說得沒錯,即便是找到也只是一具屍體,加上祈神山一趟在,這裡定不能再下,倘若大家真有個什麼不測,”豈不是便宜了嶺藍卿和白玉邪嗎?而且還會殃及到老百姓,走吧!說完就上去拉起龍翺和嶺修閻要走。
誰知嶺修閻一把甩開了他,盯著下面久久不能回神,為什麼情願死也不和我在一起?難道我就不值得你託付終身嗎?怎麼能這麼殘忍的離去?你脫離了苦海,可我那?你從來就沒有為我考慮過,從來就沒有。
“好了!現在還是回去想對策的好,如果絃音來了,我們就真的難辭其咎了,畢竟凌非對他來說也算是有情有義,她死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不用擔心她會出一些奇怪的主意幫助魏月國,萬一白玉邪得知她死了,定會帶著袁家寨來攻打三國,難道你們要看著他這麼做嗎?最後撿到便宜的是他!”冷夜也不知道要怎麼勸了,好像都和凌非感情很深刻,可人死不能復生,要哀傷也要等到最後。
“我要讓他和他的親人,朋友,國家統統嚐遍世間痛苦”龍翺起身發著毒誓。
花錯雨也站起身看著天際道:“今日之事你們最好不要說出去,否則千河一個人就可以要你們永遠都看不到往後的太陽!”沒錯,他要讓這些人統統陪葬,一直都害怕他們到時候去攻擊惜花樓,現在好像真的有了膽量,要坐上那最高峰的位子,惜花樓的人統統都入朝為官,確保不會有危險後再去想別的,凌非,你會永遠都住在我的心裡,誰也佔據不了這個位子,如果有一天開始對你淡忘了,那麼我依舊會忘記你一生一世的。
商量到天色開始進入黑暗才一同離去,個個心裡都有自己的想法,嘴裡說著愛,心裡想著愛,卻沒有一個肯派人下去找一找可能會被野狗分屍的人,確實害怕被一些不必要的人知道。
“啊!”
“砰!”
水花四濺,某女眼看著要落入一汪清泉就失聲尖叫出,最後還是被水面拍打得生疼,該死的,這懸崖未免也高得有點離譜了,掉得都快睡著了,腦袋昏昏沉沉,水也能打死人的,想游上岸,卻毫無力氣。
隱隱看到一個同樣瞪大眼看著自己的仙女正伸手捂著胸口,小嘴大張:“天啊!你是水面人啊?”為何從天而降?
一半雪白的身軀隱藏著水底,不盈一握的腰肢如同楊柳,高聳的胸脯被她自己的雙手抱得變形,無數水珠正從她的頭頂滑落至鎖骨,身形窈窕,在轉身之際,看見了那翹挺的白膩臀部,骨架分娩,長髮披在了背心,髮尾上方一尺之遙處用了一根粉色絲帶挽住,不知是水還是這裡就是仙境,處處煙霞籠罩,讓這兔子一樣驚慌的女人有了非塵世中人的氣質。
撲騰了三下就徹底陷入了黑暗。
“喂!喂!”十八九歲的妙曼女子剛要上岸穿衣時,又迅速遊了過去,下水把對方給用力拖上案:“呼呼!天啊,你好重啊!”纖纖玉手擦拭著吹彈可破的臉蛋,本來兩朵兔毛珠花也被水給浸溼,猙獰在一起,幾根俏皮的瀏海隨著溫暖的小風飄搖,晶瑩剔透如水鑽的顆粒珠滴落在肌膚上。
大大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圓鼓鼓的肚子:“這是什麼?”
聲音宛如山間最動聽的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