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沖淡過往,之事她們選擇另一種方式面對。
眾人相互見禮後,各歸其位。
何吟兒的出現令眾人有些意外。
老太太笑道:“反正都快成一家人了,何必拘泥那些規矩,她總一個人悶在房裡怎麼行呢,所以我再三的帶她來。”
“老太太這麼快就偏心了,她們可是會吃醋的。”衛肆渢出乎意料的跟隨著揶揄了一句,見所有人都望著他,他笑道:“怎麼,我說錯了?我勸你們都好好兒的討好老太太,一旦她的心偏了,可難得再扶正。”
老太太的臉色有些不好。
紫翎完全沒料到才開場他就說了這樣的話,讓氣氛一下子就變了。
“大哥。”衛錦之也皺著眉,不解他的舉動。
衛肆渢驀地失笑:“我玩笑兩句,你們怎麼都當真呢?今天侯夫人可準備了好東西,我特地請老太太和你們一塊兒品嚐。”
說話間已有丫鬟在每副席上放了一隻梅花自斟壺。
紫翎率先拿起酒壺斟了酒,果然如她所料,是她所釀造的葡萄酒。為緩和氣氛,她笑道:“侯爺又在故技重施,把我也矇在鼓裡。”
衛肆渢輕笑,望向老太太:“這是紫翎釀造的葡萄酒,如今味道正好,本打算中秋請老太太嚐嚐,結果出了事,天氣也不好,就忘了。老太太嚐嚐,看喜不喜歡。”
老太太卻是看著琉璃盞內漂亮的酒水,一陣失神,少頃才品了一口,嘆息道:“這種酒,很多年沒有喝過了。”
“娘,你喝過?”衛若萱覺得酒水漂亮,味道很美,一眼就愛上來了。這可與一般的果酒不同,而且她還聽說,這葡萄酒不但有助睡眠,還能美容養顏。
“喝過。”老太太笑笑,眼睛裡閃動著回憶:“這是番邦的葡萄酒,老侯爺曾送給我一壺,據說是當年征戰時,從番邦人的手裡得到的。很多年前,番邦曾也上貢,後來番邦戰亂,這種酒也沒人知道了。”
“那、侯夫人怎麼知道?”何吟兒問了一句。
這正是很多人心底的疑問。
衛肆渢笑道:“這是個好問題,你們以為我當初為什麼要娶她做侯夫人?這裡頭可藏著秘密呢。”
這下子連紫翎也盯著他看了。
“什麼秘密?”發問的永遠是何吟兒。
“這要追溯到三四年前,我偶然發現她與一般人家的小姐不同,總是會些稀奇古怪的事。她得益於一位神秘的師傅,我也想知道是誰,但她至今不肯向我透露,大約是門規森嚴。”衛肆渢明顯是玩笑口吻,但所有人聽著,都沒覺得他是玩笑。“我想,任何人都會和我一樣,見到她,就會喜歡她,娶來做夫人是人生一大幸事。”
有的人善於謊言,能將謊言說的如同事實,令人儘管有些微質疑卻覺得不得不信。
若非紫翎知道自己的情況,真的會被他迷惑,只是,他為什麼突然說這些?那般刻意說給眾人聽,難道這就是他辦賞花會的目的?
“即便如此,當初也太草率了。”這話是老太太說的,知子莫若母,儘管對他的話將信將疑,但木已成舟,自然不會去質問什麼。
“老太太總是為此事耿耿於懷。”衛肆渢淡笑:“為了彌補,我已經在加倍寵她,老太太若還不滿意,你也多疼疼她就是了。說不定哪天,她會為你生個寶貝孫子。”
一番話說得老太太笑起來,其他人見狀跟著笑。
紫翎壓低了聲音問他:“侯爺到底在做什麼?”“翎兒覺得有壓力了?”衛肆渢卻仍是玩笑。
氣氛由此好轉,眾人各自賞花遊戲。
衛若萱走到她跟前說道:“大嫂,這酒能不能送我一些?”
“好,晚些時候我讓丫鬟給你送去。”對此她並不吝嗇。
“多謝大嫂。”衛若萱顯得有些興趣,問她:“大嫂從哪兒學的?大哥說的話是真的嗎?你真的有位師傅?”
“嗯。”她只能承認,否則該如何對那些事情自圓其說呢。“不過是小時候認識的,她曾在錦州呆過幾年,教了我一些東西。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
“他是番邦人嗎?”何吟兒也滿腹好奇的追問,邱姚等人也湊了來。
“應該是,她的長相與我們不太一樣,所以她總是戴著面紗。”人撒謊時總要有個模板,她便依照新疆維吾爾族的樣子講述,以免以後自相矛盾。
姚淑媛一臉的不可思議,半晌才喃喃說道:“原來是這樣,那侯爺當初那麼倉促的娶親真的是為了防止徐”話到一半猛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