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起身上前幾步拉緊衣袍道:“三個月大的時候基本不顯,如同發福一點點而已,當然有的人肚子大得也是特別快的,不過很少!”
在聽到三個月時基本不顯時,花錯雨有一瞬間的心跳停止,聽到後面才鬆口氣,就說凌非不會騙他吧:“哼!就為了說這個?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你再告訴他,女人的月事是多久一次!”嶺修閻根本就胸有成竹,嘴角那高深莫測的笑不曾消失。
一聽這話點秋和上官挽素都紅了臉,覺得很是尷尬。
產婆則不敢怠慢,點頭道:“所有女人到了十八歲後全都會一個月來一次月事!”
某花更加不明白了,月事是什麼?
“花兄,嶺某也不明白為何你扮演女人那麼久都不知道這個道理,這女人呢,每個月有最少不下三天不方便行房,會有大量的血液流出,這叫葵水,其實早在你一個月之前她就和一個男子有過房事了,聽聞你一直住在嶺嵐殿,難道你都沒發現她沒有過嗎?這個女人水性楊花,我和她在一起時曾多次看到她與白玉邪有染。。。”還未說完就知道不用說太多了,至於凌非和白玉邪有染的事,他還真不知道,或許自己真的為了帝位瘋狂了,已經變得不像當初的自己了,可也是世態炎涼所造成。
是你們逼我的。。。
‘嘎吱!’
茶杯在大手裡瞬間毀滅,凌非以前是男人,她自然不會知道葵水是什麼,可身體是女人,確實沒見到有那麼不方便的時候。
“還有你可以去問問龍翺,去到元帥府差不多幾天就檢查出了身孕,我可還是頭一次聽說行房不到半個月時間就能診斷出有孕的!”看他大手裡有著血液滴落就趁勝追擊。
產婆也趕緊擺手道:“最少都要一個月!”
“好了,你下去吧!”嶺修閻見真的不需要說太多了,擺手道。
“民女告退!”
“為什麼以前不告訴我?”
“那個。。我不好意思嘛!”
“我。。。我聽聽!”
“喂!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真的是我的兒子嗎?”
“咳,你說是就是嘍!”
“你上次為什麼不和我說?”
“上次你走得那麼急,哪有時間說?”
腦海迴旋著以前在一起的種種,第一次交歡,第一次親吻,對方說過的每一句話,還有自己不斷因為這孩子的狂喜,滾燙的水珠順著面頰滑落,凌非。。。你怎麼可以來騙我?看著我在你面前不斷的喊著‘兒子’時很開心嗎?
看著我像個傻子一樣被你耍真得就這麼好玩嗎?為什麼你能自私成這樣?為了你,我放下了尊嚴,你喜歡女人我就扮演女人,這麼愛你,為什麼要來欺騙我?
“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萬一他要殺你怎麼辦?是不是?我這是在保護你。。還有我們的兒子!”
“噗!你怎麼就知道是兒子?”
“一定得是兒子,你看,這是我取的名字!你覺得哪個好?”
“反正我就不是什麼元帥的料,不過確實有去操練,但是邊操練邊想名字,你看這個好不好?花小雨!”
“花冥竹,對,就這個名字,哈哈!到時候氣死那個王八蛋!”
“。。。。。。。。。
太多太多的回憶令他喘不過氣來,站起身沮喪的走了出去,落寞的樣子令人心疼,等到了自己的營帳後才坐在桌前發呆,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想斷都斷不了,你說你有一件事騙了我,如果我氣憤的話,可以殺了你,原來你說的是這個,一切都是你布的棋局,而我就是你的棋子,你居然和白玉邪。。。
凌非,為什麼你要這樣來傷害我?在我對你說愛時,你是不是覺得很可笑?在我每次深情表達的同時,你是不是正在心裡說我是個大蠢貨?在你喊我‘雨兒’時,花錯雨的一顆心就緊緊的被你牽住,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孩子是白玉邪的對不對?你們暗中勾結,就想我來給你們打江山是不是?你說的一切都是騙人的,都是騙人的,你想我滅掉三軍也是因為你們怕以後內疚是不是?我花錯雨就這麼不值得你多看一眼嗎?
明名字我這麼的愛著你,卻還來利用,凌非,你怎麼做得出來?白玉邪。。。我一心幫你,藏在東嶺國這麼多年,得到的就是這些嗎?
“啊!”
舉起手嘶吼一聲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砰’,四分五裂,緊握的拳頭顫抖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