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上次您走得匆忙,還沒來得及報答,淳牙再次謝過您的救命之恩!”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什麼情況?要一起攜手對抗敵人了?
“貧僧告辭!”某大師起身作揖後便淡漠的走出了房門。
淳牙含笑道:“你還不走?”
噗。。。你們也太現實了吧?走就走,起身戒備的多看了他幾眼,還在笑,這就好,到了外面後就神清氣爽了,看來都很懂事呢,望向院落的對岸,同樣是一排平房,但是裡面住著的人卻有可能是最大的敵人。
“凌非!”
循聲望去,只見一身白衣繡墨竹的花錯雨正緩緩走來,面帶微笑,永遠都那麼的耀眼,每一步都能踩出腳印的黃沙土地上盡是人們留下的痕跡。
心裡一緊,雙手插兜,點點頭:“好像很久不見了!”
你也知道我們很久沒說過話了嗎?還以為你都把我忘了,走上前低頭凝視著那小小的個子,苦笑一聲:“呵!是啊,我很想你!”
“我還有事!不好意思!”沒去看對方那炙熱的目光,轉身快速離去。
“等。。。!”大手伸出,奈何對方已經徹底離開了自己的視線,漸漸捏緊伸在空中的五指,還以為你原諒我了,實則你還是排斥是嗎?凌非,為何要這樣來傷害我?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還能再對我笑一下嗎?
淚痕又一次的劃過肌膚,不斷的深呼吸,抬頭望天,想逼回那不爭氣的水珠,卻是那麼的難以控制,不管如何,花錯雨的心都沒有變過,就不能來為我想一想嗎?是不是雙目失去光澤你就會回來?像照顧淳牙那樣來照顧我?只要你說是,這雙眼睛。。。雨兒可以毀掉。
為了你可以什麼都不要,請不要對我這麼冷漠,為何感覺你已經把我排除在天際了?只是想多說說話,就這麼難嗎?你到底恨我到了什麼程度?還是連恨都沒有了?花錯雨已經完全走出了你的內心是不是?
“看來今日不但天氣不怎麼好,這人的心情也不佳呢!”
聞言花錯雨趕緊冷漠的伸出大手將水氣擦乾,轉身面不改色的看著三位君王,並未行禮,他們還不夠資格,高傲的仰頭:“何必說風涼話?”
嶺修閻搖搖頭,緩慢的扇著輕風走到傷心者的身邊勸阻:“天下女人千千萬,何必苦苦等待這麼一朵殘花?”
“在花某的心中,她就是一朵剛從骯髒水池裡冒尖的青蓮,渾身不沾任何的汙點,大家各有所好,只能說嶺兄不懂欣賞而已!花某偶感不適,告辭!”拱手隨便客套一下便走回房裡,好似也不留戀外面的美景了,或許在他的心中,世界已經黑暗得快要伸手不見五指。。。
冷夜也贊同的點頭:“凌非也算是女中豪傑,文武雙全,無所不能,倘若這次能處理好這件事,那麼冷某人也會被她折服!”
“皇上,您。。說什麼?”點秋有點驚慌,小臉瞬間花容失色,一直就感覺到枕邊人很是怪異,對凌非也很是寬容,上次自己衣衫不整,被那些侍衛大刺刺的褻瀆,雖說皇上殺了那些人,可一切的禍根都是凌非,為何還要說這種話?
“朕開個玩笑,秋兒,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會是我的皇后,請相信我!”害怕她傷心,哎!可憐的女人,沒了她自己還有江山,可她沒了自己還會有什麼?
點秋感動得差點落淚,羞澀的點頭。
上官挽素則鄙夷的說道:“就那個賤人一天不死,姐姐就一天都睡不好覺,哎!我就不知道她的命怎麼就這麼硬!”故意把話音加大,令那一排房屋裡的人都能聽個真切。
本在坐禪修佛的弘音立刻睜開了眸子,裡面有著翻江倒海的怒火,好似誰得罪了他的寶貝一樣,豎起的右手開始彎曲。
而正在將桌子上的銀針裝往翔鳳裡的淳牙也微微眯眼,最為敏銳的雙耳不斷蠕動。
“可不是嗎?怎麼死都死不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瘟神在幫忙!”點秋也盯著那一排緊閉的房門煽風點火。
‘啪!’木門開啟,凌非吊兒郎當的環胸走出來,瞅著那一堆怎麼看都不順眼的人道:“有種你再說一遍!”步伐緩慢的靠近。
根本就不知死活的上官挽素拉著丈夫的大手撒潑道:“就說你呢!賤人!”
嶺修閻好似也在生氣一樣,同樣搖搖頭抿唇:“凌非乃少年出身,何必跟女人計較?”
媽的!這些人說話怎麼這麼惡毒?懶得理會,走向王曉詩的房間,非得問問她這些人什麼時候才可以徹底的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