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杯中金黃色的酒液。
“三位,蘇蘇先乾為敬。”
風雨和範珞稀也先後乾了杯中的酒。
而那名男子再三猶豫之下,壯士斷腕似地飲盡了杯中的酒。
不一會兒,男子便神色迷離地倒了下去。
風雨伸手接住倒下的身子,露出了苦笑:“他這是在喝酒還是喝蒙汗藥啊?只是一杯便這樣了,早知道就不唆使他喝了。”
“這樣吧,讓這位公子到我那邊去休息,我的流水居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而且環境清幽。正好我和凌有好些日子沒見了,我和他在外面聊天,讓這位公子在我房裡休息便是。”蘇若水照著白凌的暗示說道。
“那就拜託你了。”
“兩位要不要喊姑娘作陪?蘇蘇可以為你們介紹兩個不錯的。”
“不用了。”範珞稀拒絕道。
“那我就先失陪了。凌,還不過來搭把手。”
“我現在不是你的小廝。”雖然是這麼說,白凌還是和蘇若水一邊一人扶住酒醉的男子,慢步離開了。
攙扶著酒醉的男人來到青麟居,白凌立刻換了張臉,之前單純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狡黠與自信。
“行了,裂哥別裝了,這裡沒有外人,當初你我整夜酒喝下來第二天還能繼續沒事似的練功,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醉倒?”
被白凌稱作是“裂哥”的男子,推開白凌和蘇若水扶著的手,微笑著看向白凌,臉上沒有半點酒醉的樣子。
“這不是你暗示的嗎?”頓了頓,“小凌,好久不見。”
“是啊,一年多沒見了。裂哥,我好想你。”白凌有些撒嬌意味地撲進白溟裂懷中。
“你啊”白溟裂半是無奈半是寵溺地抱住白凌,“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撒嬌,給外人看了像什麼樣子?”
“這裡又沒有外人吧,你是我師兄,若水他是我的心腹。”
“若水?”
“我姓蘇名若水,蘇蘇是我在七星樓的藝名。”蘇若水在一旁解釋道,“我就不在這兒妨礙公子敘舊,先行告退了。”
“嗯,你先下去吧,幫我們把風去。”
“公子,我什麼時候淪為看門的了?”
“你不想看門?”白凌眯起眼睛,“可以啊,讓我想想有什麼更合適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