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兒出了事,這才通知了侯府。那書生雖跑了,可丫鬟在。老太太絕對猜不對是怎麼一回事。”
他便把何姨媽做媒,促成何吟兒與書生的婚事,以及婚姻的說辭等等都講了一遍。
“這,這”老太太的確是想不到,聽起來比戲文上的故事還令人難以想象。
“這也是她自食惡果!”衛肆渢冷哼:“她已經死了,大出血。”
“這傻孩子,這”老太太眼眶一紅,簡直無法想象自小乖巧活潑的何吟兒最終會走到這一步,既生氣又惋惜。
“我只對老太太說這些,讓您心裡明白,她的死不是別人造成的。”衛肆渢說完帶著紫翎起身:“剩下的事我會繼續辦,稍後應該會有結果,老太太別想太多,早點兒休息。”
出了淨月庵,紫翎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抿出冷笑,只將完整的實情告訴了她。
“你要殺了她?”她指的是姚姝媛。
“她已經畏罪自殺了,等著我們回了侯府,會有人發現的。”衛肆渢將她擁在懷裡,四目相對:“翎兒,我之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就是怕你不忍心。你知道,不僅是我最厭惡這類事,這個天下都厭惡這類事,流言蜚語也能化為利刃殺人,我決不允許侯府出現這類流言!往後我只有你一位夫人,省心多了。”
“我知道你是為了安我的心,只是看到你這樣,我有點兒胡思亂想。”她知道他的心,所以不忍心去指責他殘忍,她只能說:“到此為止,往後你學著仁慈一點行不行?”
衛肆渢輕笑:“好,為你仁慈。”
剛剛返回侯府,衛肆渢問管家:“三夫人回來了?”
“是,三夫人半個時辰前就回來了。”
“嗯。”肆渢便沒再問。
紫翎心裡清楚,姚姝媛回來時已經是個死人了,做了那一切不過是給府里人看。只要明早丫鬟們去服侍梳洗,就會發現姚姝媛與碧荷的屍體。為了讓自己心裡好受些,她回想起以往,她們使計謀害的時候,她是怎樣的死裡逃生。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未眠。
“怎麼還沒睡?”衛肆渢攬住她,問。
“我突然想起那個書生,白天在街上我看到了他,他正滿心焦急的找著‘吳可兒’。只可惜,何家母女對他是別有用心,他卻是一片真情實意。”
衛肆渢冷笑:“不用可憐他,是他太糊塗,好好兒的天上能掉這樣的好事兒?他若不是貪財便是貪色,但凡有點兒理智,也不至於快兩個月都不知身邊睡的女人什麼樣兒。我看他是讀書讀傻了!”
“你也挺傻的。”她驀地失笑:“若不是姚姝媛派人去跟,你豈不是又替別人做爹了?那得多冤枉啊。”
“翎兒,你可不該拿這事玩笑啊!”衛肆渢想到這件事就滿心窩火,頓時將她摟在懷裡一陣胳肢,直弄的她淚眼濛濛,這才一記深吻下去,摩挲著她的唇低喃:“翎兒,我這麼努力,你什麼時候讓我做爹啊?”
“你還得加倍努力。”她低笑著,無疑是誘惑。
“今晚不讓你討饒,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一夜春情。
天亮了,丫鬟的一聲尖叫打破了侯府的平靜。
緊接著便有人將訊息報到沁梅院:“侯爺,三夫人和碧荷服毒死了。”
衛肆渢穿戴了出來,掃著院外眾丫鬟,說道:“她死的倒輕鬆!她把四夫人害的那樣,我還沒處置,她倒先尋死。死了也省事!”
下人們已經得知四夫人昨晚在廟裡小產死了,連身邊的丫鬟雀兒也一頭碰死,誰都不知是怎麼回事。只知道昨夜侯爺侯夫人、三夫人等人全都急匆匆的出去,據說三夫人夜裡回來一聲沒吭,燈都沒點。三夫人一死,侯爺又說這樣的話,丫鬟們還能怎麼想呢?自然認為三夫人造成了四夫人的死亡,被侯爺發覺了,這是畏罪自殺!
“瑞大娘,府裡的喪事你與管家商量著辦吧,記得通知青州的何家,特別是何姨媽。”衛肆渢吩咐了就返回屋內,對著坐在那兒梳頭的她說:“喪事晦氣,你就別管了。”
“不管也得見客。那位欽差肯定要來弔唁,我順帶也去看看是個怎樣的人。”她需要些事情分散注意力。
“你想管這事?”衛肆渢不禁與她玩笑:“不如我跟他提議,推薦你為他徵糧。”
“如果是籌集錢款,我還能捐兩件首飾,徵糧我可沒辦法,那是你們男人的大事。不知他昨天過的順不順利?”她同樣玩笑著問。
雙喜驀地在外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