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對她搖了搖頭。
烏笑情怔住,看著被抓的手,然後笑了起來,“放心,我才捨不得用力打自己,我很愛自己的,才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她堅強的笑讓無名的心揪了揪,明知她在說謊,卻沒有揭穿。只是握著她的手卻怎麼也不肯放開了
烏笑情卻沒有多想,沒有去想為什麼無名也變得關心起自己,沒有多想那冰藍的眸子也有了情緒,沒有去想那緊抓自己的手用力卻又輕柔。
“二師兄,你回來啦。”無情剛與玄真人討論完陣圖,一開啟門便見夜行衣的身影,歡喜之色浮上臉龐。
夜行衣黑著臉地看向她身後的玄真人,玄真人無辜地看著他,“怎麼了,行衣?”
無情這會才察覺夜行衣難看的臉色,再想他走來的方向,平日裡這會是笑情幫大師兄換藥的時間,難道,二師兄他
不待她說出些什麼,夜行衣已冷聲地質問玄真人,“男女授受不親,師父怎可不守信用。”
明明答應過他,幫他看好烏笑情,明明答應好的。
玄真人還是很無辜地看向夜行衣,“行衣,你在說什麼啊?為師不懂。”
夜行衣的眼眯了起來,冷聲道:“不懂?那為什麼笑情跟師兄他”
無情明白了,原來二師兄真的撞見了,她趕忙解釋道:“二師兄,你誤會了,笑情跟大師是清白的,大師兄受了傷,所以才會讓笑情幫著上藥。”
誤會?聽著無情的解釋,夜行衣的臉上閃過青白兩色,見玄真人看著自己,他強詞奪理,“那為什麼不是師父幫著師兄上藥,笑情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話未說完便被玄真人打斷:“行衣,說你頭腦迂腐,你還不承認,無名救了笑情一命,笑情為償還恩情幫無名上一下藥又有何不可?”
“救笑情一命?什麼時候的事?”
不要再演戲了2
“救笑情一命?什麼時候的事?”
“你走的那天啊。”無情拒實以告。
…
“砰”的好大一聲,已開的房門又被某人重重地踢了一下,搖搖欲墜的命運。
烏笑情本能反應地抬起頭,看見去而復返的夜行衣,此時正杵在門口。
手仍被無名抓著,夜行衣眼尖地瞥見了,這麼久了,還不鬆開?
他斂了斂怒氣,扯著笑,鄙視地看向烏笑情道:“醜女,戲演完了吧,幹嘛還抓著師兄的手不放?”
然後,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地上躺著的是他剛剛摔碎的酒罐子。
他越過瓷碎片,在圓桌旁的凳子上坐下,為自己倒了杯清茶,剛趕回來,水都沒有喝上一口呢。
烏笑情怎麼也沒料到他會去而復返的,欲掙脫無名的手,卻發覺對方緊抓不放,而她的