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樣不會餓肚子,你這種死要面子的男人。。。切!除了床上有用外,你還能幹什麼?”簡直就是個吃白飯的,小白臉。
“你。。。”絃音努力的想平復自己心中的怒氣,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他從來就沒受過如此大的侮辱,一瞬間成了個毫無價值的人,前一刻還是人人敬仰的得道高僧,現在卻是個。。。是個吃軟飯的。
凌非見他說不出話來就繼續發威:“你什麼你?看看你自己,除了武功你還有什麼?長得好看?我呸!好看有個屁用?能當飯吃嗎?老子憑什麼還受你的鳥氣?還要來哄著你,遷就你,什麼都讓著你,噢!我真是個白痴,我幹嘛要老去顧慮你的感受?要走是吧?行!老子不稀罕你,懂沒?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哼!”冷哼一聲大步走向了山下,死去吧,草,跟我兇,一點也不會哄人,不知道爺現在怒火攻心嗎?
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我多願意一樣,切!男人而已,一抓一大把,沒有你地球照常在轉,鳥氣老子受夠了,你難受?我就不難受嗎?靠!好歹老子現在是個女人是不是?你懂什麼叫同甘共苦嗎?所有的問題都丟給了我,顏面重要還是命重要?你他媽的會因為被天下恥笑所以要自盡,你懂什麼叫愛情嗎?老子會讓你被天下人恥笑嗎?就算恥笑怎麼了?不是也有我跟著你一起扛嗎?誰愛笑誰笑去好了,老子為了兄弟可以鑽褲襠,真不知道他把面子當什麼了,比老婆還重要?那你抱著你的面子過去吧。
該死的,得理不饒人的傢伙,淳牙死了你就這麼開心嗎?就不能一起去感化他嗎?
而山頂的某男則氣得血脈膨脹,一雙拳頭幾乎快要捏碎,望著對方消失後就徹底的怒了,陰冷的轉頭一掌打向一棵手臂粗的松樹,一個漂亮的躍起,抓住樹根便用內力快速將松針全部摧毀,再立在高山之巔仰天大吼出聲:“啊。。。!”
‘砰!’
開始將怒氣化為力量,將渾身所有的內力都全部快速消耗,一棍子下去山頂幾乎都要碎裂般,居然說得他這般無用,難道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上床嗎?該死的女人。
越想越氣,將小時候學的所有棍法都重重敲擊在石板上,一根小小的棍子卻匯聚了無上的能量,重重一擊,一塊與人般高的大石碎裂,而棍子卻完好無損。
就這樣,女子早已飛離此處,好似要真的跟對方分手一樣,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愛了,又莫名其妙的分了,完全沒有任何的理智,而高大的男子則衣袂飄飄,在山頂狂亂的翻越,或許人們就是想破頭也想不到那個一向彬彬有禮的大師居然也會有這麼憤怒的時候。
‘砰砰砰’聲不斷在山峰頂響起,突然男子躍起一棍打出,一道透明的光環閃現出,直打向周圍無辜的花草樹木,近處的還真全部都跟著斷裂,腰板粗的大樹都開始繃斷,要是打在人身上,恐怕就是有十層內力也會魂飛魄散。
就這樣,無數大石被打得開始破裂,樹木也紛紛倒地,而男子卻不自知,還在瘋狂發洩心中的怒氣,要永不停歇的打下去一樣,兇狠的目光如同一匹廝殺的狠,可怕至極。
“什麼狗屁的大師,除了吃就是拉,什麼用都沒有,關鍵時刻膽子還比老鼠的還小,呸!以後看老子還哄不哄你。。。”某女邊碎碎念邊踹開房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看到別的人也不理會,徑自去收拾包袱。
宗原藤和淳牙還有池冥竹都頭冒黑線,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火氣這麼大?
赭炎和嶺藍卿也在同一時間進來,要吃晚飯了,為了避免有人加害,大夥還是在一起吃比較安全。
“這是做什麼?”嶺藍卿張嘴望著凌非那快速奔跑的動作,要搬家嗎?
凌非收拾完自己的就怒視著他們吼道:“看什麼看?還不快去收拾東西?立刻搬家!”
“搬。。。搬家?”
“搬家?”
幾個男人都有些感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全部驚呼了出來,淳牙微微皺眉,不是和大師出去了嗎?怎麼生這麼大的氣?莫非是吵架了?徹底要分開了?不想和大師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了?
正在氣頭上的凌非開始推搡他們:“沒錯,搬家!”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誰惹你了?”赭炎不想走,在這裡住著多安全是不是?還有幾個月呢,不喜歡老換地方,這裡剛熟悉,又要去別的地方,煩不煩啊?
凌非揉了揉眉心,她也不知道為何會這麼生氣,心裡就是有很多委屈,總覺得自己才是最可憐的一個,卻沒人能理解,看向淳牙:“今晚我們走,要不想被絃音糾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