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 在現代的時候, 她的家境比同齡的小孩優渥, 可是那又怎樣, 那就代表著幸福?
聽她提起河溪, 李墨不免愣了下, 可是下一秒, 笑意在嘴角蔓延。〃沒想到, 你還記得我。”
〃是啊, 那個雨夜發生的一切, 我怎麼會不記得。”江苒從椅子上起身, 踩著白色高跟仰著頭對李墨說, 〃顧婆, 就是被你們這些人活活害死的, 你以為我會忘了嗎?孫仲靡呢?你來到上海如此風光, 那他人呢?”
想到顧婆枉死, 江苒的眼神悲慟, 她不會忘記那個時候, 她眼睜睜地看著顧婆被推倒, 而他, 則淡漠地站在孫仲靡身後, 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的發生, 雖然他沒有直接害死顧婆, 可是他是地主身邊的人, 她永遠都記得。
〃孫仲靡?呵, 你應該問他現在的墳頭還在不在。”江苒的憤怒, 李墨看到眼裡, 沒想到時隔這麼久, 居然還能從她臉上看到一如雨夜那時的表情。原本他以為, 她根本不記得他曾經是在地主手下做事的小小賬房先生, 沒想到, 她早已記起, 是他太過鬆懈了。
見他笑得一臉無謂, 江苒漸漸證實了她內心的猜測, 〃所以, 孫仲靡的死, 和你有關。”
〃可以這麼說, 但這也要怪他沒命享福罷了。”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似乎帶著幾分魅惑, 食指勾起江苒的下顎, 〃所以, 河溪的一切, 對我來說, 根本不值一提。”
那些忍辱不堪的日子, 他根本不願再記起, 現在, 他是大上海舞廳的老闆, 佔據上海一席之地, 他為什麼還要去想起河溪的一切?
江苒抬手甩開李墨的禁錮, 推開他, 拿著衣服徑直走向更衣間, 〃我現在要換衣服準備登臺了, 麻煩你離開。”
〃江苒, 你遲早會再回來, 到時候, 你連和我談條件的資格都沒有。”丟下這句話後, 李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化妝室。
更衣室裡, 江苒緊緊抓著那件豔紅色旗袍, 指間慢慢泛白, 李墨臨走前留下的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