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趕緊扶起她,摸出帕子替她包紮起來。
“你怎麼來了?”衛肆渢笑著起身。
“我是無意間”何吟兒正回答,卻見他從身邊走過,轉身望去,原來不是跟她說話,而是侯夫人來了。這一刻的落寞一下子毫無掩飾的表露在臉上,不禁委屈,也有幾分怨恨。
紫翎是被青奕拽來的,卻不想看到這麼一幕,歉笑道:“打擾你們下棋了。”
“不算打擾,勝負已分,到底是錦之棋高一著。”衛肆渢頗有遺憾的笑。
“原來公子棋藝精湛啊,都能令侯爺服輸。”她看了眼衛錦之,卻不經意看到何吟兒的疑似帶著淚光的眼神,心下吃驚。
衛肆渢根本沒注意,看見青奕跑到衛錦之跟前說長道短,乾脆笑道:“錦之,今天就到這裡,不打擾你們。”說完與紫翎離開,嘴裡還在玩笑:“我的棋藝或許不如錦之,但與翎兒比如何呢?絕對是高手了吧。”
“侯爺何必欺負我,我又不懂下棋。”
“小姐們不是都擅長琴棋書畫嗎?”衛肆渢想到她的“畫”,已經可以延伸想到其他,不由得又笑:“我知道你擅長畫什麼,嬰戲圖。”
她知道他是笑她的畫,都很幼稚,回去一笑,提醒他:“侯爺回頭看看。”
衛肆渢不解,回頭卻見何吟兒滿眼黯然在站在那兒,他豈會不懂。但他裝作不懂:“翎兒要我看什麼?”
“讓你看最後一眼。做不做得到?”她講得隱晦,可知道他懂。
衛肆渢聽了一笑:“我怎麼忍心拒絕你的要求呢?自然得答應。”
入夜。
朱彪醉醺醺的回到商家,摟住商雪彤就要親。
“放開我!”商雪彤十分嫌惡的推開他。
朱彪一個趔趄,險些摔倒,馬上就變了臉:“我告訴你,若你再這個樣子,別怪我和孟遠航一樣。那時看你們姐倆兒怎麼辦!”
“你做得到他那樣嗎?”在商雪彤眼裡,他還不如孟遠航,至少孟遠航任憑奴役,長相也好看多了。每天跟這麼個粗魯不堪的人一起生活,她簡直受不了。
“你知道他做了什麼?”朱彪雖是渾身酒氣,可並沒喝醉,裝作醉醺醺又不經意的樣子,說:“你知道他在外養女人生孩子的事嗎?你姐姐肚子不爭氣,又怪他不行,他可是個男人,沒有兒子死了也對不起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