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讓人送上水果點心,就拉著付一笑閒聊起來。
閒聊中,烏龍問起付一笑那門點穴功夫學的怎麼樣了?付一笑不由的忸怩起來,想起每次蕭巖教她這門功夫的時候,最後的結果總是把她撲倒,於是,不好意思的說:“不怎麼樣,現在好歹記全了身體各部位穴道名稱。那紅酥手還不會運用呢。”
烏龍驚訝的張大嘴巴:“不會吧?那天我教你的時候,發現你學東西很快的。怎麼那混蛋教了你這麼久,還不如我教你一下午學的多?看來蕭巖不僅是個混蛋,還是個傻蛋。丫頭,要不然還是我來教你吧。”
“算了。”付一笑趕緊制止他:“反正我又不著急學。我也就是好奇而已。真要我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我還受不了呢。”
烏龍知她是怕蕭巖誤會,也就對此事一笑置之。
閒聊中,烏龍手下來報:“少主,那狀元桃的來歷查明白了。就在天都北郊的一座桃園裡。那桃園的主人自稱桃園翁,天都賣的狀元桃都是出自那裡。”
烏龍聽了,哈哈大笑,拉起付一笑,說道:“丫頭,怎麼樣,還是這個樣效率高吧?做主人的,當閒則閒,當懶則懶。你以後在朝堂,也要記住,很多事是不必事事躬親的。走吧,我和你一起去那桃園一探。”
付一笑知道烏龍是在順便教她為官之道,向他感激的一笑,便與他一起坐上馬車出了門。
不多時,就到了那座桃園。剛入秋不久的桃園,夏桃雖已基本收完,秋桃卻正當時。無數的果子累累的掛在枝頭,色澤豔麗甜香撲鼻,更兼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著穿過桃園,讓人看上去頓生心曠神怡之感。
那個桃園翁是一位老實巴交的農民。看上去很樸實憨厚的一個老頭。五六十歲的年紀,一頭花白的頭髮,滿臉都是皺紋。當烏龍的手下喚他出來時,他手上還兀自拿著一把帶泥的鋤頭。
他看見烏龍和付一笑,聽說是來買桃的,就高高興興的把二人迎進自己看桃的小屋。
來之前,付一笑還猜測那位桃園翁可能是一位異人。說不定是個隱藏的武功高手或者世外奇人什麼的。可是一見到他,她才發現,自己看來是中武俠小 說'炫&書&網'的毒太深了。什麼人都要往那些高人異人身上想。
不過,付一笑還是有些懷疑,據說,看上去越是平凡之人,其實是世外高人的可能性就越大一些。這個種桃樹的老頭是否也是如此呢?
於是,桃園翁前腳走,付一笑就在後面悄悄問烏龍:“喂,烏龍,這個桃園翁是不是個高手?”
烏龍古怪的看她一眼,神色瞬間變的很凝重:“是。”
“啊?”付一笑吃了一驚:“那他比你如何?”
“天上地下。”
啊?付一笑再度大驚。她知道,烏龍的武功雖然比蕭巖差了不是一半點,可是,在江湖上,也算是數得著的一流高手。他說那桃園翁的武功與他比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那麼,這老頭的本事該有多厲害?
驚訝之餘,再度問他:“他比蕭巖如何?”
“那混蛋?”烏龍撇撇嘴:“望塵莫及。”
不會吧?付一笑有種想暈過去的感覺。可惜最近經常和那些官員們應酬,實在是吃的有點營養過剩。別說暈過去,眼前連個黑影也沒有出現那麼一半點。
據說武功高手可以聽見遠處的細微響動,像她這麼問烏龍,只怕早已被他聽了去。這時忽然見那老頭在前面停滯了一下,付一笑心裡登時一緊,他不會是要拿這鋤頭對付她的吧?
正猶疑著要不要逃跑,卻見那老頭拿起手中鋤頭,把他經過的一棵桃樹旁邊的雜草很利落的剷除了。
付一笑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才發現,偌大的桃園,地上幾乎沒有一根雜草。到底是武功高手呀,就連鏟棵草也比別人鏟的藝術鏟的徹底。
付一笑看著前面那個佝僂著背的灰色身影,好像忽然在她面前變的高大起來。
他手中的鋤頭,似乎也變成了一把無往不利的利器,剷除人頭時也像他剷除雜草那麼利落。
腦中忽然幻化出自己的腦袋被那老頭一鋤頭剷除的鏡頭,付一笑竟然忍不住打個哆嗦。
烏龍奇 怪{炫;書;網}的望她一眼:“丫頭,很冷嗎?要不要我脫件衣服給你?”說著,就去解衣服上的扣子。
“不用。”付一笑趕緊制止他,這傢伙出門的時候就穿了一件衣服。這要一脫下來,立即半裸,到時候說不定又說她是因為覬覦他的身體,所以才騙他說自己冷。好哄他脫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